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突然出現的血神山叛軍,那蘭天音感覺奇怪,按理說叛軍一直固守血神山纔是上策,爲何會突然進入血冥教的腹地,難道他們不怕有來無回嗎?而且還直接衝着三護法而來?一定有內鬼,不然爲何這麼巧…
不好?是那蘭玄音,一定是他們?也只有她們知道我們行蹤,一直想要置我於死地,她不知勾結判軍是死罪嗎?哪怕她貴爲公主…
保護公主撤回聖獄,待我等殺出一條血路,你們再突圍出去,三護髮的聲音,很快傳進一衆護法耳中。
快…快…公主剛緊走,我們被包圍了,先進聖獄,再尋找機會突圍吧!矮胖護法與另外三名護法,帶着公主,在一萬大軍的守護下,緩緩進入聖獄。
很快與內部的守軍匯合一處,聖獄的球狀防護陣法,形成的球狀光幕陣法,隨即也釋放出來,死死守護在聖獄的周圍。
譁…譁…
聖獄其中的三十六條鎖鏈,在陣法的加持下,既然在鎖鏈的前端,化作十八隻鐵拳,與十八隻鐵爪,在速度上也是奇快無比,更本不給對手任何喘息的機會。
砰...砰...砰...
鐵拳所到之處,血肉橫飛,大批的判軍,被打的成片、成片的倒下,鐵爪所過之處,碎屍無數,這些鐵爪想要抓捕對方的時候,可以直接一把抓將人走,不想獵殺的時候,既然粗暴的直接抓碎,或者捏爆,簡直太殘忍了。
林葉天現在才意識的這座聖獄的厲害,之前人家抓捕他,更本沒開啓陣法,更沒有陣法的加持,否則他必然萬死無生…
衝啊!隨着敵軍的前方大軍,被聖獄打開一條通道後,三護法直接帶領兩萬獸奴大軍,衝殺過去,誓要爲公主徹底殺出一條血路,大軍雖有聖獄護駕,但兩軍一旦交手,爲避免誤傷,聖獄自然會停止攻擊,也正因如此,本來佔據優勢的血冥教大軍,既然陷入一場苦戰,遲遲沒能衝殺出去...
轟隆…砰...
虛空中居然憑空飛下一隻大圓鼎,圓鼎如鍋蓋一般直接從天倒扣而下,以更加簡單粗暴的方式,既然直接將聖獄蓋在其中,守護在外的三十六根鎖鏈,就這樣直接被拍打在地面,被鍋蓋鼎死死壓在下面無法動彈,徹底失去戰鬥力,更沒辦法發揮任何作用。
整個聖獄都烏黑一片,就這樣,還沒有開始衝殺的聖獄,既然與三護髮被分割開,就連戰鬥力也失去了一半,幸虧還有三十六根鎖鏈,也不知能不能應對接下來的戰局,別人這是有備而來,這次恐怕凶多吉少,那蘭天音心中生出不好的預感…
轟隆轟...隆...
鍋蓋鼎形成的天空,出現八條火紋,火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八個方位向鍋蓋的中心匯聚,似乎要催動更大的陣法...
快...攻擊火紋,不能讓他繼續向中間匯聚,否則我們必死無疑,矮胖護法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向聖獄的陣法師傳達命令。
嗖嗖...嗖...
三十六條鎖鏈飛向天空,形成拳、爪、掌等形態,想要將火紋擊碎...
轟隆...
三十六條鎖鏈還沒有擊殺到火紋,就被火紋上,飛出的無數火繩觸腳圍攻,火繩通體火光,如有靈性,肉眼根本看不清是真實的物種,還是火能量形成的能量繩索,或者說是二則的結合體。
很快火繩與鎖鏈纏繞到一起,火繩是火屬性,專門克金,三六條鎖鏈使盡渾身解數,不但沒有攻擊到對方,還被纏繞上來的火繩直接融化,形成岩漿水,岩漿沒有被浪費,既然被火繩前方張開的嘴給吞食了...
在場的衆人直接傻眼了,強大無匹的聖獄,發出的最強攻擊,既然根本沒辦法攻擊到對方,反而還被重創,這下如何是好,難道要命喪於此地了嗎?無數人心中升起悲觀的情緒。 火繩吞食岩漿水後,威能更加霸道,直接飛到聖域的球狀陣法幕上,密密麻麻的纏繞住球形屏幕,開始煉化屏幕,整個聖獄溫度極度攀升,可想金屬性的聖獄,一但遭到攻擊,也必敗無疑,在獄中人更是不可能有活口,人在其中氣都快喘不上來了,而天空的火紋,則以更快的速度,向天空的中心匯聚過去… 樑信護法,防禦陣法恐怕也維持不了多久,你平時主意比較多,還望你能快給想想辦法,助本公主脫困,事成之後本公主,一定重重有賞,決不會虧待你,那蘭天音無奈的向另一名瘦高的護髮說道。 樑信一聽頓時心花怒放,但並沒有表現出來,自己在血冥教隱忍多年,今天終於有出頭之日了,今日公主危難臨頭,他樑信終於有了表現的機會,但一定要把條件談好,否則公主到時賴賬,他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看着公主婀娜多姿的身材,樑信口水都差點流出來… 咳咳… 公主在下倒是有辦法助公主脫困,只是代價太大,公主總要做出一些犧牲吧!公主只要當着衆護法的面,以你教父的名義,承諾本護法若能助你脫困,你日後便要下嫁於本護法,讓本護法做血冥教的駙馬… 放屁,大膽樑信,保護公主乃是我等份內職責,你怎麼可以落井下石,大逆不道,對公主有非分之想,更何況你已經有兩房太太,公主怎麼可能下嫁於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唐大山第一個不會答應你… 好…我答應你?還沒等矮胖唐護法說完,那蘭天天音的聲音在背後想起,公主做出這樣的決定,這讓唐大山也嚇了一跳… 公主萬萬使不得,不能拿自己的終身大事開玩笑,我與衆長老可以再想好其它辦法,哪怕豁出性命也定保公主周全… 感謝衆長老的好意,如今我等凶多吉少,你讓我如何眼睜睜的看着,大家爲我而死,我已經想好,的確如樑信護法所言,想要活下去,就要付出代價,這可能就是我活下去的代價吧,也是我的命,我還有殺母之仇未報,不能死在這裡,說到這裡那蘭天音流下無助的眼淚,衆護法也爲公主的大義動容… 我那蘭天音以我教父的名義發誓,如果今天誰能助我脫困,不管他身份高低,我一定下嫁給他,終身無悔,如違背誓言讓我天音不得好死、永不超生。 樑信一聽公主的話,既然還有另一層含義,並沒有指名道姓的說他樑信,而是換成了誰,這就包括在場的所有人,看來公主並沒有把希望都放在他一人身上,而是給別人也留了機會,這是讓所有人與我競爭啊!她坐收漁利,真是最毒莫過婦人心,太狠了,不過這樣的誓言又挑不出理來,因爲誰也可以包括他樑信… 罷了,方正我今日有底牌,就算不給公主談條件,他樑信也會在陣法破裂的前一刻,打出一條通道,飛身逃出去,現在只不過是提前打開,順便帶走幾個人出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