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是又找我來着。子勤說了謊,臉色有些紅,微微低了下頭。因爲不這樣說,好像找西子出來,沒什麼來由。
“就知道是這樣。”西子說着撅起嘴,眼神無辜的看着金醜。“現在到冬天了,大家都越穿越厚。我現在就算不要這張臉,也扒不掉人家裡三層外三層啊?”
子勤看西子爲難了,急着說:“沒有催你的意思。羲和女神也考慮到你要高考,所以金烏的事你先放一放。”
“恩?”西子眼睛放光的,看着金醜“這麼好?”
“真的啦。”樑子勤看着後靈搞怪的表情,雖然現在的模樣跟西子不一樣。但他還是可以很確定,就是她。西子,難道我現在的樣子,跟平時差別很大嗎?爲什麼,你都沒有懷疑過,我是誰呢?
西子知道高中畢業前,都不用去管金烏的事了。悠閒的喝着果汁,瞟到金醜的眼睛。這個傢伙,有時候看起來,真的跟那個猥瑣男很像。哎!都快兩個月沒聯繫過了,也不知道他死了沒有。竟然連個朋友圈,都懶得發了。
“子勤,早飯做好了,阿姨叫我們下去吃飯。”施美彤站在樑子勤的房門外,輕輕敲着門說。
自那次,知道樑子勤鎖上了陽臺上的門。施美彤,就在沒有從陽臺門,去找過他。
聽着門裡半天沒有動靜,施美彤再次敲門問:“子勤你怎麼了,沒什麼事吧?”美彤等了一下,還是沒有回覆的聲音。心裡有些急,下意識的去轉動門把。
咔嚓門竟然沒鎖?施美彤看門已經開了,小心的推開門。說:“子勤,不好意思,是門自己開了。”
施美彤一邊說,一邊朝樑子勤牀邊走去。樑子勤此時正在夢迴裡,跟外界斷了一切聯繫。在外人看來,就像是睡的很沉一樣。施美彤看着酣睡的樑子勤,覺得他一切正常。但爲什麼,就是叫不醒他呢。
美彤琢磨着,想起一次父母聊天,自己聽到的。好像是在說,樑子勤得了什麼怪病,檢查過很多次,醫生都說很正常。但是睡着了,除非自己醒來,否則醒不過來。
想必現在,他又是犯病了吧?算了今天是週六,就讓他多睡一會兒。看了眼樑子勤的臉,便想離開。目光卻落得了子勤的牀頭,是那本同學錄。
看到那本同學錄,施美彤就有些臉紅。但看樑子勤這麼久了,還依然拿着這本同學錄在看。應該是因爲,是自己送他的禮物。嘴角淡淡的噙着笑,拿在手裡緩緩打開。
啪施美彤手一抖,同學錄掉在了地上。施美彤慌張的,看看牀上的樑子勤。快速的撿起又拿在手裡打開,看着第一頁。雖然那頁紙染上了咖啡漬,上面寫的什麼已經看不見了。但是施美彤卻無比清楚,這就是西子寫的那一頁。
看到一張丟到垃圾筒的紙,他竟然用心的找了回來。還平平整整的,把他還原到了最初的位置。這樣的用心,要說不是因爲喜歡,誰信?
施美彤看着牀上,樑子勤的臉。眼裡含淚,心裡好恨。你是我的,那個西子算什麼。只是個不學無術白癡,她值得你這麼做嗎?想着從前,西子圍在子勤旁邊的日子。美彤心裡越想越恨。
“子勤,起牀了。”施美彤憤憤的看着樑子勤,看他沒有動靜。又推了推他說:“子勤?”
確認樑子勤沒有反應,施美彤鎖上房門。轉過身,褪去上衣,緩緩走到牀邊。在樑子勤旁邊躺下,貼近樑子勤的懷裡。手有些抖的,拿起樑子勤的手機。自拍着,睡在子勤懷裡的樣子。
“子勤美彤早餐要涼了。”爲樑子勤做飯的阿姨,見美彤上去也不下來。乾脆自己上樓,催促兩人。
美彤聽見有人來了,驚慌着從子勤牀上下來。手裡握着樑子勤的電話,屏蔽了所有人後。唯獨留下西子可以看到,發了朋友圈。
“美彤?美彤你怎麼也不出來吃飯?”阿姨看子勤不應聲,知道子勤睡着叫不醒的毛病。所以去了施美彤房間門口。
施美彤聽到阿姨的聲音遠了,知道在敲自己的房門。把子勤的手機放回原位,抱起自己的衣服。打開子勤房間陽臺的門,回了自己房間。
“美彤,美彤你不在嗎?”阿姨有些着急的問。
施美彤一邊穿上衣服,一邊去衛生間按下馬桶的沖水鍵。甜美笑着打開門,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阿姨我剛纔?”
阿姨聽這水聲,自是明白剛纔沒人開門的原因。笑笑說:“你先下來吃飯吧。”
“可是子勤他?”施美彤。
“這你不用擔心,今天不是沒有課嗎?由着他吧?”阿姨和藹的笑着說。
“好。”美彤說完,跟着阿姨下了樓。
夢迴裡,西子喝了幾瓶飲料,覺得佔夠了便宜。看看金醜問:“要是沒別的事,送我回去吧。我明天還要去同學家補課呢。”
看看現在的後靈,好像是沒有之前,那麼有精神。想必是學業壓力大。“好的,你沒事注意休息。”
西子躺在牀上,微微睜了下眼睛,翻了個身,便睡着了。樑子勤在自己的大牀上的,伸着懶腰看看時間,已經早上十點多了。估計施美彤跟阿姨,都要急壞了。樑子勤想着,快速翻身下牀。
“阿姨美彤我今天起晚了,你們在嗎?”樑子勤一邊大聲叫着,一邊朝樓下走去。
因爲樑奶奶家在郊區,坐公交很遠。所以天剛矇矇亮,西子就眯着眼睛起來洗漱。吃過媽媽精心,爲她準備的早餐。甩着馬尾,打着哈欠朝公交站走去。
嗚
一輛蘭博基尼,突然出現在西子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西子剛剛看看車裡,果然是樑子玄。拉開車門,坐進了副駕駛。“不是說了不用來接我。”
“又沒去你家門口,也沒被你爸媽看到。人家早早的等在這裡,還被你埋怨。”樑子玄一邊說着,一邊去幫西子系安全帶。
西子看看樑子玄疲憊的面容,竟有些心疼。“造啦造啦,知道你對我好啦。”
“知道就好。”樑子玄說着,把西子的位置放平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