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奴家已經將你的意思傳達了,只是那個傢伙對主人您有怨恨。”千兒嬌滴滴的傳音。
“他就是個小人,他再怎麼怨恨,命也握在我的手中。”呂堯在心裡面迴應。
他對黃興二人從來都不放心,他們有怨恨,也是呂堯預料之中的。
他展露笑容,對着胡宇拱了拱手:“師兄,我已經處罰了黃興,你可還滿意?”
胡宇大笑一聲,迴應道:“師弟,你果然是一個明白事理的人。不過,黃興可是替你說話,幫你維護尊嚴,你就這麼對他,直接捨棄不管了?我怎麼覺得你這麼做,太不厚道了呢?”
幾個跟班附和着說道:“師兄,你不能夠用你的標準來衡量別人。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夠和師兄相提並論的,我們跟隨在師兄,實在是太幸運了。”
“師弟們客氣了,我們之間只是志同道合,臭味相投罷了。”胡宇笑着迴應。
一羣人自吹自擂,嘲諷着呂堯。
圍觀者也連連搖頭嘆息,看着呂堯的眼神充滿了鄙夷。
趙變等人也很憤怒,可是黃興的例子就擺在眼前,他們連爲呂堯分辨的勇氣都沒有。
一些新加入的,也都有了退縮的打算。呂堯對他們是很好,可這好也不能夠和性命相比啊。
“我只是做了我想要做的決定而已,師兄不是對這個結果也很滿意嗎?師兄,不如到我的帳篷去喝幾杯怎麼樣?”呂堯邀請着。
“哈哈,用你跟班的血液釀造的酒嗎?”胡宇大笑着詢問。
圍觀者中更是有人對呂堯吐口水,一些黑魔宗的弟子更是憤怒不已大罵慫包。
胡宇收起笑容,說道:“酒還是先不要喝了,我今天來找你,是有人得罪了我,他說是你的人。帶上來!”
身後,兩個跟班就一個五花大綁的人推出來,摔倒在地。
“白夜?怎麼是你?”趙變一聲驚呼。
這個被五花大綁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白夜。
他的嘴巴被堵着,眼中是無盡的悲哀。
“這小子竟然跑到我的帳篷去偷東西,還說是你的人。師弟,我覺得他是在撒謊,你身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呢?如果真的是他撒謊,那麼就請師弟幫我解決了他吧?如何?”
胡宇隨手將隨身攜帶的剔骨刀丟到呂堯面前。
他就是要讓呂堯親自動手殺了白夜,看看呂堯能夠慫到什麼地步。
呂堯蹲下身來,將剔骨刀撿了起來。
“師兄!”
趙變欲言又止,緊張的盯着呂堯。
白夜是他發展來的,和他關係最好。
“真是慫包,只知道在宗門裡面撒野,離開了宗門,連狗屎也不如。”
“在宗門不也是慫貨嗎?加入宗門十年了,才第一次參加獵殺大會。這些人跟着他,都以爲自己得了大機緣,原來這機緣是需要送命的。”
黑魔宗的弟子們忍不住吐槽,對呂堯的表現失望之極。
白夜看着呂堯走向自己,眼中的悲哀更加濃郁了,連分辨的慾望都沒有,只是眼睜睜的看着呂堯舉起刀子來。
“呵呵呵!”
胡宇發出猙獰的笑容。
可下一秒,他臉上的笑容便凝固了。
呂堯揮動了刀子,卻並沒有殺白夜,只是將白夜身上的繩子砍斷,然後將塞在他嘴巴里面的布拿出來。
“六師兄,你不殺我?”白夜失聲詢問。
“說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呂堯反問。
“我沒有偷東西,是他的幾個跟班想要巴結您,請我去喝酒的,送了我很多東西。可我還沒有離開,他們便將我給綁了,陷害我。六師兄,對不起,我不知道他們是衝着你來的。”
白夜委屈又自責。
“這麼說來,這是他們設的圈套了?”
呂堯聽明白了,他還是提醒晚了,這些人是在故意針對他。
“是,六師兄,我也是剛纔纔想明白的。六師兄,給你惹麻煩了,對不起。要不,你殺了我吧。”白夜哀求着。
“你的確該死。偷了東西不說,還在這裡狡辯。我堂堂一個金丹大圓滿,三仙宗宗主的嫡傳弟子,會設計你一個上不得檯面的小人物?你這樣的貨色,連在我面前說話的資格都沒有。”胡宇呵斥着。
“你不是在設計我,是在設計六師兄。”白夜分辨着。
呂堯沒有殺他,才激活了他的心,他還以爲自己會和黃興一樣,會被直接捨棄。
“我和你六師兄從未見面過,也沒有任何仇怨,爲什麼要設計他?他可是聖道子上仙的親傳弟子,地位尊貴,我設計他對我又有什麼好處呢?”胡宇反問。
“你自己想要做什麼,只有你自己清楚。你一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你就是衝着黑魔宗來的。你們三仙宗一向自視甚高,想要取代我們黑魔宗,成爲魔宗老大。”白夜迴應。
“呵呵,越說越不像話了。師弟,你若是下不去手,我便親自動手。我們可不能夠再讓這條瘋狗胡亂咬人了,影響到我們兩家的關係。”
胡宇不再理會白夜,逼迫呂堯。
一個慫貨,他有很多辦法讓呂堯屈服。
“不勞師兄了,我們執法堂的人來了,他們會處理好的。”
呂堯看向遠處急匆匆趕來的人羣。
黃興和執法堂的三位堂主都在,除了文堂主之外,執法堂的所有堂主都來了。
圍觀的人紛紛讓開道路來。
胡宇也變得凝重起來,執法堂三位堂主親臨,讓他感覺到了壓力。
他表面上依然是胸有成竹:“也好,黑魔宗執法堂是最公道的存在,就交給他們來審判好了。”
三位堂主直接來到呂堯面前,對着呂堯行禮,呂堯以平輩之禮迴應。
“幾位堂主,我是被人設計陷害的。你若是不相信,儘管將我抓起來,這件事情和六師兄沒有關係。”白夜站出來,擋在呂堯面前。
三位堂主一愣,旋即笑了起來。
青葉堂主說道:“不要亂說,聖弟子在這裡,輪不到我們來處罰你。你說你被人陷害的,這件事情也輪不到我們來管,我們的職責就是來抓人的。”
白夜聽到這話,又氣又怒:“就算你們是執法堂的堂主,想要抓人,也得搞清楚吧?哪有不問青紅皁白就動手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