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夜瑾灝身後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兩手空空如也的冷寒羽,他邁着慵懶的步子漫不經心的走近,sugar不經意間的擡眸堪堪迎上他的目光,嘴角不甚自然的扯開一道弧度。
他微不可見的朝她點了點頭,轉瞬將視線投注到坐在sugar旁邊的凝萱身上,審時度勢的細細將她打量了一番,除了女人的基本特徵之外,他還真沒瞧出個與衆不同來。
“灝,這就是你記掛在心尖上的女人?”冷寒羽輕輕的用手肘碰了碰並肩而行的夜瑾灝。
夜瑾灝不鹹不淡的睨了他一眼,隨後加快腳下步伐,與他拉開一段距離。
冷寒羽見怪不怪的撇了撇嘴,繼而厚臉皮的追上去,痞痞的笑道:“灝,我怎麼覺得不過爾爾呢?”
話音剛落,夜瑾灝冷冷的轉過頭惡狠狠的盯了他一眼,冷寒羽的後背禁不住竄起一股子寒氣,他臉上的笑意微微僵住,識相的閉上了臭嘴。
“你倆在那裡磨磨嘰嘰幹嘛呢?趕快過來嚐嚐我帶來的美酒。”sugar眉開眼笑的望着他們的方向,使勁兒的衝他們招手。
夜瑾灝的眉頭微微擰緊,他總覺得sugar這貨沒安好心,然而一時半會又說不上她哪裡不對勁。
他和冷寒羽一前一後拉開座椅坐下,兩人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投向笑得一臉燦爛的sugar身上,凝萱則滿眼期待的湊近她的跟前。
眼看所有人都坐定之後,sugar滿臉堆笑的將一瓶紅色的紅酒遞給對面的夜瑾灝。
“灝,這瓶櫻桃酒是我專門爲你和萱妹紙準備的,嚐嚐吧?此酒可是回味無窮呢!”任憑sugar在那裡吹得個天花亂墜,然而夜瑾灝卻沒有絲毫接過來的意思。
他緊緊的盯着她手中那瓶泛着紅色光澤的液體,似笑非笑的試探道:“怎麼?喝酒還要分人?”
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比得就是誰更沉得住氣。
sugar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求而退其次,她不緊不慢的收回提着酒瓶的手。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這時,翹着二郎腿悠閒的坐在位置上的冷寒羽,按捺不住性子嘴快的插上一句話。
“sugar,此話怎麼說?”
聞言,sugar在心中賊賊的一笑,她正愁沒人接下茬呢?
不過她在面上還是端得住,她並沒有第一時間開口,而是隨意的把玩着瓶蓋,漫不經心的娓娓道來。
“其中寓意不外乎,有人共飲此酒便能白首不相離。”
唯恐天下不亂的冷寒羽緊跟着附和而上,“灝,我知道你一向不信這些,可是有時候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夜瑾灝有了一瞬間的遲疑,然而早就覬覦果酒良久的凝萱可是心動不如行動的典型派,她纔不管那個三七二十一,徑直搶過了sugar手中的那瓶櫻桃酒。
她的這一舉動可把夜瑾灝嚇得不輕,鑑於她前科累累,夜瑾灝當機立斷的從她的手中順過了果酒。
“拔拔…你幹嘛搶我的,快點還給我。”凝萱鼓着腮幫子氣鼓鼓的瞪着他,不依不饒的鬧騰着他,企圖與他爭搶。
“拔拔?”冷寒羽驚悚的目光不斷的在這兩人之間掃視。
夜瑾灝單手緊握成拳不甚自然的放在脣邊輕咳了幾聲,面上浮起一絲尷尬。
冷寒羽迫於他帶有警告色彩的眼神,堪堪將滑到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嚥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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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這章卡死了,爲了萱妹紙喝下之後更好的效果,我決定好好斟酌,明日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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