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sir,他們已經被我們團團包圍,任憑他們有天大的本事也插翅難逃。一位身着警服英姿颯爽的年輕madam報告道。
男人年紀大約二十五、六歲左右,蓄着一頭短,小麥色的皮膚,眼睛深邃有神,鼻樑高挺,嘴脣性感,尤其是搭配在一起之後,更是猶如上帝手下巧奪天工的作品。
平時的白淨塵帥氣俊朗、瀟灑倜儻、幽默風趣,乃是萬千少女以及師奶殺手。然而工作中的他那份獨有的認真亦是格外的吸引人,這不併排而走的斐欣就時不時的拿愛慕的眼角餘光瞟一瞟旁邊的男人,一顆心噗通噗通的狂跳。
然而板着嚴肅面孔的白淨塵並沒有多餘的心思關注其他的事,只見他腳下邁着大步快速的走到那羣混亂的人堆前。
早在剛纔這羣混戰鬥毆的不良市民便被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一大批警察武裝制伏在原地,此刻的他們七七八八的受傷蜷縮在地上,還有一些桀驁不馴的混混被警察兇狠的舉着警棍按在地上,就連老鷹都不能避免的被兩個面無表的警察壓着雙臂將整個身子往下按,堪堪與地面保持着一段距離。
與此同時,還能聽見一絲不苟辦案的警察們的口中吐出剛硬的警告字眼。
“給我老實點。”
“再反抗就把你銬起來。”
“最好現在束手就擒。”
“……”
白淨塵精銳的眼神淡淡的掃過醜態百出的各方小腳色,唯獨將目光停留在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方宗身上。
方一細細打量,白淨塵便察覺出此人絕非聖賢之輩。
原因無他,只因這人沉得住氣,瞧他那不鹹不淡置身事外的模樣,當真以爲他們這些警察都是吃白乾飯的嗎?
白淨塵邪肆的一挑眉,全身上下散出隱隱的霸氣,舉手投足之間皆有領導者的氣派。
他一步一步慢慢的逼近方宗,深沉的目光緊緊的定在他的身上。
然而在距離方宗一步之遙的時候,他卻主動將自始自終不離身的黑色皮箱大義凜然的交出去遞給白淨塵。
白淨塵當然不會以爲這是他主動配合警察辦案,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貓膩,因此一時之間他並沒有伸手接過。
“白sir,小心!恐防有詐,這小子一看就是狡猾奸詐之人。”斐欣狠狠的瞪了一眼站在前方滿臉含笑的方宗。
聞言,方宗嘴角的笑意越深了,轉瞬他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白淨塵的臉一沉,不再顧慮其他的,方宗只感覺到一股勁風襲來,還沒有看清楚他的動作,自己手中的皮箱便易了主。
他連一絲猶豫都沒有便輕而易舉的打開了皮箱,只見裡面層層疊疊的擺放着包裝好的一袋袋白色粉末。
想到剛纔這人如此豪爽交出來的舉動,白淨塵始終不相信此事如此的簡單,直到他伸手拿出一袋打開,隨後捻起一小撮白色粉末輕輕的驗了驗,才知道自己被這個王八蛋耍了。
毫不預兆之下,白淨塵一拳重重的揍在方宗的肚子上,力道大得他差點招架不住。
半晌,方宗穩住身形慢慢的直起腰桿來,暗自強壓下涌入喉嚨口的腥甜,隨意的一揩嘴角的血跡。
“阿sir,我可以告你濫用司法。”
白淨塵狂妄的一笑,迎上他的目光淡淡的回了一句。
“隨便!”
緊接着,他向身後的幾名警察招了招手,沉穩的命令道:“先帶回去再說。”
“yes,sir!”伴隨着洪亮的服從命令聲,方宗被兩名警察死死的押注送上了警車。
隱藏在不遠處船上的夜瑾灝看好戲的望着眼前的一切,骨節分明的手指有節奏的跳躍在窗柩邊。
“灝,你這招真夠陰損的,用澱粉冒充白粉,你沒看見那條子的臉都綠了。”旁邊的冷寒羽忍不住笑出聲來。
儘管身邊的人早已笑得沒了個正型,但是夜瑾灝那張撲克臉還是端得住,他的薄脣緊緊的抿着,不再關注前方,轉身往大船裡面走去。
冷寒羽無趣的撇了撇嘴,最後望了一眼那邊熱鬧的態勢,隨即追隨着夜瑾灝的步伐而去。
原本往前走的白淨塵心裡突然涌上一股說不出的古怪,他無意識的側轉身往身後那一望無垠的河面望了一眼。
然而除了幾艘停泊在碼頭的船隻,並沒有其他的異常。
他斂了斂神思,動作迅速的鑽進了警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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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筒子們看出來此文的背影木有,鐺鐺鐺,文文以香港爲大背景,米米受tvb劇的毒害頗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