有LE SSERAFIM在前面，十號LIGHTSUM以《After LIKE》出道的事情似乎變簡單了許多。
但這都跟陳辰沒什麼關係，陳某人在這件事情上徹底坐到了甩手掌櫃的位置，一切事情都交給方塊娛樂洪老闆去做。
陳大掌櫃本人則是靜心等待一週後的數據，安逸得很。
……
“社長大人，你那位小助理最近來的很勤快呀，最近的C本部完全不忙嗎？”
去I分部轉一圈拿點資料，陳辰一上來就被李順圭陰陽了一句。
李順圭也在I分部待了不短時間了，現在完全就是正兒八經的練習生管理部門高管的模樣，讓陳辰越來越滿意。
自身練習經驗豐富、出道後成爲了愛豆的頂點，光是這份履歷便足夠李順圭擔任大公司練習生部門高管的位置了，更別說還有其他方面能力的加成。
嘶~對啊，爲什麼沒人請李順圭到自家練習生部門那裡任職呢？
陳辰不由心生疑惑。
只是這份疑惑剛冒出來就消失了，同時陳辰還對上一秒鐘的自己特別無語。
那是別人不想請嗎，那是請不動！人家是藝人，是愛豆當中很有影響力的大前輩！就算真請動了，請過來當管理也是浪費，只有C本部陳某人這種傢伙纔會做那麼奢侈的事情！
“這段時間C本部做的都是提前安排好的事情，確實不怎麼忙。”陳辰揶揄道：“不過你爲什麼對我助理出現在這裡好像很不滿的樣子啊，嫉妒？”
“是有些嫉妒。”李順圭很命苦的嘆了口氣，“她能到這裡來練習就說明C本部不忙，C本部不忙就是你不忙，你憑什麼不忙？！”
“你告訴我，你身爲這麼大一家娛樂公司的惟一老闆，你憑什麼不忙？！”李順圭逼問道：“你該清閒嗎，這可是C本部的發展期！”
“之前忙的沒白沒黑的不就是爲了現在能有幾天清閒時間嘛。”陳辰躺在沙發上伸了個懶腰，順口扯開話題，“I分部衆多練習生中有好苗子出現嗎，這也有段時間了。”
“沒有，就算有我們也會當沒看見。”李順圭神情嚴肅，“纔剛剛開始正式練習，一切的‘天才表演’都是不可信的，至少要半年時間才能全方面的瞭解一名練習生有沒有成爲出色藝人的潛力。”
“當然，特殊情況除外。”
“像當年CL那種相當出名的天才是不需要再做驗證的。”李順圭看了陳辰一眼，“還有現在你的小助理也是不需要驗證的，因爲無論如何都會出道，不然算你本人丟人。”
“CL在那個時候算天才嗎？”
陳辰自動忽略了她後面一句，倒是對當年的事情很感興趣。
“你不是歪雞出身的嗎，你不知道？！”李順圭難以置信的看着陳辰，甚至還開口解釋了一遍，“就是2ne1的那個隊長CL。”
“我跟歪雞不熟是全方位的不熟，不是嘴上說說的不熟。”陳辰語氣冷淡，“我可能在很多方面會說謊，但唯獨不想跟歪雞扯上關係這點是真的不能再真了。”
“你厲害。”
李順圭咂咂嘴巴，不知道該說什麼。
“來聊兩句正事吧。”陳辰起身拉了個凳子坐到李順圭身邊，“跟MODHAUS的聯繫建立起來了嗎？”
“溝通倒是一直有溝通，鄭炳基來這邊來的也很勤，但我依舊沒能弄明白MODHAUS是做什麼的。”李順圭眉頭緊皺，“看上去好像是打算從練習生時期就開始玩兒選秀那一套，但又跟傳統的選秀差別很大。”
“不管，我也不是特別懂，就讓人家自己去做吧。”陳辰語氣輕鬆，“C本部給MODHAUS提供一部分的資金，I分部提供練習生，看對方能給我們一個什麼樣的結果。”
“要是結果不好怎麼辦？”李順圭眼神一凜，“那些練習生的前途是不是就算被我們耽誤了？人生是不是就因爲我們遭受了巨大的挫折。”
“不算，算那些人倒黴。”陳辰上下打量着李順圭，語氣玩味，“這個圈子很需要運氣，可以說運氣本身就是前途與人生的一部分，爲什麼你說的好像給我們當了會兒練習生我們就得擔負起他們人生的樣子？”
“心軟？”陳辰慢悠悠的問道：“還是日子過得安逸了忘了現實有多殘酷？”
“就是隨便說說而已。”李順圭當即轉換態度變得冰冷起來，“本來這麼多練習生中有機會出道的也只有幾個，MODHAUS那邊能做點事情反而讓這些人多了不少出道機會，是好事。”
“只是這畢竟是新的形式，可能會引起一定的輿論。”李順圭補充道。
“嗯。”陳辰點點頭，“我要是把自己的助理也送到MODHAUS那邊去的話，所有人都不會再有意見了。”
陳辰都這麼說了，就算李順圭真的是心軟擔心那些練習生們也沒辦法再幫他們說話了。
因爲MODHAUS那邊已經不是火坑了，是跟C本部的社長助理同臺競技的寶貴機會，怎麼看都是機緣、奇遇。
“哎，最近Integrate都在幹嘛，電視上好像一直見不到人的樣子。”李順圭將話題扯開。
“如果你會看到電視廣告的話，那你應該還挺經常看到姑娘們的。”陳辰先應了一句，接着說道：“除開廣告這些，姑娘們在準備年末的迴歸以及進行影視方面的嘗試。”
“影視方面？”李順圭嚇了一跳，“太早了吧，這纔剛出道兩年呢！”
“就是隨便玩玩兒的意思，參與的是短劇跟網劇。”陳辰解釋道：“根本目的是展現自己的能力，讓公司判斷這些成員中有幾個適合考慮往演員方面走兩步。”
“團體裡面出了個演員還是有好處的，遠的不說，看看AOA那邊的雪炫貢獻了多少就能知道。”
本來陳辰是想說“你應該也體驗過”這種話，但仔細想想好像少女時代時期她們團隊裡的演員似乎不怎麼樣，於是就硬掰着掰到了雪炫那裡。
“我說怎麼不是你陳某人親自給選的作品呢，原來只是玩玩兒。”李順圭滿不在乎地點點頭，“好了，我所有的疑惑都已經得到了解決，你可以走了。”
“用完了就一腳踹開是吧，真是無情的女人呢。”陳辰一臉無奈的站了起來，隨後將桌上的資料拿走，“行，那我就不礙您的眼了，小的告退。”
轉身就走，沒有一絲猶豫，也沒有一絲不快。
除了過來拿資料，陳辰其實還想着重觀察一下李順圭的狀態，觀察下這人還能被自己拉來打多久的工。
結果這一通聊天下來李順圭絲毫沒有表現出想要離開的樣子，這樣的結果早就讓陳辰爽到天上去了，自然不會在意嘴巴上吃了虧或是佔到了便宜。
要是被嘴幾句就能把李順圭留下，陳辰很樂意每天都被說兩句。
……
返回C本部，陳辰將一大摞練習生資料放到桌上準備慢慢品嚐。
陳辰很確信這一大堆資料裡面一定會有被自己認出來的練習生存在，C本部絕對有吸引到後來那些“愛豆”的實力。
更何況陳辰之前在I分部那裡配合活動的時候已經認出來幾個了，再不濟也有這些人頂着不會讓他失望。
“社長大人，有一封有點奇怪的郵件需要您看一下。”
小助理金琉然在陳辰開始品嚐之前遞過來一封郵件，讓自家社長大人皺起了眉頭。
“嗯，你先下去吧，我待會兒處理。” 陳辰揮揮手，把小助理趕回她的辦公室。
有點讓她迴避的意思，但更多的還是陳辰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不想在小助理面前露出窘態。
這封郵件陳辰前段時間看過，是一份針對社長助理職位求職簡歷，來自樂華練習生周心語。
上次的結果是陳辰打電話給樂華娛樂糾正了那次“誤會”，現在這封郵件又出現了難道上次不是誤會嗎？
很怪，陳辰看了眼日期，確實是這兩天收到的.沒辦法解釋網絡問題或是郵件系統問題。
“我先查下資料吧。”
陳辰呼了口氣，打開瀏覽器搜索起了周心語的相關新聞。
然後，陳辰覺得自己搞明白是什麼情況了。
“選秀被淘汰後打算從我這裡做另外的嘗試？”
“這算什麼，另闢蹊徑還是一場豪賭？”
“但你來I分部做練習生不是更好哦，好像確實不是更好的選擇，現在從頭當練習生太耽誤事兒了，從這裡走我的捷徑確實是更好的選擇。”
想到這裡陳辰已經打算收下她了，金琉然他陳某人都收下了，同爲tripleS成員的華夏老鄉自然也可以收下。
就算最後被判定爲不夠當助理那她也是個能出道的愛豆不是，沒道理放着一個未來表現還不錯的愛豆不要。
“在傻帽公司當過兩年練習生隨後轉到樂華娛樂，最後落到我手裡，這一路走的也蠻精彩的。”
陳辰將全部資料看完，心中的滿意又多了兩分。
只是在點頭之前還有兩件必須要確認的事情。
首先也是最重要的，陳辰得確認周心語這封求職信是不是一次烏龍。
要是別人姑娘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又發了一份求職信，那找上門去的陳辰就成自作多情的小丑了。
另一點嘛，就是得問一下杜華是否知情。
不是很有必要，但是爲了維持好關係問上一嘴也不算什麼。
照着郵件裡的電話撥過去，嘟了五聲之後電話接通。
“周心語？我是陳辰。”
陳辰強勢的自報家門。
電話那頭的人明顯愣了一下，接着是很匆忙的回話。
“陳社長您好，我是周心語。”周心語態度積極，“請問您是看到我的求職信了嗎？”
“你什麼時候發的那封郵件？”陳辰問道。
“前天。”
周心語回答得毫不猶豫，證明了確實是她本人進行的操作。
“你不是樂華的練習生嗎，怎麼想着到C本部應聘助理？”
陳辰將核心問題擺上桌面。
“我我已經不是樂華的練習生了。”周心語提到這個的時候明顯有些緊張，“從《Girls Planet 999》離開後我沒有選擇回到原公司。”
南韓的選秀節目會把參賽者跟原經紀公司的合約中斷，爲的是防止原先的經紀公司對參賽成員進行太多的干涉以及最後成團出道時遇見不想遇見的問題。
只是一般來說被淘汰的成員會選擇重新回到原本的經紀公司，這才導致參加選秀的選手有淘汰之後各回各家的刻板印象。
“爲什麼？”
陳辰問道。
“參加南韓的選秀節目後滋生了野心，想要在更出色的舞臺上獲得機會。”周心語一口氣把自己的打算全都倒了出來，“之所以厚着臉皮再次向您投遞簡歷是因爲知道您對助理很好想走個捷徑，我這個年紀應該沒有在南韓從練習生開始的時間了。”
“我欣賞你的直白，那我問你.”陳辰扔出最後一個問題，“如果C本部拒絕了你，你會怎麼選？”
周心語深吸一口氣，回答道：“我會去MODHAUS碰碰運氣。”
這個答案讓陳辰有一瞬間的失神，也有一瞬間對現實的懷疑。
從樂華轉向MODHAUS然後以tripleS成員出道，周心語重回原軌。
陳辰跟樂華的聯繫說一句親密不算過分，陳某人也切實影響到了樂華娛樂的發展軌跡；MODHAUS就更不用說了，這裡的這個MODHAUS是靠着陳辰的贊助才成功建立起來的。
可就是變動了這麼多的現實最後還是會隱約向原來的那條軌跡靠近，神奇的很吶。
“我知道了。”陳辰呼了口氣，“你自己找時間到C本部報道吧，後面的流程等你到了之後再說。”
具體來說是等陳辰摸她一把再說，瞭解瞭解信息先。
腦子夠聰明的話就留在身邊，不夠陳辰的超高標準就丟去I分部最後丟去MODHAUS。
“……”
掛斷這邊電話，陳辰隨即給杜華撥了過去。
“之前我們有聊過的那個叫周心語的練習生現在到我這裡來了，你知道吧？”
閒聊一會兒，陳辰笑着把信息同步過去。
“她在離開的時候有跟我聊過這個，看來現在是成功達成心願了，我應該恭喜她。”杜華的表現很大氣、很得體，“也恭喜C本部了，這姑娘能力跟性格都很出色，是個好苗子。”
最後一點問題也被解決，陳辰滿足的鬆了口氣。
“好，多謝杜老闆大氣相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