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振龍軟在地上,平躺下看着屋頂。(首發)多麼奢華的房子,多麼誘人的生活。當初你就是爲了這些,才離開我的吧?既然你離開了,爲什麼不消失的徹底一點。
一陣歡快的電話鈴聲,打斷言振龍的思緒。深呼吸下,撐着地板坐起來。看到樑奶奶的電話,跳躍在屏幕上。
言振龍勾起嘴角,聲音撒嬌的接聽道:“喂,幾天沒見,是想我了嗎?”
樑奶奶坐在沙發,本來皺着的眉頭。因爲言振龍充滿歡樂的聲音,緩緩散開問:“你這臭小子,消失了好幾天,什麼時候回來?”
“恩”言振龍拉着長調,假意思索着。“既然奶奶您想我了,那我現在就回去好不好?”
“油嘴滑舌,沒事別在外面瞎晃,趕快回來上班。”樑奶奶
“遵命。”言振龍
午休後,老年活動中心的舞蹈教室。西子姥姥,打扮的異常華麗。帶着西子跟子玄兩個保鏢,跟在身後。
“唉,我說西子姥姥啊,你着一個人練舞,帶着兩個人來,要不要這麼誇張啊?”一個練舞奶奶。
西子姥姥笑着,皺起眉說:“哎呀,誰說不是呢。我說我一個人來,這兩個孩子,非要陪着我,你看看。”
西子一步走到姥姥前面:“我什麼……啊”西子話沒說完,就覺得胳膊傳來痠痛。皺眉看着姥姥。“你幹嘛啊?”
幾個西子姥姥平時的舞伴,湊過來笑說:“我西子,好像不願意吧?”
“什麼什麼啊?我們西子是沒睡醒呢。”西子姥姥翻這白眼說。
西子皺眉看着樑子玄,揉着胳膊。子玄拍拍西子姥姥,說:“姥姥,西子好像真的還沒睡醒,我先陪您練習一會兒?”
“呦,這孩子好像在哪裡見過啊?”“對啊對啊,好像真的很眼熟。”幾人議論着,一個人擠過來說:“小夥子,你是叫樑子玄嗎?”
子玄有些害羞的看着,打扮豔麗的大嬸。“恩,是我。”
“西子姥姥,西子的同學是明星啊?”大嬸興奮的說。
“哎呀,這有什麼稀奇的,他是我今天的舞伴呢。”西子姥姥知道子玄是明星,越發得意的拉着子玄。
這時音樂響起,西子姥姥拉着樑子玄,來到舞蹈教室的中央。子玄也很配合的,拖着西子姥姥的手,輕撫着腰。隨着華爾茲的舞曲,全場旋轉。
全場響起的熙熙攘攘的議論,都是在讚美子玄的舞姿,跟對西子姥姥的豔羨。坐在一邊的西子,卻氣鼓鼓的看着舞蹈室中,的子玄橫眉冷對。子玄卻得意的,頻頻看向西子時挑眉奸笑。
一曲舞閉,全場響起了鼓掌聲。大家都紛紛圍上去,說:“哎呀,這孩子跳的真好,西子姥姥,你可找到好舞伴了。”
進場不就的楊爺爺不開心了,拉着西子姥姥的手問:“怎麼嫌我跳的不好,重找舞伴啦?”
楊爺爺家也住在這附近,平時沒有西子的時候,都是楊爺爺個西子姥姥一對的。現在看到自己的舞伴,拉着個年輕小夥子。楊爺爺的話裡,滿是醋意。
西子姥姥看自己的老夥計誤會了,忙說:“這是我們家西子的同學,兩個孩子孝順,要來陪我的。”
“哦,西子同學啊?那我?”楊爺爺不確定的說。
“你啊,還是跟我跳吧。”西子姥姥說着,用力拉了楊爺爺一把,跟着再次響起的音樂,跳了起來。
子玄笑笑的,看着氣鼓鼓的西子。走到西子身邊,坐下撞撞西子。“請你跳個舞,賞不賞臉啊?”子玄說着,伸出一隻手,在西子面前。
西子翻了個白眼,把臉轉向一邊。
“來吧。”子玄說着,拽着西子起來。
“幹嘛?我不會跳。”西子撅着嘴,皺眉看着樑子玄的眼睛。
子玄笑笑的拖起西子的手,輕挽着西子的腰。“來像這樣,慢慢跟着我。啊”
西子低頭看看,撅嘴擡起頭。皺眉看着子玄說:“都說了我不會,我不跳了。”西子說着,就想要擺脫子玄的手。
子玄用力一拉,抱緊了西子的腰,用力握着西子的手。“有點耐心。”
西子看看腰上,樑子玄的手。撅嘴說:“你佔我便宜。”
“擺脫,很多美女等着佔我便宜好嗎?”樑子玄說着,繼續拉着西子。笑笑的看着她,笨拙的挪動步子。
美國的別墅裡,樑子勤在書桌前,收拾着桌上的東西。
砰砰砰
施美彤站在門口,有些憂傷的敲了敲門。“子勤我可以進來嗎?”
門沒有關,子勤看看門口的施美彤。“恩。”子勤擡頭看了眼,繼續低頭收拾東西。
施美彤輕腳走到子勤書桌前,不自在的扶着桌子。問:“你真的要這樣?”
子勤看了施美彤一眼,微微笑了下說:“恩。”
“那伯父知道嗎?他知道,肯定會氣死的。”施美彤有些緊張的說。
樑子勤異常淡定說:“也許會吧,但我已經決定了。”
施美彤看子勤的樣子,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嚥了下口水,長出一口氣。保持這淡定的笑容:“那好,我先回房間了。”
“恩。”樑子勤看了她一下,繼續着手裡的事。
國內,施美彤家的別墅。施美彤的父親,正看着報紙喝着咖啡。施美彤的號碼,開心的接聽問:“寶貝女兒啊,怎麼現在打電話了?”
施美彤哭腔說:“我要回家。”
“什麼?你說什麼?”施美彤爸爸緊張的,立刻放心收中的報紙。
“嗚嗚我說我要回家,我要回國。”施美彤哭鬧着說。
“我的公主殿下啊,你這是爲什麼啊?”施美彤父親急的,額頭冒出汗珠。
“我不管,給我訂明天的機票,我明天就要回家。”施美彤哭着說。
“好好好,我的公主別哭了。”施美彤父親說着,那頭就掛斷了電話。
樑子玄在西子姥姥家,賴了一個多星期,眼看他的生日就要到了。
樑川打來電話:“喂,我說樑少爺,你今年的生日,是不過呢,還是不過了呢?”
子玄躺在牀上,看着被風吹動的蚊帳。騰的坐起來,大聲說:“過啊,怎麼能不過呢?我都已經邀請了我很多的同學,當然要過啦。”
“那還野在外面,還不快給我回來”樑川大吼一聲,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