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
白雪和藍水兩個人齊刷刷的轉頭看着葉凡。這雖然是大晴天,但是,他們卻分明聽到了雷聲。悌
這話說出口,而且還是當今這樣的局勢下說出來,的確猶如晴天霹靂。
藍水良久才說話,“公子,你不是真的打算在這個時候對血月公子下手吧?”悌
白雪比藍水到底是鎮定一些,但是這個時候也十分的吃驚,“是啊公子,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葉凡淡然說道,“當然是真的了,我什麼時候說過假話啊。緝這話我就告訴你們了,你們暫時不要宣傳出去。這件事情要做詳細的部署。”
藍水問,“詳細的部署?”
葉凡吐出兩個字,“暗殺。”
藍水大吃一驚,“公子要暗殺血月?”
葉凡深深道,“是啊,明着來實在有困難,血月暗算我們天城府,我們便暗殺她。天城府你們安排好,暫時不要有什麼動作,等我發話。”諛
藍水和白雪也都明白過來,當下點頭離開了房間。
……
李馮在喝酒,布衣在擦劍,展鰭在抽菸。
屋子裡很昏暗。
“什麼?葉哥你要去暗殺血月?”李馮三個人同時停下了手中的事情,轉頭詫異的看着葉凡。
葉凡夾了一口煙,淡然,“怎麼?很意外麼?”諛
李馮愣了愣,“大哥你要想清楚啊,這件事親可不能出什麼叉子哦。”
葉凡問,“爲什麼?”
布衣瞄了葉凡一眼,“你說爲什麼,上一次你不就因爲對血月心慈,結果差點讓自己死在金絲陣中。這樣i你放出話來說要暗殺血月,只怕歷史會重演。”
展鰭也點頭:“同上。”
葉凡愣住了,未想到這三個傢伙在這件事情的意思居然這麼出奇的一致,“你們什麼意思?懷疑我不行?”
三個人連續搖頭。
葉凡問,“怎麼就不行了?”
展鰭說,“歷史證明你不行。”
葉凡摸了一把冷汗,然後狠狠的吸了一口煙,“你們幾個小子,胳膊肘盡往外拐了啊。不過這一次你們真是多慮了。血月不死,我就得死。而且血月並非是以前的印小月。你說在這樣的情況下,要是我還心慈手軟的話,那豈不是太對不住你們三了。”
仨人同時豎起大拇指,對着葉凡異口同聲的說,“就等你這句話,夠牛。”
葉凡乾笑兩聲,“好了好了,現在我們說說看,暗殺血月的行動,怎麼做比較好?”
葉凡最先看向李馮,李馮說,“這件事情很簡單,大哥你一個人衝入嶽峰府就足夠將血月幹掉了。簡單的事情沒必要高的這麼複雜。”
葉凡又看着展鰭,展鰭說,“大哥現在實力不凡,足有能力於血月正面搏殺,更何況是大哥你精通的暗之道,血月就更不是對手了。李馮高估血月了。”
李馮抹了把汗,葉凡最後問布衣,“老四,你什麼個意思?”
布衣淡定的吐出幾個字,“就這樣,幹掉他。”
葉凡深深呼吸,“看來你們都普遍認爲這件事情做起來不是很複雜了。”
李馮問,“怎麼?莫非我們說的不是事實麼。”
葉凡說,“如果事情真要這麼簡單,我又何必跑來找你們這麼鄭重其事的賞臉決策了。如果血月真如你們說的這麼不堪一擊,早就在地府裡面和閻王喝酒去了。”
展鰭:“那大哥你什麼意思?上一次你不是和血月交過手麼,我可是知道。如果最後不是你心慈手軟的話,那日重傷的人可就不止大哥一個了。”
葉凡深深道,“李馮,你也是跟過大仙的,難道你還不瞭解大仙的爲人麼。大仙眼界極高,恐怕這世上沒多少人如得了他的法眼。血月能被封爲公子坤,足見大仙賞識她的才華和天賦。能夠讓大仙賞識的人,即便是沒交手,也知道那是不凡之人。即便是交手,也未必知道她的深淺。”
李馮和衆人都大爲吃驚,“大哥你是說即便你和血月交過手,也還不知道她的深淺?”
葉凡搖頭,“不知道。”
李馮倒吸一口冷氣,“那日在涅槃殿內你和血月有一場生死之戰,你都不知道血月的深淺?”
葉凡搖頭,“金絲陣十分可危險,我身體半殘才穿過金絲陣來到中心的血鼎上。但是血月卻是毫髮無損的出現在我面前。不管這金絲陣是不是她製作出來的,但是她能夠如此穿越金絲陣,足以證明這個女人卓爾不羣。絕不容小覷。”
李馮說,“可是現在對手情況不明,我們也無法做出行之有效的暗殺策略啊?”
葉凡說,“假象對方的速度和飛刀都在我之上。”
李馮搖頭,“如果真是這樣,我看機率不太大。”
展鰭夾着一根菸,緩緩說道,“其實不瞞你們說,我倒是有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三人同時問道,“什麼辦法?”
……
院子裡很冷清,只剩下獨角裹面大小司馬四個人。四個人的旁邊還躺着一具屍體。
正是獨角的弟弟獨手。
獨手的樣子看上去着實有幾分恐怖,獨角跪在獨手旁邊已經很長時間了,“獨手雖然不是我的親弟弟,但是他卻比親弟弟還要親。我們相依爲命,沒想到現在跟着我,卻讓弟弟受了這麼大的災難。在這天城
府內,我居然和弟弟天人永隔。手,你放心,哥哥我一定不會讓你白白犧牲……”
裹面說,“主子,我看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這天城府的公子乾,擺明了是要和我們過不去。他們也不給我們一個明確的交代,他們拿我們陰陽流派當成什麼人了。”
獨角忽然大喝一聲,“對,這件事情絕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弟弟的血不能白流……”
小司馬帶着面紗,淡淡的說道,“你們都別爭論了,這件事情主子心中有數,一定不會放過公子乾。”
三個人都轉頭看着珂墨曦,等待着珂墨曦發話。
珂墨曦深深呼吸,然後開口道,“這事情頗爲詭異,公子乾殺於不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找出真正的殺人元兇,這樣纔對得起死去的獨手。”
這話讓獨角和裹面的怒氣頓時消散了不少,獨角還是很悲愴,“主子,你告訴我,我現在應該怎麼做,你告訴我,我一定去做。不過這件事情不管怎麼樣我都要先殺了葉凡泄恨。”
裹面贊同,“不錯。”
珂墨曦微微道,“這件事情必定不是公子乾所爲。”
小司馬接口,“不錯,畢竟我們是來給公子乾祝賀的,如果我們在他的府上出事,不但會辱沒了他的名聲,而且還會給他帶來很大的麻煩。他根本不會在剛剛繼任公子乾的時候就與我們陰陽流派爲敵。”
裹面問,“那誰是兇手?”
珂墨曦說,“這發生的一切,最得利的人是公子坤。她有動機也有實力這麼做。”
小司馬接口道:“公子坤和公子乾歷來在公佈的身份的時候就開始爭奪起來。幾乎每一次都會發生類似的事情,這一次也不例外。這些事情十有八、九是公子坤做的。”
珂墨曦微微呼吸,“這件事情我去找一趟公子坤。”
獨角似乎還有話要說,小司馬已經搶先說道,“獨角你放心,姐姐從來都是最關心自己人。這一次我們的人在這裡出事,決然不能忍氣吞聲,否則就要折了我們陰陽流派的氣勢。但是也不能盲目泄憤,如此便毀了我們陰陽流派恩怨分明的入世原則。”
珂墨曦已經轉身朝門口走去,“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珂墨曦已經走到了院子的門口,跨過門扛走了出去。
獨角和裹面互相對望着彼此,然後深深的衝珂墨曦的方向鞠躬彎腰。
小司馬說,“你們倆啊,就是不說,就是不作態。姐姐都看在眼裡,今天的事情,姐姐也痛在心中。我們一起共事多年,你們還不瞭解姐姐的脾氣麼。”
獨角和裹面深深低頭,“我們錯了。”
小司馬深深呼吸,其他兩個人也都低頭不語。
……
嶽峰府,晚上仍舊是燈火通明,普天同慶,十分熱鬧。
某院落門口站着兩個藍衣大漢,如同兩頭赤虎站在大門兩邊。別說是人靠近會感覺到壓力,就算真的有幾隻老虎來了,想必那老虎也要畏懼三分。
這兩個大漢實在是雄壯,虎背熊腰用在他們身上,反而是貶低了這兩個大漢。
一人說,“小野,公子讓我們今天晚上不要值夜班,什麼情況啊?”
小野說,“大田,公子的意思豈是你我這種人可以揣度的。現在時間差不多到了,我們走吧。不要在這裡站崗了。”
大田搖頭不已,“我猜不透啊,我們每天站夜崗站了幾年時間了吧,從來沒有例外過。今天公子居然讓我們離開這裡。十分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公子對我們的工作不滿意啊……”
I小野拉着大田便離開,“走吧走吧,再不走就是忤逆公子的意思了,到時候我們就完蛋了。”
兩個人一走,院落周圍便沒有了守衛,空蕩蕩的。
院子裡就只有血月一個人。
(更新了,上個星期五,也就是十四號,朽木去切包皮了,每天白天去醫院治療掛水,晚上睡覺到半夜漲疼疼醒,昏昏沉沉,連續失眠,今天是第五天,恢復的還好。明天持續更新,痊癒後爆發。對不住了諸位,抱歉抱歉。今天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