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含血噴人!是尹妃自己掉進水裡的——”若惜立刻作證!
“無緣無故,尹妃會掉進水裡!?”雨眠咄咄相逼,“王爺你快看啊,夏姬以下犯上,居然連尹妃的裹腳布都給扯了!”
她怎麼不提自己莫名其妙亂打人的事情!?
若惜沒想到雨眠爲了嫁禍慕容錦夏,居然本末倒置,慌忙跪倒在地,如果這件事非要有一個人認罪,那就讓她認了吧!
“是奴婢,是奴婢的錯!王爺要罰就罰奴婢吧,不關夏姬的事!”
他冷着臉看慕容錦夏,彷彿在等待她的解釋。慕容錦夏漠然地對上他的眸子,脣角噬着生冷的笑。
“若惜,起來!”慕容錦夏淡淡地發號施令,“不要向不相信自己的人求饒,這隻會換來更多的恥辱。”
南宮魅夜聽見她的話語,死死握緊雙拳,她怎麼就知道自己不會相信她?他寒着臉,冷冷地開口道:“是認定本王不會相信,還是事實本來就是如此?!”
罪證確鑿,她還能解釋什麼!?
“若惜只是奴婢而已,如果不是受了主子的教唆,怎麼敢推尹妃下水?”
雨眠嫉恨剛纔被慕容錦夏扇了一記耳光,只想讓慕容錦夏嚐嚐苦頭,越發想將所有責任都推在她的身上。
面對南宮魅夜質疑的目光,慕容錦夏心底掠過一抹冷然,他那表情分明就是沒有相信自己,所以,她連解釋都懶得給他。
或者,她更希望,即使沒有任何解釋,他也能完全站在自己這邊!
“是我推的,那又如何?”慕容錦夏有一些漠然地看着南宮魅夜。
“慕容錦夏,我有多瞭解你。你不會主動招惹別人,但也絕對不會忍受無端侵犯。或許尹妃真有什麼不對,先招惹了你,想必你也已經還回來了吧?真的有必要爲了兩記耳光就把人推進荷花池嗎?你容不下已經死去的冷妃,也容不下她嗎?”
慕容錦夏下意識地倒退了一步——
慕容錦夏,我有多瞭解你。
你不會主動招惹別人,但也絕對不會忍受無端侵犯。
或許尹妃真有什麼不對,先招惹了你,想必你也已經還回來了吧?
真的有必要爲了兩記耳光就把人推進荷花池嗎?
你容不下已經死去的冷妃,也容不下她嗎?
……
南宮魅夜,你是不是真的有那麼瞭解我?
慕容錦夏感覺到自己的指甲已經深深扣進肉裡,雙頰的疼痛彷彿也瞬間消失了,她看着他,冷冷地開口道:“你錯了,南宮魅夜,我容不下的人,不是她,是你!”
南宮魅夜鮮紅的脣彷彿瞬間失去了光澤,他的臉色難看極了,彷彿一朵凋零的罌粟,他冷冷笑了一聲,那笑聲彷彿無數只螞蟻在慕容錦夏的心尖啃咬。
好像再說任何一句都是多餘。
她給他的解釋,讓他體味着前所未有的痛苦煎熬。
他抱起被救上來的尹妃,冷冷地下令道:“來人——把夏姬押到寒情宮!不許她踏出宮門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