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
“他藏着另一個女人？”
“也不是……”
“那是什麼？如果不是這兩個，我覺得不是什麼大問題。”
“你知道楚家的事情嗎，我外公。”關於這件事情她和向採說的不多。
但楚家的事情當年很是轟動。
如果向採有留意，是會知道大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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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採點點頭，她也是與季初晨成爲朋友之後閒着無聊纔看了關於季氏以及楚家的事情的，不過季初晨不提這事，她一直也沒有提。
“當時都說有別的勢力打擊楚家明家，最後令楚家揹負了一切。其實那個勢力……”
“君先生？”
向採很聰明，很快猜到，“怎麼不是李家？”
她一直認爲是明家與李家之間的鬥爭。怎麼也想不到君千龍身上……
不過以君先生的神秘……
季初晨道，“……其實我早知道與君家有關了我外公的事情，但是我一直以爲當時才十幾歲的他不可能參與……，而且上一輩人的事情，我們小輩的計較太多也沒用，但我怎麼也想不到，所有事情居然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君先生？”
九年前，君先生才十幾歲啊！怎麼可能！
“初晨，你會不會沒有搞清楚，你會不會誤會？”
“不存在誤會！我已經搞得很清楚……是他。是他親手做的。而且，他一開始隱瞞了……他讓所有人幫着隱瞞！我母親過世的事情，與當時楚家的倒臺也很有關係的。所以……”
季初晨的心情又開始抑鬱了！
這件事情憋在她心裡，無人訴說，今天可以說給向採聽，是一種進步……
“所以你就對君先生有心結了？”
向採知道，這是季初晨的性格，凡事都活得太較真……
“你外公怎麼說？”
她是知道季初晨的外公還活着的。
“外公……他倒是沒有怪罪君家。也沒有怪罪君千龍。”
“你外公都看開了。要我說，你也不必太糾結了初晨。還有，你母親當年的事情我記得你跟我說過是因爲你父親在外面藏着一個女……人以及私生子女的事，你不覺得這個打擊對一個女人來說更嚴重嗎，後來你外公的事情，可能只是令她徹底無法支撐了。畢竟夫家和孃家都沒有了……”
“向採，道理我都懂。我過不去你知道嗎，我就是過不去。就象奧古與你。你也過不去是不是？按理說奧古與那個女人應該不會有關係了吧，接受一個有孩子的男人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法律來說如果你和奧古結婚，你就是奧古合法的且唯一的妻子吧，可是，你爲什麼還是？”
“我明白了。”
向採點點頭，“可是原諒，那都是因爲沒有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
季初晨想，正是這樣的！
“那你要與君先生繼續走下去嗎，你可想好了啊你現在……”
向採盯着季初晨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