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有勞你了。”皇后沒再深究，“本宮帶你去換件衣裳，再回宴席。”
沐晴菲不發一言，默默跟在皇后後面。
她還是第一次傾心於一個男人，居然落得差點被他所殺的下場……
沐晴菲完全不去想這是她咎由自取，心裡只越發怨恨沐靈紗。
如果沒有沐靈紗，根本就不會出現今晚這種局面，沈夜也一定早就愛上她了。
她要讓沐靈紗付出代價……
***
伴着木魚敲擊聲和梵樂，縱使是浴房這種地方，也顯得十分聖潔。
所以沐靈紗搞不懂爲什麼在這種氣氛下，沈夜還能想那些羞羞的事。
“小靈紗，還呆着幹什麼，來伺候更衣了。”沈夜似笑非笑，衝沐靈紗張開雙臂，不忘提醒：“這次不能用撕的。”
沐靈紗撇撇嘴，走上前，隨便幫沈夜除去衣服。
沈夜驀地伸手牽住沐靈紗的腰帶，“我也幫你。”
“不不不，我只答應了幫你擦擦背而已，沒有這個必要。”沐靈紗就知道沈夜打的是這個主意，忙阻止他。
沈夜輕笑，也不勉強她。
“你快點進浴桶去啊。”
沐靈紗催促，她已經竭力移開視線了，可餘光還是時不時會瞥到男人身下那可怕的東西。
沈夜又慢慢吞吞的去拿了巾帕，才總算入了水，好整以暇的看着沐靈紗。
“過來吧，小靈紗。”
沐靈紗只好走過去，坐在高高的小木凳子上，履行承諾幫沈夜擦背。
隔着柔軟的綢巾，沐靈紗用手指畫着他完美的背部肌肉線條，心跳忽然快了一拍。
偶有不經覺的肌膚相碰，熱水的溫度從他身上，又傳到沐靈紗手上。
沐靈紗轉移注意力，問道：“那本古籍，你打算什麼時候從沐晴菲身邊拿過來。”
沈夜靠在浴桶邊，舒服的微眯起眼，“你不用再插手這些危險的事，我自會派墨小棋或黑魂過去。”
沐靈紗手上的動作頓了一頓，懷疑道：“我早就想問你了，墨小棋，還有黑魂，跟你究竟是什麼關係？有時候覺得你們好像很有默契，有時候又覺得他們對你態度不一樣，就好像……好像原本就效勞於你似的。”
“小靈紗整天想太多。”沈夜笑了笑，“他們都只是我撿回來幫忙的而已。”
“你上哪兒撿回來這麼些高手。”沐靈紗嘟囔。
沈夜忽然抓住沐靈紗的手，把她輕輕往下拽，“別管他們，煞風景。你答應了親手幫我洗掉那什麼神油。”
沐靈紗一下失去平衡，身體順着沈夜的力道往前傾，白嫩纖手沉入熱水中，霎時開始泛紅。
那條擦背用的綢巾，也從沐靈紗手中飄出來，浮在水面上，剛好擋住了水下的畫面。
沐靈紗看不清水底，只能稍稍掙扎，嗔道：“你放開我，泡了這麼久，風油精早就洗掉了，哪用得着再去親手洗。”
“不行，就算已經被水泡掉了，這會兒也還痛着呢，需要你推拿一下。”
沈夜笑得邪性，側過頭，剛好對着沐靈紗的雪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