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軒左又不舒服了，免得被她氣死，還是選擇閉嘴聽她說。
“我知道，你一直很在意那四年的事情，對不對，以前我給不了你答案，現在……可以了。”
祁軒左手一頓，眼中露出複雜的光芒。
“下面我說的事情，你或許不信，但那個都是事實。”
蔣圓停頓了一下，開始把事情的經過從頭到尾，仔仔細細地講了一次。
她的語氣很平靜，就像是在講別人的故事一般，完全沒有情緒起伏。
不過，對於她來說，也的確都過去了。
祁軒左一開始還有點驚訝，最後，眉頭蹙得越來越緊，甚至連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直到蔣圓講完了，停下來很久很久，他才緩緩開口。
“所以……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是。”
“你四年前就已經死過一次了？這次是第二次死？”
“嗯。”蔣圓繼續點頭，她並沒有說她在二十一世紀是怎麼死的，也沒有說在那裡的生活，只是說了，和這個世界完全不同的一個世界。
可是，祁軒左不滿意，沉聲道：“那你怎麼死了？爲什麼就偏偏穿到了北玥的身子裡？”
蔣圓無奈地笑了笑，“這個問題，我也疑惑。”
她和北玥也真是有緣了，穿了兩次，居然還是穿到了這個身子裡。
祁軒左慢慢站起身，又慢慢走到她前面，一把把她揪起來，“你是北玥？”
是那個迷戀朕愛護朕爲朕出生入死的北玥？
是當初那個陽光般的北玥？
他不敢問，多次失望已經形成了絕望，他害怕再多一次的打擊。
“是，也不是。”蔣圓沒有看他的眼睛，只是看着他衣服上的龍秀紋。
她畢竟……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敢作敢當的北玥了。
她現在是蔣圓，是經歷了生生死死，經歷了人情世故的蔣圓。
她沒有多餘的情可以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