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發不用多介紹了,大家都認識了,丹丹是我們的小學同學,丹丹和發發的關係很好,好到什麼程度呢,我也不清楚。
丹丹不是部隊的孩子,她是我和發發後來轉學以後,遇到的班上的小班花之一。
我們部隊的孩子,不管在哪兒上學,其實最後混跡起來,都是一樣的,就是從小男孩子們都是些小色狼,總也是就盯着班上那麼幾個漂亮的女生轉。我和發發在班上都算不上班草,或許我勉強算吧,但發發肯定不算。我們給班上的女孩子們分大類,比如漂亮的班花們,分一類,大類中間還有小類,比如白美人,黑美人,就是白白的漂亮女孩子一小類,然後再分個冠亞季軍的,黑美人再分一小類,然後自然也有惹不起類,不要惹類,無所謂類,必然也有嬌小類,可愛類什麼的,基本上是個女生都是能分到類的,這兒也不再展開細說了。
我也不清楚,女生會不會給班上的男生分類,好像後來聽說大學中間有分類的,現在的女生有給男明星們分類的,不過我們那會兒,小學女生幹不幹這些無聊的事情,不清楚,也不關心。
丹丹屬於哪一類的,蠻難說,她可能擠不進第一梯隊吧,但是她絕對也是正着往下數的,我們畢業之前拍紀念照,班集體,後來畢業後翻開看,我還和許多人說過,你們別的男生眼中或許只有那幾只站在中間高高的白的妹子們,但是你們絕對是低估了坐在邊邊上的丹丹,然後現在大家都成年這麼久了,再遇到時,一語成讖!
再遇到時丹丹都已經是快四十的人了,也不知該形容她是風韻猶存呢還是猶如當年。在同學羣內和丹丹聊起來,也是比那幾個白富美要更覺得放鬆一些。
發發首先發難,問,丹丹爲什麼躲了這麼久?丹丹說,我沒有躲啊,我一直就在你們部隊邊上的小公園門口收門票啊,結果我們同時,啊,叫的老響,沒想到啊沒想到,我們從小都是躲着查票的妹子,翻牆進的公園玩的,所以我們這麼多年,一直沒有遇到,真的是見了鬼。
其實把,丹丹是學的旅遊,進了旅遊公司,那一會還真的派到我們部隊邊上的小公園,其實一點也不小的公園來當負責人員。唉,發發真的是翻牆進公園翻了個寂寞。
然後看到丹丹會泡功夫茶,拍的照片像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樣,於是我們改稱她爲仙丹。不過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現在的事實就是,仙丹是個中年婦女啦。
發發反正不管,他還是天天在許許多多的妹子之間行走着,所以他天天的步數差不多都是兩萬開外。發發也是第一個和丹丹接上頭的,接完頭,發發就對外宣佈他其實從小就是一直看好丹丹的,也不知道他說的看好是什麼看好,我估計着他的意思是好看,另外他搶的絕對是我的臺詞。
丹丹與我們部隊的孩子們還有一層緣分,有意思的是,她的工作單位,許多都是我們部隊的家屬,當時因爲隨軍,就近安排在了同樣的公司和單位,所以我們一提及誰誰,她都跳着說認識認識,關係好的很,然後發發就開玩笑的和丹丹說,可惜了,早知道應該找個部隊孩子嫁了多好。沒想到丹丹回了一嘴,我嫁的是個部隊的孩子啊!啊!那很好,那很好!
發發和丹丹爲什麼最近開始有點惺惺相惜,因爲他們雖然性別不同,但是從小到大的心路過程,我是說心路,並不是指生活環境,有一點相同,所以可能更有同理心吧。丹丹比較活潑,一直到了四十歲了,還是一樣的活潑,其實丹丹從小學時,給人的一個感覺就更像是她命由她不由媽,發發也有點我命由我不由爹。
發發也是努力的孩子,他可能是因爲從小馬里奧兄弟的遊戲打多了,所以他長大了以後成爲了自來水廠的職工,丹丹還是在看公園,發發天天藉着去巡視水管子的名義去逛公園,其實是去看丹丹,最可氣的是,發發還經常到丹丹家去蹭飯,因爲丹丹燒的一手的好飯,也不知是在家學的,還是在旅遊學校中學的。
丹丹還玩自媒體,然後進了自媒體的丹丹完全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反正我是沒見到過生活中有這麼活潑的四十歲的小阿姨,那精力,那口才,那表演水平,高,高,實在是高。反正我一個大男生,做不到。社會的孩子,到最後,還是有她水平的正常發揮之處。
我早早的也和無錫的同學們約好過,一定要到這家,一定要到那家去坐坐的,但是疫情防控還是比較嚴重的,所以一直也沒有能成行,希望今年有點機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