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三角現在已經人心惶惶,很多毒販紛紛要求見穆桑,見穆桑回來,阮坤陸洋等人明顯鬆了一口氣。
穆桑一身風塵僕僕,也顧不得先梳洗休息,問道:“具體什麼情況?”
阮坤趕緊道:“三天前警察在九龍一家夜店搜出了出自北美的白粉,昨天又在灣仔一家夜總會搜出了一公斤,也出自北美,並且也就在幾天以前,大陸市場上開始出現一批來路不明的貨,價格比我們便宜一成,臺灣我一直盯的緊,暫時還沒什麼情況。”
穆桑面色陰沉:“是他,錯不了,終於是忍不住了嗎?哼!”擡頭問陸洋:“金三角現在什麼情況?”
陸洋沉聲道:“他們都要你給一個說法!”
“這些該死的混蛋!”阮坤罵道:“平日裡兩面三刀,明明有桑哥罩着賺大錢還在暗中搞些小動作,也就是桑哥,換了別人早他媽一槍崩了他們,現在可好,看見有便宜的貨了,個頂個開始活泛了,說法?哼,明擺着就是在跟咱們叫板,想桑哥劃出地盤降低價格,我 操了!”
穆桑不爲所動,冷笑一聲:“你去告訴他們,他們要的說法我會用槍來告訴他們,想繼續跟着我的就安安穩穩的呆在家裡,想另攀高枝的叫他們先想想響尾蛇,我穆桑不是觀世音,最恨叛徒!”
陸洋大聲道:“明白!”
穆桑手指叩擊着沙發扶手:“切薩雷。安東尼奧的意思很簡單,他就是想趁咱們貨源不足的時候把亞洲市場攪渾,好趁機摸魚。”
阮坤臉色一變:“桑哥,那福克斯先生那批貨會不會出問題?”
穆桑眼眸漸深:“怎麼,你們不相信阿哲?”
阮坤向來有話就直說:“他的來歷始終讓人懷疑,再說他跟咱們的時間還太短,桑哥,你把貨交給他帶實在太冒險了,要知道咱們如果有了那批貨,再加上我們從阿富汗購回來的,肯定能捱到明年金三角新貨上市。”
陸洋想了想道:“他既然能夠三番兩次救桑哥,說明他值得信任,不過人心難測,桑哥,要不我前去接應?”
“不用!”穆桑果斷道:“我願意賭一次,就當給彼此一個機會!”
阮坤和陸洋對視一眼,他們心中清楚,穆桑給宮哲的這個機會並不僅僅是信任與不信任,其中還參雜了情感,於是兩人就不再說什麼了。
穆桑接着道:“咱們目前最要緊的是穩定人心,我們不可能跟着降價,一是咱們沒有實力跟切薩雷。安東尼奧拼,再來降價只會讓更多的毒販動搖,讓形勢越來越糟,最後很難力挽狂瀾,我要用我的辦法來阻止其他人被切薩雷。安東尼奧y惑,查出叛徒是誰了嗎?”
阮坤道:“查出來了,牽線的叫貓仔,叛徒是香港那邊的一個毒販頭子,叫豹哥,已經被警察抓起來了。”
“好,咱們就從這兩個人開刀,你們去準備一下,今晚咱們就去香港。”
陸洋看了眼穆桑的胳膊:“你的傷?”
“一點小傷,沒什麼大礙!”
阮坤和陸洋前腳走,左淺等人後腳就跟進來。左淺一直非常懼怕穆桑,但是心中掛念宮哲,仍鼓足勇氣搶先問道:“桑哥,哲哥什麼時候回來?”
“不清楚!”穆桑確實是不清楚,他剛回來,還沒來得及跟宮哲聯繫。
“哲哥會不會有危險,桑哥,我們要不要去接應他?”
“滾出去!”穆桑的臉黑的不能再黑,語氣冰冷。
左淺捏緊拳頭,一動不動。
六子趕緊過去拽他,卻被他一把揮開。肖恩鬱悶的要死,自從強吻了左淺,左淺已經幾天沒跟他說過一句話了,這讓他無比抓狂,有種有勁沒地兒使的感覺。
眼看着穆桑要發飆殺人了,肖恩趕緊救場:“夥計,我寶貝的意思是你的阿哲帶着那麼多貨太不安全了,咱們還是派人去接應一下比較好。”
穆桑冷眼一掃,左淺止不住抖了一下。
“我相信阿哲的本事,你們無需操心,安心呆着吧,現在立刻給我滾出去,我要抓緊時間休息一下。”
“k,k,你休息,我們消失!”說完趕緊和六子一起把不知死活的左淺拖走。
幾人來去匆匆,彷彿穆桑這別墅裡埋了地雷。翡公子卻站着沒動,他的眼睛一直落在穆桑身上,可惜那個人從他進來就沒看他一眼。
穆桑好似沒看見翡公子似的,擡腿就上樓,翡公子咬咬牙,跟上。
穆桑在樓梯口停住腳步,這隻寵物貌似越來越不聽話了,真煩心!
“你爲什麼不滾?”
翡公子看着穆桑挺拔的背影,心中的委屈苦澀齊齊涌上心頭,有了他,你就不屑看我了麼?
“我留下伺候桑哥沐浴呀!”翡公子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輕快悅耳。
“不需要!”
“那我幫你換藥!”
穆桑轉過身,視線終於落在翡公子殷切的臉上:“阮雲馬上就會過來,我再說一遍,滾出去,還有,從今往後沒有我的吩咐,你不許踏足我的別墅。”
“桑,桑哥!”翡公子潸然淚下,他不想這樣的,他是男人,他也看不起動不動就哭的窩囊廢,可是那顆卑微的心除了哭泣和祈求還能怎麼辦?
“桑哥,你不要我了?”
“如果你想回國我可以派人送你回去,你想要什麼補償我都答應,這已經是我最大的極限了,你該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所以,你的眼淚在我這裡不值錢。”
“不,桑哥,我什麼都不要,我不要回去,好,我滾,我乖乖的呆在自己的屋子裡,桑哥,你別不要我!”
“乖!”穆桑的轉身毫不猶豫,冷酷和決絕彷彿帶刺的鞭子,把翡公子的心抽得鮮血淋淋。
他知道的,穆桑喜歡的類型不是他這種花瓶,他喜歡的男人是像宮哲那樣不僅俊美,還充滿了陽剛之氣,是真正的熱血男人,他們都是能夠把別人踩在腳底下的物種,他們是同一類人,而自己,空有一副皮囊。。。。。。
可是,如何能夠回頭?身陷毒窟三年,他還怎麼回頭?
遲了,已經回不去了!
人回不去了,心更回不去了!
翡公子失魂落魄回到自己的別墅,自從宮哲出現,他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只是他沒想到會這麼快。
他一直以爲,穆桑就算是看上了宮哲也不會動情,他們所有人都以爲,穆桑這輩子很難再愛了,但是現在他居然爲了宮哲不再碰自己了,翡公子覺得,他們一直以來的“以爲”都錯了!
大錯特錯!
翡公子第一次感覺到了絕望,像穆桑那種人,要麼不動情,一動情就再難改變,這就意味着,他再也沒有機會了。
可是,驕傲如玉翡然,叫他如何甘心?
沙虎很快就帶着阮雲來了,穆桑自己草草梳洗了一下,阮雲到的時候他剛好從浴室出來,頭上還滴着水。
別看沙虎五大三粗,跟着穆桑這麼多年,還是非常有眼力見的,阮雲給穆桑檢查傷口,沙虎就操起一條毛巾幫他家老大擦頭髮,動作很嫺熟,肯定幹過無數次了。
阮雲拆了繃帶,傷口沒有紅腫發炎,癒合的不錯,阮雲一邊消毒上藥一邊叮囑:“只要不沾水不震裂,很快就能好了。”
“你這不廢話嗎?”穆桑皺了一下眉頭:“我今晚去香港,你得保證這傷口不被人看出來。”
阮雲一聽,滿頭黑線:“桑哥,這我可保證不了,如果傷口裂開出血,別人想不發現都難。”
“廢話!”
“你說的本來就是廢話!”阮雲不似沙虎他們把穆桑當神一樣在心裡供着,他更多的時候對穆桑是不滿的,如果換你被別人掌控着一家老小的身家性命,你也不會有多待見那人。
穆桑這人脾氣很怪,對他胃口的人不管那人有多放肆,只要他衷心,他一概不介意,所以阮雲時不時的嗆他兩句,穆桑也不生氣。
“不行,你得給我想個辦法,我不能讓別人發現我這是槍傷。”帶着槍傷到處跑,這是直接往警察的槍口上撞呀,他這次去又不是遊山玩水,傷口撕裂被人發現的可能性太大了,關鍵是他還得去東九龍警署的毒品調查科好好“招呼”一下那個名叫豹哥的叛徒,這要是被警察發現他身上的槍傷,他不成了自投羅網嗎?
阮雲冷眼一瞪:“你又要幹什麼去?”
“沒什麼,只是要去香港的警局喝喝茶!”
“你。。。。。。”阮雲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不是有阮坤陸洋嗎,爲什麼非得你去?”
“呼!”穆桑抖抖被阮雲包紮好的胳膊,一臉的漫不經心:“你們知道我向來喜歡親手處置叛徒,這一趟我必須去,說吧,你有什麼好辦法?”
“沒有辦法!”阮雲冷臉,卻話鋒一轉:“不過有招兒!”
穆桑一喜,桃花眼都亮了起來:“什麼招兒?”
“如果傷口裂開,你可以乾脆傷上加傷,用新傷掩蓋舊傷,警察應該看不出來。”
“操!”沙虎吐槽:“你這是什麼破招兒?你這是叫桑哥自殘呀,看我不擰了你的小腦袋!”
“秒!”穆桑卻大喜:“這個辦法不錯,我甚至已經想到如何脫身了,不錯阮雲,你這腦子好使。”
阮雲一邊收拾藥箱一邊道:“反正挨痛流血的又不是我,你只要活着回來我負責給你治好,最多留兩塊疤。”
穆桑對沙虎道:“這次你和沙威留下,要跟阿哲保持聯繫,有什麼情況立刻通知我,我會盡快回來!”
“明白桑哥!”
“福克斯先生的人你記得打點一下,別慢待了,那是一條長線,咱們不能得罪。”
“明白桑哥!”
穆桑還準備說什麼,阮雲打斷他:“我怎麼發現你現在越來越囉嗦了?”
“有嗎?”穆桑愕然。
“有,以前這些小事你根本就不會親自過問。”
“是的桑哥!”沙虎也點頭:“我都跟你十幾年了,有些小細節我比你都通透,以前沒見你交代的這麼細緻。”
“是嗎?也許是我上年紀了吧!”
沙虎和阮雲默,不到三十一歲的人說自己上年紀了,這叫那些五六七八 九十歲的人怎麼活?
“你們下去吧,我要休息一會兒。”穆桑翻臉趕人,沙虎和阮雲不懂穆桑爲什麼突然黑臉,摸摸鼻子趕緊閃人。
穆桑並沒有立刻休息,他躺在牀上點燃了一支菸,腦海裡是他和宮哲在戰火中激吻的畫面,他相信,在那一刻,宮哲的心裡肯定只有他!
穆桑突然間很後悔,他不該冒險去賭的,他應該把宮哲帶回來,一直帶在身邊,不管他是不是有衷心和真心,他們可以用一輩子的時間去相互試探和印證。
如果這一局輸了,他還有翻盤的機會嗎?
穆桑狠狠吸一口煙,一直以來無比堅定無比明朗的心被煙霧瀰漫,他穆桑也終於不確定了!
穆桑拿過一旁的筆記本打開,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噼裡啪啦一通敲擊,不一會兒,擴音器裡傳來宮哲的聲音:“什麼事?”
聽見這個聲音,穆桑煩亂的心漸漸平靜下來:“阿哲,路上還順利嗎?”
“風平浪靜,你回家了?”
“嗯,我剛到,你大概還要多久?”
“至少三十多天,爲了避開海警和海盜,我們繞了很遠。”
“我要離開一段時間,沙虎會留在家裡,有事記得及時通知我們,回來後我親自去碼頭接你。”
“我知道!”
穆桑知道,宮哲很有分寸,不該問的從不問,當然,穆桑希望他說的話他也從不會說,比如:你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穆桑失笑:“你要記住你說的話,必須回來,阿哲,如果你不回到我身邊,你知道我的脾氣不好,遷怒的可能性非常大。”
“瘋子!怎麼,你怕我帶着你的貨跑了?”
“貨可以跑,但是你不能跑!”
“廢話說完了?那我掛了!”
擴音器裡果然不再有任何聲響,穆桑笑起來,這就是他的阿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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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香港九龍區某巷子內!
此時已經十二點多,正是夜生活開始的時候,一個黃髮矮個子青年從一家夜店出來,他看起來喝了不少,神情很,店裡追出來一人,一把拉住黃髮青年,埋怨道:“貓仔,怎麼這麼早就走,兄弟們還沒玩夠呢!”
“你們玩啦,我要回去的啦,最近惹了事,不敢在外面逗留太久,拜啦!”貓仔說完踉蹌着向巷子深處走去,邊走邊嘀咕:“切,什麼穆桑,毛都沒看見,肯定是他們騙人的啦!”
“我可沒空騙你!”一人攔住貓仔的去路,因爲背光,貓仔看不見來人長什麼樣,但是他個子很高,路燈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長。那人語氣冰冷,滿身寒氣,顯然來者不善。
貓仔一個機靈,嚇得酒立刻醒了大半:“你,你是什麼東西?”
“穆桑!”
“穆。。。。。。穆桑?哎呀媽呀!”這下貓仔的酒全醒了,轉身撒腿就跑。
只是不到五米,前面又憑空冒出兩人!
貓仔不跑了,雙腿灌了鉛似的無法動彈,剛纔喝的酒全部變成了冷汗從全身每一個毛孔裡鑽出來,貓仔瞬間彷彿從寒潭裡撈出來似的,渾身寒徹骨。
阮坤上前伸手拍拍貓仔慘白的臉,啐了一口:“跑啊,你他媽怎麼不跑了?你個婊 子養的混蛋,敢吃裡扒外,你他媽活膩歪了是吧?”
貓仔被阮坤罵回了神,轉身撲通一聲,跪了,一邊跪着往穆桑腳底下爬一邊求饒:“桑哥饒命,桑哥饒命啊,我是被逼的,桑哥饒命!”
貓仔爬到穆桑腳下,一把抱住穆桑的腿,這下他看見穆桑的長相了。
先是感覺帥,接着就是恐懼!
穆桑並沒有凶神惡煞的瞪着貓仔,他的桃花眼一片清冷,裡面不見桃花,只餘厚厚的積雪掩蓋着枯枝,貓仔在那裡面看見了濃濃的殺意!
道上的人都知道穆桑素來最痛恨叛徒,並且有手刃叛徒的癖好,貓仔清楚,他再也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了,但是對生的渴望對死的恐懼讓他仍然抱了一絲希望:“桑哥饒命,我再也不敢了,桑哥饒命。”
穆桑不說話,巷子裡非常靜。
突然,貓仔眼前寒光一閃,他只覺右耳一涼,緊接着右耳傳來鑽心的劇痛,貓仔跟着就是一聲痛嚎。
貓仔雙手捂住右耳,汩汩鮮血從他指縫間洶涌流出,穆桑的腳邊赫然躺着一隻耳朵,鮮血淋淋!
“啊,啊,呼,啊!”貓仔痛得只能發出短暫的單音節,大口大口吸氣,腦仁都快痛炸了。
穆桑用刀尖挑起貓仔的下巴,聲音冷得直掉冰渣:“說吧,他給了你什麼好處?”
貓仔嚇得整張臉毫無血色,嘴脣哆哆嗦嗦,尼瑪,他能說嗎?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說實話呀,只能哭求:“是他逼我的,桑哥,真是他逼我的,他,他抓了我媽,我不聽他的話他就要炸了我的房子。”
“切!”阮坤冷哼,踢了貓仔一腳,嚇得貓仔尖叫一聲,阮坤一把抓住貓仔的黃毛,狠聲道:“廢話少說,還有誰得了他的好處,大陸的貨是不是你們搞的鬼?”
“啊,沒有,不是,不是我,桑哥,真不是我,我不知道,啊。。。。。。”最後是一聲極其淒厲的慘叫,因爲穆桑手中的匕首無情的又削掉了他的左耳。
貓仔一手捂住一隻耳朵,劇痛已經讓他說不出話來,整個人鮮血淋漓,渾身抽 搐,身下的水泥地溢出一灘水漬,這慫貨嚇得尿褲子了,阮坤嫌棄的一把扔了他:“孬種!”
陸洋上前對穆桑那個道:“桑哥,這貨叫得太大聲,可能已經引起注意了,咱們趕快走吧!”
阮坤拍拍手:“桑哥,還是我來吧,別髒了你的手。”
穆桑冷眼一掃:“怎麼,信不過我的身手?”
“不是不是!”阮坤乾笑:“對付這種小角色哪裡用你出手!”
窩在地上的貓仔一聽,這是要完蛋呀,哪裡還管什麼耳朵不耳朵的,鬆開血淋淋的頭就要撲上去抱穆桑的腿。
穆桑一看貓仔原本長着耳朵的地方光禿禿的,只剩兩個血洞,再看他的手,滿是血,穆桑擡腳就把他遠遠踢開。
貓仔跪在地上,雙眼呆滯,彷彿抽風似的又哭又抖:“桑,桑哥饒命,我再也,也不敢了!”
阮坤上去掰住貓仔的頭:“桑哥,這混蛋嘴裡套不出什麼了,都已經嚇傻了,真他媽沒用。”
穆桑一言不發走到貓仔身邊,手上的匕首閃電般劃出,在夜色中劃出一條優美的弧線,速度之快,只是一眨眼,他手中的匕首完美收回,刀鋒上還殘留着一抹新鮮血跡,而地上的貓仔也結束了劇痛的折磨,僅僅只抽 搐了一下就倒在了地上。
穆桑把手中的匕首扔在貓仔身上,轉身就走。
陸洋上去把貓仔的兩隻耳朵踢到他的腦袋旁邊,然後拿出手機拍了兩張照片。
明日的頭條赫然就是“金三角大毒梟穆桑香港九龍手刃叛徒”,畫面之血腥,手段之殘忍,匕首上的指紋想讓警察把罪名安在別人身上都難。
經由警察的口證實這一消息,試問,還有誰敢輕易挑戰穆桑的底線?
陸洋向阮坤挑挑眉:“桑哥這一手絕逼酷!”
阮坤向來服穆桑,豎起大拇指:“夠狂妄,夠男人,夠彪悍!”
陸洋道:“快走吧,警察該來了!”
兩個小時後,香港東九龍警署的毒品調查科迎來一個長相十分勉強並且人事不省的毒販。
此人的長相說勉強已經是相當含蓄了,那長臉甚至可以用醜陋來形容。左臉和下嘴脣彷彿被打過肉毒桿菌,肥腫不堪,顏色還比別的地方紅,讓整張臉嚴重變形,更誇張的是他的右眼上面,差不多掌心那麼大一塊黑痣,被黑痣覆蓋的眉毛又粗又長,這副尊容,讓人看了一眼就不想再看,怕做惡夢。
當時接待的警察看了眼地上醉得一塌糊塗的毒販,無比同情的說了一句:“這人長成這樣,也難怪要去販毒了,不然怎麼活呀!”
作者有話說:有人會覺得穆桑殘忍麼?哈哈,淺問覺得還好吼,對了,這個醜漢大家應該知道是誰吧,且看穆桑如何玩轉警察局,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