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山壁,張彪直接將林鳳嬌從鏡子裡面放了出來,而就在這時,張彪聽到了鏡子裡面傳來的一個聲音。
“夫君,我也想出來。”
張彪沉吟了一下,也順帶將玉兒也放了出來,看着眼前忽然出現的人影,巡風殿主先是一驚,待看到那人是自己熟悉的後,瞬間鬆懈了下來。
“奴家玉兒,見過殿主。”
玉兒朝着巡風殿主微微一福身,開口道。巡風殿主自然是不敢生受此禮,他閃身到一旁,朝着玉兒施了一禮道:“主母折煞小人了,切莫如此。”
見他如此模樣,玉兒倒也沒有繼續下去,緩緩的走到了張彪的身旁,十年的時間,張彪雖然沒有刻意將那些人介紹給玉兒認識,但是玉兒還是基本上將鍛天宗的那些主要人物給認全了。
見到眼前的場景,張彪心中一動,倒也沒有多說什麼,看到往自己身旁走來的玉兒,張彪也沒有說話,只是看了一眼巡風殿主說道:“這林鳳嬌你照顧吧。”
巡風殿主一愕,眼神不自覺的往玉兒的方向瞟了一眼,不自覺的回答道:“是,掌門。”說罷他走到林鳳嬌的身旁,將她攔腰抱起,張彪一把摟住玉兒的腰肢,瞬間化爲一道金光消失在了原地。
巡風殿主看了一眼懷裡的玉人兒,苦笑了一聲說道:“不知道,這個算不算是掌門的弱點?”說罷搖了搖頭,化爲一道金光跟了上去。
等他趕到的張彪身邊的時候,張彪正好碰上了林海,看着已經蒼老的林海,張彪心中是感慨萬千,歲月在林海這種凡人的臉上刻下了深深的印記,同是十年過去,歲月在自己身上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
林海同樣看到了張彪,對於張彪的沒有一點變化,林海倒是沒有一點驚訝,畢竟是仙人,沒有變化,倒是沒有什麼奇怪的,他感慨的望着張彪,正想開口。
而此時巡風殿主卻抱着林鳳嬌趕到了這裡,林海目光一瞥,卻是看到了在巡風殿主的懷裡的林鳳嬌
,臉上驚喜異常,看着張彪說道:“仙長,小女是你救下來的嗎?”
“你知道?”沒有回答林海的話,張彪詫異的看着林海問道。
“唉!”林海嘆了口氣說道:“從玄陰宗將我和我兒,軟禁在這裡的時候,我就知道情況有變,女兒常常與我抱怨,自己的資質夠好,但卻是沒有一個長老願意收她爲徒,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就知道情況不妙了。直到今天,一直在我家看守的那位仙人已經離開,我就料到,我女兒有變。”
說罷,林海看着張彪說道:“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就在此時,一個聲音響起,“父親,你不是說要去問問嗎?我們走吧!”一個人從屋中走了出來,衆人齊刷刷的看着他,他一愣,眼神卻不自覺的看到了巡風殿主懷裡林鳳嬌。
他大喜過望的跑了過去,大聲喊道:“妹妹!”他看了一眼眼前這個,不熟悉的人,說道:“兄臺可否將我妹妹給我?”巡風殿主的眼神卻望向了一旁的張彪,張彪朝着他點了點頭。
看着醫生將他妹妹接過後,張彪微笑的看着林海說道:“先生不請我進去說?”林海一拍腦門,連忙說道:“是是是,諸位貴客,暫且進去,我們喝杯茶,慢慢說。”
說罷一行人便魚貫而入,在大廳內,衆人分別坐定,張彪看了一眼林海緩緩的說道:“林大哥,你的女兒是被那玄陰宗的玄陰仙子選定的肉身,本來昨天晚上是要被那玄陰仙子奪了肉身的,但正好我經過,卻是將她救了下來。”
“唉!果然如此。”
林海嘆了口氣說道:“我早就料到,這玄陰宗是沒安好心的,卻不曾想,竟然連門內天才弟子的肉身都惦記着,怪不得就只能偏居一隅。”
“我正是要和你談談,這玄陰宗的衆位長老,和那玄陰仙子昨晚上都死了,我想將這個宗門送給你們。”
不待林海開口,一旁的那位醫生說道:“那不行,我們三
人,我的修爲基本上是隻能治療,沒有半分的戰鬥力,父親更是隻懂得一些凡人的拳腳功夫,小妹也只是區區人仙境界的修爲,如何能當的了這一派之主?”
“林潤,許久不見,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古板啊?”張彪苦笑了一聲望着他。
“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至於我以前要你做的事情,如今你救了小妹,那件事情就一筆勾銷了吧,那個什麼玄陰宗我們不感興趣!”
張彪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不用了,影流組織我們謀劃了十年了,馬上就要到收網階段了,報恩的事情我自然是會做到,至於這玄陰宗,我有辦法讓你們執掌,要不要卻是隨你們了。你們不要我就換一個人來就是了。”
林海父子面面相覷,不知該說些什麼,林潤遲疑了一下看向自己父親問道:“父親,這……”
“等你妹妹醒來,問問她的意見吧。對了,你妹妹這是怎麼了?怎麼昏迷不醒?”
“妹妹這是中了寒毒,不過好在不是很重,我將她喚醒。”
說罷,林潤取出了隨身攜帶的幾根銀針,一根直接插在了自家妹妹的身上的太陽穴的附近,還有幾根則是分別插在了不同的方位,不一會兒,林鳳嬌,幽幽的醒轉了過來,口中吐出了一口潔白的霧氣。
那霧氣一接觸到家中的桌椅,那些桌椅瞬間便被凍住,倒地化爲碎片。令在場的衆人驚歎不已,當然張彪驚歎的點與衆人稍稍的不一樣,他驚歎的是林潤的醫術。太高了,即使憑藉自己的修爲都是要費一番手腳去,卻不曾想林潤只是插了幾枚銀針就將寒毒逼出來大半,實在是由不得他不驚歎。
林鳳嬌幽幽的醒了過來,先是一驚,眼前的竟然是自己哥哥,她瞬間一把將自己哥哥抱住,嚶嚶的哭了起來:“哥哥……”林潤拍着她的背安撫道:“好了好了,我們不哭,都過去了不是嗎?”
哭了一會兒,她才緩了過來,想到現場那麼多人,卻又是一陣不好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