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成對自己喝多了的事一點印象都沒有,李學文被折騰了一晚上,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劉成居然一點宿醉的表現都沒有,李學文把洗好的牀單都仍到了地上,劉成問李學文昨天怎麼了?
李學文說你就是喝多了,然後那個路南就走了。
劉成問李學文自己有沒有丟人,李學文說這個倒沒有,就是昨天酒吧的錢是我從你口袋裡掏的,要了五千。
劉成點了點頭沒說話,李學文有點肉疼,覺的自己要是能多黑點就更好了。
劉成一天都沒什麼精神,李學文問他要不要吃點什麼,劉成搖頭倒牀上,酒店來人要收拾房間,李學文給打發了。
太陽光從窗戶照進來,李學文打開窗簾,外面熱鬧非凡,鬧市區的地理位置,看下面的人就跟螞蟻似的,這麼個房間一晚上就要幾千塊錢,李學文覺的這個劉成就跟燒錢似的。
李學文粗略算了下,覺的這個劉成夠可以的,兩三天功夫三萬多就進去了。也不知道孟老闆從哪找了這麼個客戶,李學文又覺的自己挺點背的,都是因爲那個路南。
路南那句沒有看不起的話,還不如直接踹他一腳來的痛快。
劉成終於有點餓了,讓李學文看着打電話點點吃的。
李學文就要了幾樣,一會給推上來,看着好看,可吃起來不是很對胃口,李學文吃了幾口就厭了。
劉成吃的跟貓食似的。
劉成就開始跟李學文聊天,劉成說着說着就讓李學文帶到路南身上。
劉成說,“那時候路南還在軍隊裡,小夥特精神,別看長的就那樣,可穿上軍服從那一站,就是個颯爽,漂亮,倍他媽好看。我姐夫是軍隊的,我從小就認識一幫子軍痞子,軍隊裡玩這個的不少,偶爾來了新兵,我們還拿來逗個悶子,那時候我還有心拿路南逗個悶子什麼的,後來…………”
路南停了下來。
李學文充滿了興趣,忍不住的打聽怎麼了?
劉成說:“這個小子手黑着呢,當時他們連長有個人對他有那個意思,好像在洗澡的時候摸了他一下,操,他把那人堵到廁所裡揍,就爲這個退伍了……不然他有前途着呢,然後他就想開個什麼培訓中心,這個便宜不能讓別人撈了去,我好不容易找來的機會。”
李學文覺的有點古怪,這個劉成嘴裡高來高去的路南,是他在包子鋪裡認識的那個嗎?是那個見了沒兩面,就跟他來了段的路南嗎?
李學文心說,我要是告訴這個劉成,我早跟路南好上了,他不得氣死啊?!
李學文就有點笑滋滋的,劉成看見了,有點不高興說:“看你小子嘴裂的,你笑個屁啊?”
李學文忙說:“大爺,你也忒難伺候了,我是賣笑的,不笑賣什麼啊?”
劉成不搭理李學文的裝瘋賣傻,他覺的李學文就是個沒心沒肺的賤貨。但好在乖巧,活幹的也好,不吵不鬧的,也不惹麻煩。
劉成以前不買這個的,他覺的買這個丟人沒檔次,可那些不收錢的,比收錢的麻煩多了,時間長了就這個那個的來事,劉成覺的都他媽是上牀操的貨,哪個都生不了孩子,折騰什麼啊?!
索性花錢買痛快,姿勢隨自己選,也不看什麼臉色了。偶爾想要個乾淨的,就多花兩錢給人**。
李學文沒臉沒皮的功夫修煉到家了,他看了眼沒吃完的瓶瓶罐罐,就對劉成說:“大哥,你今天還有心情做嗎?”
劉成說:“沒那個心情,你別膩歪我。”
李學文趕緊就坡下驢,“那好,我不膩歪你了,我走吧,這個吃的,你看這麼多都剩下了,反正你也吃不了,我就一塊打包帶走吧。”
劉成本來已經躺到牀上了,一聽這個話,騰的坐起來說:“等等。”
李學文正要把兩個盤子裡的東西並在一起,手頓了下,菜湯流到地面,染髒了地毯,一臉茫然:“怎麼了?”
劉成沒吭聲,用手點了點李學文,手指隨即勾起來,李學文知道這個是在叫自己過去,就是這個劉成怎麼跟叫個狗似的叫自己啊,還帶手勢的。
李學文趕緊過去,眼巴巴看着劉成。
劉成坐在牀上,從起來就沒刷牙洗臉,一說話嘴裡有股子臭味。李學文靠的近,努力忍着。
劉成說:“老子買你,是讓我痛快的,你倒給我找起舒服來了,今天哪都不許去,我花了錢的,你給我待着。”
李學文忙露出職業笑容說:“成,成,都聽您的,您是大爺,您是上帝,這個還不成嗎?!”
劉成冷笑下說:“少來這套,別賣完了**賣臉的噁心。”
***
李學文哄人有一套,沒幾下劉成有了性質,兩個人折騰了半天,李學文起身衝了個澡。
劉成不是很有精神,李學文就連說帶逗的哄着劉成起來,刷牙洗臉洗巴乾淨。
李學文也不會帶劉成去別的地方,一水的商業區,劉成沒什麼心情,就是消遣。中間李學文試褲子的功夫,有人給劉成打了個電話,劉成神色不好的掛了電話,李學文正看過來,劉成說:“你自己玩去吧,有人找我。”
李學文唉了聲,見劉成沒給掏錢只好放下褲子,坐上公車的時候李學文估摸着颳了劉成多少油,到了小出租房,房子鎖着呢,凱子美麗都沒在,李學文有點納悶,一般那兩個人白天沒事都在家耗着睡覺,那個王家樂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李學文打開門,裡面東西倒是乾淨整齊的多,看來是王家樂收拾的。
李學文趟到自己的小牀上,長長出口氣,肚子骨碌碌的叫起來,中午了,逛了半天連口水都沒喝上,李學文掙扎着坐起來,正煩惱吃什麼的時候,門一開王家樂從外面進來,看見李學文明顯一愣,有點高興的抿起嘴。
“學文哥,你回來了,中午吃了嘛?”王家樂走過來,一邊說一邊把手裡的東西往桌子上擺,是個西瓜,個還不小。
李學文就說:“你買哪門子的西瓜?!錢多燒的是吧?”
王家樂沒說話,進了廚房,一會兒的功夫麪條雞蛋還有炒豆角都端出來了,放到李學文面前,碗筷子一一擺好。
李學文拿起筷子就吃,王家樂慢條斯理的說:“哥,我找到工作了,給人當打雜,我做的菜還成吧,我給人當小徒弟,學手藝呢,以後菜會越做越好吃。”
李學文心思沒在那,伸手一把按住王家樂的手腕子,小孩子的手指頭貼滿了小膠布塊,“你這個手可要廢了,你是怎麼學的?是不是有人欺負你。”
李學文放下碗,直直的看着王家樂,王家樂靦腆的笑了,“哥,我自己不小心切的,老闆人可好了,我給糟蹋不少東西,老闆都不生我的氣。”
李學文狐疑的說:“不會是男的吧,小心有別的目的。”
王家樂趕緊解釋:“不是,是女的,人可好了,就是脾氣大點,愛吼我們,但也真心疼人。”
李學文剛要放下心來,又覺的哪不對,忙說:“這個女的不就更壞了,反正你小心點,你長的就容易招事。”
王家樂聽了就那麼笑笑。
李學文吃完了東西,一覺睡到下午三點,手機就跟炮仗似的響了,李學文趕緊接通,劉成的聲音明顯不怎麼痛快,嚷嚷着讓他過去。
李學文不敢怠慢,打了車過去,一進門就是一隻拖鞋扔面門上。
劉成罵的很難聽,“你屬王八的,爬着來的?”
李學文不吭聲,走過去給他把拖鞋放好。
劉成悶悶不樂,他脾氣不好,早些的時候對那些找來的伴都是吵來打去的,後來買的裡面的有能忍的,時間久了也是敬而遠之,所以劉成現在遇到了這個沒脾氣的李學文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李學文這個人永遠都是那個樣子,你怎麼說怎麼罵,他不急不惱的一張笑臉相迎,劉成覺的這個李學文都修煉成仙了,要是個女的,再清白的點,娶回去,做個擺設,也省的他家老頭子唸叨自己。
劉成坐在牀邊上,覺的自己專門跑這趟就是爲了給自己找彆扭的,他終於受不了的趟下,他覺的生活就是他媽的一灘狗屎。
路南徹底沒戲了,培訓中心沒了,那個李伯邑也說清楚了,事情都他結束了。劉成覺的自己在這個城市已經沒有留下去必要了,他現在就該收拾行李,訂了機票,能多快就走多快的離開這個倒黴的地方,可他還是煩躁,煩躁的讓他整個人都靜止不下來,就好像什麼卡在了喉嚨裡,要噴出來一樣。
李學文已經洗好澡出來,年輕的身子,有點瘦,肋骨都能數出來,頭髮還溼着,靠近的時候帶着股子沐浴露的味。
李學文笑的把自己窩到劉成的身上,象只心滿意足的貓。
劉成一點心情都沒有,轉身挪開位置。
李學文識趣的坐起來,也不說話,用搭在桌子上的毛巾擦頭髮。
微弱的光打在李學文的背上,劉成覺的有點口乾舌燥起來,他從背後抱住李學文,李學文停了下,回過頭去,半側着身體,舌頭伸出來,貼上劉成的。口水流到了一起,軟乎乎的,跟蛇似的一下子就捲了進來。
劉成也是久經沙場的老手,一把按住李學文,扒開他的浴巾,露出李學文飽滿的**,忍不住掐了把,李學文呻吟了聲,好像邀請。
劉成總覺的李學文做這個事有那麼點做戲的樣子,自己還沒怎麼的,李學文就開始有反映了,職業的那麼讓人反感。
劉成進去的時候,李學文就跟岔氣似的仰起脖子,喉結在細細的脖子上越發的明顯,劉成用力抱住李學文的後背,更用力的動作了下,李學文整個人就好像過電一樣的顫抖起來。
劉成用力捏住李學文的下巴,他試圖看看李學文的臉,可看不清,他努力了幾次,終於瞥到了李學文的眼睛。
劉成覺的自己很沒用的泄了,就好像在興頭上被人澆了桶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