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依蕾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陳雨珊的驚訝程度甚至高過於葉凡這個當事人。
她驚訝的看着葉凡,這眼神就彷彿劉姥姥進城一般,眼睛裡面打上了無數的問號。
太倉碼頭的老闆請葉凡喝茶,太倉碼頭的背後是光芒物流集團公司,太倉碼頭的老闆不就是光芒物流的老闆麼?光芒物流的老闆,這是多麼顯赫的一個身份啊!
這樣的一個大老闆要單獨請葉凡去喝茶?
陳雨珊想來想去,怎麼都無法相信這一切,所以她又問了一句,“你說什麼?”
她顯然是在問林依蕾,林依蕾把剛纔的話又重複了一遍,最後看了葉凡一眼,“跟我來吧。”
葉凡對着陳雨珊做了一個無辜的手勢,然後就跟在林依蕾的身後走出了辦公室的大門。偌大的辦公室裡只剩下陳雨珊一個人,她狠狠的對着地面跺了幾腳,然後氣呼呼的一腳踢在沙發上,“死葉凡,臭葉凡,你還真的好意思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裡啊……”
話說葉凡離開辦公室大門之後,就被林依蕾直接帶到了另外樓層的一個貴賓室。
葉凡走進貴賓室的時候驚訝了,他很少看到如此大氣奢華的辦公室。
說這個辦公室大氣是因爲面積很大,足足有兩百個平方米,內部裝修簡單大方。說這個辦公室奢華是因爲辦公室裡面太簡陋了。
像太倉碼頭這樣地段,空出這麼大面積的一個貴賓室來,的確是一件很奢華的事情。
要知道很多中小型企業公司,在黃金地段的辦公樓面積也就才一兩百個平方,而今太倉碼頭居然直接將一個面積兩百平米以上的房間用來接待貴賓,足見是一件多麼奢侈的事情。
林依蕾走到大門口,主動打開貴賓室的大門,“葉先生,我們老闆就在裡面等你。”
她很有禮貌的對葉凡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貴賓室確實很大,裡面擺放着很多盆景,剛剛踏入大門葉凡就聞到一股山茶花的味道。一個身穿藍色連衣裙的女子正拿着一個水壺在澆花。
她背對着葉凡,葉凡看不清楚她的臉。
但是就看那個背影,葉凡就不得不深深的吸一口氣。
葉凡覺得,真正的美女,是很耐看的。葉凡常常拿女人和酒作對比。美女如酒,越看越有味道。只有經得起考驗的女人才算得上是真正的美女。而但凡真正的美女,都是越看越耐看的。
顯然,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美女。葉凡已不是第一次第二次看到這個女人了,但是如今再看,仍舊如風中雲朵,雪中的蓮花,一枝獨秀,獨傲羣芳。她身上總有一種孤絕傲然的氣質。
葉凡往前走了幾步,“你這是白色曼陀羅,每十五天澆一次水,澆水太頻繁容易將山茶花的根莖泡爛,澆水太少了山茶花容易枯燥而死。而白色曼陀羅是所有山茶花中最難養殖的。當然,它開出的花朵能夠持續三個月之久,是所有山茶花中最耐久的。”
女人沒有回頭,葉凡就一直站在女人後面這麼輕描淡寫的描述着。
她還是很細心的澆灌着山茶花,動作輕柔精確,顯然是個澆花的老手,“看來你對山茶花有些研究?”
葉凡淡笑道,“研究談不上,只不過我也喜歡養殖山茶花。不過我和你有些不一樣。”
女子依舊澆灌着花朵,“哪兒不一樣?”
葉凡說,“我什麼山茶花都養,唯獨不養白色曼陀羅。”
女子微微說道,“爲什麼?”
葉凡說,“白色的花朵兒,看上去總是顯得那麼的悲涼和悽慘,我一向不太喜歡淒涼的東西,我喜歡喜慶。”
女子淡然一笑,“我和你恰恰相反,我對白色曼陀羅情有獨鍾。”
葉凡說,“看來你的內心和這山茶花一樣的淒涼,或許,你生活的太過沉重,或許你心中有着說不清道不明的心結。”
女子終於是放下手中的水壺,轉過身來看着葉凡,“你好像很瞭解我?”
葉凡看着眼前的這個未婚妻,毫不客氣的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自己給自己點了一根菸,“我隨便猜的,猜錯了你就當我胡說的。對了,你單獨找我談話,有什麼事情?”
葉凡說這話,好像就是說如果沒有事情就不能找他似的。要是陳雨珊在的話肯定又要和葉凡吵起來了。
馬洛曦緩步走到葉凡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她從沙發旁邊拿過一個小包,然後從裡面掏出一張銀行卡來。
葉凡感覺不對勁,“你要幹什麼?”
馬洛曦將銀行卡遞給葉凡,“我是來感謝你的,感謝你上一次幫助我們太倉碼頭渡過了一個難關,這是我的一點心意,請你收下。”
(好幾天沒更新了,抱歉啊,高燒到四十度,現在才感覺身體有點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