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她沒有殺人啊,難道說她喝醉了酒還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不合邏輯啊,她又不會醉拳!
聽到鳳九璃的話,賈生就跟聽見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仰頭大笑了起來。
“丟掉了?的確是丟掉了,丟在兩位宗主的屍體旁邊了!”
鳳九璃眸光一凝,道:“是嗎?那你把兩位宗主的屍體給我擡上來看看,屍體都沒有,我憑什麼相信你的話?”
“你還好意思提屍體?鳳九璃,我一向念你是個英雄,沒想到你竟能做出如此禽獸不如之事!”
這次說話的是個一臉怒氣,氣勢洶洶的男子,看樣子似乎是兩個死去的宗主中其中一個的徒弟。
“禽獸不如之事?難道我對你們宗主先奸後殺了?天啦嚕,不會吧?徒弟都這麼大了,那兩位宗主應該也都是五六十歲的老人了,很抱歉,我可沒這麼重的口味。”
“你——鳳九璃,人都去世了你還如此出言不遜,我要是不替師父殺了你,我就枉爲人徒!”那弟子一臉怒氣,猛地就朝着鳳九璃撲了過去。
鳳九璃自然不將他看在眼裡,但是也不想傷他性命。
畢竟事情在沒有弄清楚之前,她不能莽撞行事,否則只會對自己不利。
微微側身躲過那弟子的襲擊,鳳九璃同時反手而上,用威壓制住了那名弟子。
“你放開我!”那弟子保持着出招的姿勢,努力想攻破這道威壓,卻怎麼也攻不破。
鳳九璃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最好不要掙扎,若是你強行運行丹田,就算攻破了威壓,恐怕也會落得個全身經脈斷裂而亡。”
聽到鳳九璃這麼說,那弟子果然不敢再動,只能一臉怒氣地瞪着鳳九璃。
鳳九璃自動忽略掉那弟子幾乎能殺人的目光,轉而看向賈生:“上次被你僥倖逃脫了,我本想就這麼算了,沒想到你這次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那你又能如何?我告訴你鳳九璃,你奪我宗門,殺了我兩位朋友,這筆帳我絕對要找你討回來!”
賈生其實還是心虛的,畢竟自己技不如人,這次也不過是藉着這個理由來服衆罷了。
而他真正的想法是想將這兩個宗門收歸己用,只有假裝爲那兩個死去的宗主報仇,才能讓那些弟子們臣服於自己。
而萬一鳳九璃殺心大起,他很有可能連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
這其實是孤注一擲,但也是他唯一東山再起的機會,他也只有放手一搏。
鳳九璃聞言笑了笑,如同寒冰裡發出的聲音一般,聽得賈生心中一顫。
“找我討債?我沒找你算賬都算好的了!你說我殺了那兩位宗主,除了這塊牌子以外你還有什麼證據?我和那兩位宗主無冤無仇,爲何要殺他們?”
“那這木牌你作何解釋?”賈生手中緊緊握着那塊木牌,生怕鳳九璃搶走一般。
賈生的動作鳳九璃自然是看在眼裡的,不禁冷笑了一聲。
他以爲光憑着這一塊木牌就能定她的罪麼?想得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