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南宮魅夜和錦夏手牽手走着,這沒有第三者在場的感覺這是爽啊!連烏雲都看成白雲。魔雲都看成了仙雲。
連月亮都看成太陽了!
月亮:我怎麼了?
太陽:你木有光輝啊!
月亮:我有的啊,有的啊,有的啊!
太陽;你有的是我的光輝。
月亮:……挺亮的啊,我!
忽而,南宮魅夜很是敏銳地看到了錦夏頭髮上卡着的髮簪。奇怪,這髮簪,不像是王府的首飾。
於是,他忍不住發了問:“錦夏,你喜歡髮簪嗎?”
“髮簪?”錦夏想了想:“不用了,戴着沉。”一想起府上那些首飾,她就頭大,這麼壓下去,不出十天,她至少矮十公分!
“哦,是嗎?”南宮魅夜做沉思狀:“那你頭髮上那髮簪,莫非是你娘送的?”
這髮簪就幾文錢的樣子,她雖然落魄,還不至於拿這個當傳家之寶吧!
那麼,只有另一種可能了。
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一般很土,不是一封信就是一首詩,不是一幅畫就是一把扇子,什麼玉佩啊,各種。
這髮簪,神似這其中某類。很有嫌疑。
髮簪:……我真該感謝你把我想的這麼富有深意。
“不是啊,大叔送的!”錦夏脫口說道。
“大叔?你……”南宮魅夜頓了頓,腦海裡掠過一道華麗麗的白光,錦夏這丫頭來歷不明,在王府這麼久也沒有和家人通過信,他一直以爲她無親無故,莫非,她還有親人?
南宮魅夜想到這裡,繼續說道:“你還有大叔?”
Orz!
錦夏的嘴角忽而抽了一下,南宮魅夜你該不會連大叔的醋都吃吧。如果你知道那大叔不是別人,是柳梵音的話,估計要徹底抽死了。
所以,錦夏只好笑盈盈地看了南宮魅夜一眼,指向前面某家店,道:“我餓了,我們去吃點東西怎麼樣?”
此刻的錦夏完全沒有想到南宮魅夜爲她這句話耿耿於懷。她爲什麼不能回答他呢?難道這裡面會有什麼秘密嗎?
請原諒這孩子想這麼多,因爲,戀愛中的人,哎……想的一向很多。
坐在飯店的廂房裡,兩個人一片沉寂。
好不習慣!
本來應該在大廳吃的,可是南宮魅夜的長相太招搖了。她實在沒辦法忍受那些男女老少圍繞在他們身邊,聽他們說話,看他們吃東西,對南宮魅夜拋媚眼。
可現在她更無奈了。因爲南宮魅夜一直對着她拋媚眼。
“你還沒有回答我呢,你那個大叔……”
“哎呀!”錦夏大喊一聲,猛地縮回了手。
看她的手被燙傷,南宮魅夜連忙拽過她的手,吹氣。吹氣,再吹氣。
順便摸了摸她的小手,嘻嘻,還真是挺滑的。摸着真舒服。
餵你摸夠了吧!錦夏瞪了他一眼,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那我們現在繼續來說說你大叔吧。”南宮魅夜繼續說道。
砰——
錦夏剛剛拿起的勺子脫離她的手心,華麗麗地掉進了湯碗裡,濺起了一堆滾燙的漣漪。
“滋……”錦夏臉色蒼白,她的手差不多要廢了。
這次,南宮魅夜更‘貼心’了,連忙溜到她的身邊,恨不得將她整個人揉在懷裡,一邊假惺惺地揉着她的手,一邊用力聞着她的髮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