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你聽本王說!錦妃她不見了,你知道她去了哪裡,對不對?”
紅衣吃了一驚,不可置信地看向南宮魅夜:“錦妃?錦妃她不見了?她……”她的眼淚突然崩落:“是因爲我?是因爲我,錦妃才……才走的嗎?”
“什麼?!”
“那天在地牢,我隱隱約約聽見,錦妃和上……和柳妃的對話,錦妃一定是因爲我才走的。”
“什麼?傾塵也去了地牢?”
“是啊,王爺你該不會是覺得,她是好心來看看我還活着沒有吧?“
“你這是在說什麼胡話!”南宮魅夜不高興地皺了眉。
紅衣嗤笑了一下,傷口好痛,她的臉色很蒼白:“我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話,但是我知道,錦妃鬥不過她,因爲她有牽掛。可是柳妃無所不能,因爲她什麼都不怕,可以豁出一切。”
“紅衣,你是被打糊塗了?還是燒了腦子?”
“王爺你變了,以往你總是以錦妃爲中心,現在……呵呵……”紅衣虛弱地笑了一下,“是啊,我不能說什麼,因爲,我沒有證據。她可以誣陷我再她飯菜裡下毒,也可以誣陷我守錦妃的指使去害她。現在,也大可以否認一切,因爲,我沒有證據,可是,她的飯菜,卻的確是由我經手的。我要王爺相信我什麼呢,相信……她自己給自己下毒不成嗎?可……可是,王爺,她真的太可怕了。你,擦亮眼睛看清楚一點吧……”
南宮魅夜猛地握住了紅衣的肩胛,她吃痛地差點暈死過去。他意識到自己太過用力,又放鬆了一些。
“紅衣,你莫要被人打了,就說胡話,本王現在不想聽這些,你一定知道錦妃在哪裡,對嗎?”
“奴婢,不知道!”紅衣咬牙說道:“王爺你還想做什麼?將她抓回來,然後殺了她?不!我一定不會……”
“紅衣!你清醒一點!她一個女孩子,無依無靠,還能去哪裡?!難道你想讓她死在路上嗎?”
“王爺你當真關心嗎?”
“本王不關心,好!很好!那你以爲本王是瘋了麼?還來問你!”
“是啊,王爺這是怎麼了呢?爲什麼就認定錦妃指使我下毒,爲什麼不直接殺了我呢……你已經傷透了錦妃的心,何不放她一條生路。百年修得共枕眠,你們畢竟夫妻一場,何必趕、盡、殺、絕。”
南宮魅夜的身體重重震了一震,“紅衣,在你的眼裡,本王是這樣的人嗎?你不懂,本王的一切你都不會懂。本王要她回來,聽見沒有!”
“讓她回來,然後呢?王爺……有柳傾塵的一天,就沒有錦妃。不!應該說,你已經有了柳傾塵,那麼,你早已註定失去錦妃!”
“紅衣!你是跟着她跟得太久了,不記得誰纔是你的主子了嗎?!”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可是王爺,一生只愛一個人,也只要一個人的愛。紅衣也這樣奢望,我想,也許天下所有女子都有這樣的願望。可是,我不敢,她們也不敢,唯獨錦妃敢!她羨慕她,崇拜她,我不想看她再爲王爺你心痛,不想看她爲你大口大口吐血,動不動就昏迷不醒。我記得我曾經和王爺說過,如果你無法給她,那麼,就放手讓她離開。做人不可以太過貪心。你既然選擇了柳傾塵,就等於放開了錦妃。她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