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聽珍妮斯的意思,現在這邊的公司出了很嚴重的問題?”
“你爲什麼什麼都不跟我說?就算我如果真的幫不上忙,也可以好好陪你,爲你加把勁,爲你鼓勵啊。”
姜晚笙擔憂的問道,一想到這件事情陸輕鬆有關,如此嚴重,姜晚笙心底異常的不踏實,已經答應輕鬆要幫他處理好這件事情,但眼下的情況,她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開口,但不管怎樣,她肯定不會放任輕鬆不管的。
薄景衍安慰道,握着她的手,“再嚴重,我也會處理好,我倒是很想知道珍妮斯和你說了什麼?”
姜晚笙如實回答道,“不過看你這麼忙,想必一定有點嚴重,我看珍妮斯很想乘人之危,不過真的要和菲利普合作才能解決好這件事情?”
“合作是會合作,但我也不會被別人牽着鼻子走,至於你擔心的問題,你完全可以把心放進肚子裡。”
聽到這話,姜晚笙心底舒坦了不少。
“我就知道,憑藉我老公的能力,哪裡還有解決不好的事情。”笑着說着。
“那泄露機密的人查到了嗎?”
問到這裡,心底多少有點不安,畢竟能夠泄露秘密的人……
話落。
薄景衍眸色暗了幾分,看着姜晚笙,犀利冷銳的眼眸一眼看出了什麼,眼眸微垂。
“笙兒,你心底是在擔心什麼?”
這話一出。
姜晚笙心底一慌,他這麼容易就看出來,但他心底的確太擔心。
“沒……沒什麼,就是擔心這次損失嚴重的話,你肯定又要勞心勞力了。”
話到嘴邊,又不知道怎麼開口說清楚。
薄景衍盯着姜晚笙,那一雙眼睛好似要將他看穿了一般。
“笙兒,你最好和我說實話,有話就說,不然等到你想要開口,爲時就晚。”
姜晚笙聽着,心猛然一沉。
他這話好像知道什麼一樣。
半晌。
姜晚笙開口道:“我並不清楚輕鬆會想到去攻擊薄氏的防禦系統,我也不知道影響會這麼大,你要親自來處理這麼長的時間,這件事情他的確犯了不可原諒的錯誤,但我還是希望老公你可以饒了他這一次。”
看着薄景衍這番嚴肅的表情,姜晚笙只感覺自己心臟快要跳出來,心虛和不安。
“所以你這次來找我到底是爲了我還是爲了他?”
姜晚笙脫口而出,“當然是因爲我接的那通電話,因爲你,本來輕鬆的事情,我想等你回來再說,我也沒有想到這次你來英國就是因爲這件事情。”
“你知道這一次他的犯了什麼罪,我可以直接讓他把牢底坐穿。”
話落一瞬。
姜晚笙心猛然一緊,臉色一白,心裡頓時慌亂了起來。
“老公,我真的希望你可以放過他這一次。”
雖然這樣的求情,她很清楚很可能會觸碰他的底線,他不喜歡和異性接觸,更別說還這樣替別人求情,但無論如何她不可能讓輕鬆去坐牢。
薄景衍的臉色晦暗不明,眼底讓人捉摸不透的深諳。
短暫的沉靜,這對姜晚笙來說都是無比的壓抑,他陰沉下來的氣息,讓姜晚笙透不過氣來。
只見薄景衍伸手擡起女人的下頜,湊近的距離,深邃的眼眸好似要將眼前的女人吞噬一般。
“笙兒,你知不知道你爲別的男人求情,我會很不高興。”
姜晚笙,“我當知道,但是你知道,輕鬆是我的朋友,他曾經也幫過我,所以我希望老公你這次可以放過他,或許他還可以有彌補的機會。”
薄景衍看着她。
隨即鬆開手來,靠坐在一旁的位置,這一刻姜晚笙完全捉摸不透男人的想法,但是他不高興是肯定的。
明明上一秒還甜蜜溫柔,現在卻又變得疏離,她不喜歡這樣,但有些事情必須解決好。
看着他一直沒有說話。
姜晚笙緩緩開口道,“老公,你是怎麼想的?”
薄景衍只是道:“等我回來再說,你先回酒店。”
姜晚笙也不敢追問。
“好。”
姜晚笙剛回到酒店,接到了慕離的電話,“喂,師哥。”
“小笙,你不是說給我看一份研究資料,這麼久都沒有消息?”
話落。
姜晚笙猛然回想起來,當時本來去研究室就要給發給他看的,結果出了現在這事,一時心急竟然都給忘了。
“抱歉,師哥,我這邊突然出了點事情,我等會兒就發給你。”
慕離恩了一聲,“是出了什麼事情?”
姜晚笙回答道:“就是我老公這邊出了點事情,不過也沒什麼了,他會處理好。”
慕離也沒有在追問。
掛斷電話之後。
姜晚笙將保存在手機裡研究資料發給了慕離,這時手機鈴聲再次響起,看到來電顯示,姜晚笙真的有點氣不打一處來。
接通電話。
“笙笙,你和他說了?”
陸輕鬆多少很擔心,這麼多年來行事作風囂張慣了,第一次感受到危機感。
姜晚笙氣惱道:“你知道你這次闖了多大的禍,害的我差點被戴綠帽。”
陸輕鬆一驚,心虛但又莫名很慶幸呢。
“這……怎麼回事啊?”
姜晚笙心底着實氣憤,“就是因爲你的攻擊,導致收購案的泄露,這場收購案對於薄氏在英國的發展舉足輕重,被你這麼一搞,損失慘重,我搞不懂你是不是一天閒的慌,偏偏去攻擊薄氏。”
這可以說是姜晚笙第一次對陸輕鬆發脾氣,她沒想到這件事情會這麼嚴重。
被姜晚笙一頓教訓,陸輕鬆多少有點憋屈,對於這次事件的嚴重性,他也有所瞭解。
“我真的知道錯了,但這不光也是我的原因啊,當然我是給了別人入侵的機會。”
姜晚笙眉目一凝,“你這話什麼意思?”
陸輕鬆,“就是說,攻擊薄氏不僅僅只有我,本來我沒打算攻破,但當時正好有人利用我的數據對薄氏的防火牆進行攻擊,那個時候我也沒想那麼多,反正攻破的人又不是我。”
主要還是當時心底氣憤,有人要攻擊薄氏,他也想泄泄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