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冷寒硬撐身體陪玄藍到孤島安葬玄暉,本想着帶着玄藍一起回來,可以那孩子倔強的要留下來守孝,雪冷寒只能吩咐藥四照顧好他,就和玄惑幾人回了青山。回到清霜閣的雪冷寒有點睡不着,就坐在窗戶邊上望着天空,看明月,看星辰,看着看着淚水不自覺的落了下來。
“在難過什麼?”從屋頂上傳來了聲音,讓雪冷寒驚了一下,趕忙擦到眼淚:“何人?”
“你退後兩步,我這就下來!”聲音十分的熟悉,雪冷寒後退了一下,龍君歸從窗戶跳了進來。
“是你!”雪冷寒有些驚訝:“你還沒出發,青絲沒有把藥給你?”
龍君歸伸手拉住的雪冷寒的的手看她的手腕:“她給了,只是那天,我來的時候你已經被帶走了,那小丫頭一邊哭,一邊把藥給我。”
“那你怎麼還在這裡,不應該馬上出發嗎?”雪冷寒抽回了手,轉身給龍君歸到了杯熱水。
“不放心你 !”龍君歸思索了一下,才問到:“有什麼辦法能治好你!”
“這不是你要關心的事情,你應該去和你的隊伍回合,你是一個團隊的核心!”雪冷寒記得國家每一次需要他們出手的任務都及其危險,失去主將會影響整個團隊的倖存情況。
“有什麼辦法救你?”龍君歸抓住雪冷寒的肩膀讓人正對自己:“我的人不是菜雞,有自己處理問題的,告訴我,我想要的答案?”
雪冷寒無奈只能說:“還記得我你來接君臨哥,你問過用什麼可以救他嗎?”
“記得,你說千年菩提子,永生不死蓮。”龍君歸回憶那一次,當時他是凶神惡煞的質問她:既然救人爲什麼不把人救活,她回答是:如果她有千年菩提子或者永生不死蓮她一定救。,那個時候時間緊急根本來不及找。
“嗯,能救我的只有千年的菩提子。”雪冷寒嘆一口氣:“千年以上的菩提,早已成精了,無辜殺生對於我們這種人是劫,不論是誰動手,我們都要爲其還債,所以要的是那個有體無魂的菩提子,用那菩提心重塑魂心。”
“好,我知道了!”說着龍君歸走到了窗戶邊上。
雪冷寒見他就要走立即拉住他:“你不會真的要去找吧,那些都是傳說。”
“我們就是傳說!”龍君歸笑着看了她一眼“我該歸隊了!”聽到這句話,雪冷寒只能鬆手。
看着龍君歸的背影,雪冷寒突然覺得自己時間不多了,有些事情還是及時處理好才行,不能等。想着,想着,雪冷寒喊上了雪影,步行走到了玄惑的清照閣的書房門口。
明亮的燈光,映射幾個人身影,聽見幾個人談話,雪冷寒挺住了腳步。
“爲什麼,三爺爺也有詛咒符印!”玄御看着兩個弟弟:“你們有聽冷兒提起過着這個毒嗎?特別是玄解。”
“沒有!”兩個異口同聲的回答,
突然,玄解想起了什麼:“四天前冷兒醒來的時候說:三爺爺馬上就要離世。哥,你們說,她是通過什麼計算出來的。”
玄惑回想出事當時的情況:“三爺爺並沒有說給我下毒,只是要殺了我,冷兒就馬上想到了‘往生’,這是說明毒一定是三爺爺下的。”
“那天我帶冷兒從地牢回來回來問他爲什麼能確定藥四和玄藍沒有參與。”玄解習慣性的摸着手指:“冷兒的回答是;一個沒有足夠的靈力,一個經驗不足。”
“根據‘往生’的特性製毒者需要有巫術,蠱術、製藥的經驗,還有要足夠的靈力催動咒術。依據冷兒反應,下毒的和被下毒的都會中毒。除了這個,還有當年大伯和三叔的情況也可以證明這一點。”玄御總結了一下,想着,想着,就不敢往下想了。
聽到這裡,雪冷寒知道幾位哥哥已經猜到了真相,她默默的離開了。
第二天,雪冷寒給了許久未聯繫的首長聯繫了一下:“逝者已矣,不必將深究,···終究是權利之爭,鬧得他們兄弟相爭,國家醫療不更加缺人·····你應該相信新生代的神醫,因爲我們能爲醫療付出自己的生命,以後會證明的····好,我掛了。”
“影子,我好想媽咪!”雪冷寒放下手機,看一眼天空:“如果沒有那個意外,我現在也沒有媽咪了。”
“夫人最希望你幸福的活着。”雪影溫柔的給雪冷寒端上一碗藥。
雪冷寒苦着臉把藥喝了,冷新羽就給一個蜜餞。“我去看看大姨吧,她和媽咪是一模一樣,可好像又不一樣!”雪冷寒說着走出了清霜閣,雪影擔心她就跟了上去,讓冷新羽留守。
沒走出多遠,雪冷寒想起一件事,轉身走向了思過崖。思過崖的面壁閣是一個巨大的山洞,一半簡單的佈置着簡單的矮桌和蒲團,一邊是空曠的練武場。雪冷寒從門口往裡面望去,就看一個男子,穿着草灰色的練功,手執長劍,動作行雲流水。
玄御大汗淋漓過後看見了門口的雪冷寒:“冷兒!”玄御對於雪冷寒的到來有點驚訝。
“大師兄,我們可以聊聊嗎?”雪冷寒有些小心翼翼。
玄御把劍放回劍鞘,示意雪冷寒到一邊蒲團上坐下。雪冷寒伸手把茶杯倒上了茶水,動了動嘴,欲言又止。
玄御見她如此模樣,伸手捏了捏雪冷寒沒什麼肉的臉蛋:“偏心小丫頭這回要偏心誰,親親表哥?”
聽着大師兄的玩笑話,雪冷寒無比心酸,兒時,她總愛在大師兄面前說着,她就是偏心就要偏心她的親親師父。“大師兄!”雪冷寒深吸了一口氣:“你已經猜到是誰害了師父對嗎?”
玄御輕輕點了一下頭,看着雪冷寒的眼神從剛纔的柔和到了嚴肅。
“聽說一個故事可好。”雪冷寒這一刻不敢在看玄御的眼睛了,
玄御只是輕輕“嗯”一聲。
雪冷寒喝了一口水,纔開口說起來:“時間是我十一歲的那一年,因爲年前去給龍老頭治療的,我本來修養兩個月的時間被師父改成了半年。因爲這個,師父出國,大爺爺去隱世拜訪之時,西域疫症爆發,只好是你們三兄弟去了。”
“家裡出事了嗎?”玄御有些驚訝,因爲沒有人說過此事。
“大師兄,聽我說完好嗎?”雪冷寒回憶裡是大姨和玄寧的無助,是她的不得已,最終成了師父遇害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