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劇本呢？”
“劇本是最簡單的，公司資源庫裡現在還有上千個經過評估的優秀劇本沒有使用……周總您要是不放心的話，所有金馬金雞的獲獎編劇，您隨便挑，實在不行，國外一些經過市場考驗的電影改編權我們也可以去聯繫。”
“劇組呢？”
“這個就更簡單了，周總您只要說一聲，半小時內我就能幫您拉起一個百人規模的專業劇組，涵蓋攝影、美術、道具、燈光等等所有部門，您只要樂意，我親自給您當製片都行……”
“如果我也沒有錢怎麼辦？”
周望見李小姐有求必應，惡趣味又忍不住上涌了，就輕笑道。
“周總您說笑了，您要是都缺資金的話，那……”
李小姐先是失笑，說到一半卻又怔了一下，隨即試探道：“不過如果周總您真的缺乏資金週轉的話，我和任先生可以全額投資，但我們只要一半的淨收益，周總您看……”
“李小姐你這可就有點沒原則了啊，怎麼能光讓自己吃虧呢？”
聽着周望淡淡的話語，一旁的白菲菲和黎諾一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目光之中的荒謬。
什麼鬼啊！
李小姐不僅什麼都願意幫周望張羅好，甚至周總不出錢都可以，只要掛個名，就能坐等着分錢？
而周總居然還不太樂意的樣子，甚至還批評起了李小姐……
限於認知，這一幕讓她們無法理解，如果不是剛纔白菲菲已經悄然在手機上檢索了一下，發現李小姐和顧小姐今晚確實在出席一個微薄晚宴，甚至還有現場的Live，她都要懷疑周總是不是找了個演員來演戲了……
“我以爲周總是真的不想動用自己的資金嘛。”
李小姐也有幾分尷尬，只能輕輕一笑。
“行，我知道了，我剛纔只是心血來潮，真有需要的時候，我會找你的……不管怎樣，謝謝你。”
“周總您太客氣了……”
李小姐先是有些不悅，感覺自己被戲耍了，但轉而聽到周望的道謝，又頗有幾分受寵若驚的意味。
畢竟在之前的交流之中，周望可從來沒有給過她什麼好臉色。
“那我先掛了，回頭再聊。”
“等一等，周總……那個，娜扎讓我和您說一句，如果您真要拍電影的話，能不能給她一個角色，她可以零片酬出演？”
“到時候再說吧，畢竟現在還沒定下來，也替我謝謝她的好意。”
周望搖了搖頭，隨即就掛斷了電話。
轉頭一看，黎諾一和白菲菲都還有些呆怔的模樣，他不由笑道，“現在相信了嗎？”
如夢初醒的兩個女孩迎着周望玩味的目光，一時間都有些無措，但心中的激動又開始涌現。
這一通電話已經毫無疑問的證明了周望的能量遠超她們的想象，也就是說，周望真的有輕而易舉實現她們所有“願望”的能力。
“周總，我……”
但白菲菲又擔心因爲自己的質疑，引發周望的不悅，她慌亂的想要解釋，但被周望擺手制止了。
“把其他心思都省一省，我唯一需要的，只是你們取悅我。”
周望這時候帶着一點警告意味，意味深長的說道：“1+1如果不能大於2，那你們對我來說，也就失去了所有價值，明白嗎？”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黎諾一和白菲菲哪裡還會反應不過來，是她們之間表現出來的嫌隙，已經引起了周望的強烈不滿。
如果只是單純的警告，那兩個女孩就算嘴上答應，最多也就是能做到在周望面前不鬧騰，但要親密無間的做隊友，打配合，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但周望偏偏開啓了那個潘多拉的魔盒，最大程度的引發了她們對於改變人生的慾望，那事情就完全不一樣了。
別說兩個女孩本來就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就算真有，面對唾手可得的榮華富貴，她們也能瞬間放下。
白菲菲深知現在就是表態的時候，在黎諾一隻知道乖巧點頭的時候，白菲菲眼睛一轉，隨即在黎諾一懵逼的目光之中，驟然摟住了她的脖頸，不由分說的就吻了上去。
“唔唔！”
黎諾一先是抗拒，但在被白菲菲重重拍了一下之後，她很快又老實了下來，開始生澀的迴應。
周望也沒想到白菲菲這麼會玩，眼看着兩個女孩就站在自己面前開始了熱吻，場面勁爆無比，周望的呼吸略微急促了一下。
他知道……好戲終於開場了。
……
散發着朦朧燈光的客廳之內。
鑲嵌在天花板之中的頂級音響，正播放着一首嗓音沙啞迷離，曲調極其誘惑的英文歌曲。
周望沒記錯的話，這好像是小甜甜的《Toxic》，他看過這首歌的MV，裡面的畫面放在那個時代是相當炸裂的……
歌曲在2000年發行的時候正是點播臺大熱的年代，而這首歌曲的MV播放量一直高居前列。
裡面小甜甜呈現的那些性感畫面，對那個時代保守的華夏人造成了極大的視覺衝擊，讓不少人一度痛斥傷風敗俗。
但現在，周望似乎體驗到了現場版。
白菲菲沒有說謊，她在舞蹈上確實很有天賦。
沒有專業的演出服，就用身上的那件高開叉黑色長裙，踩着高跟鞋，白菲菲圍繞着坐在單人沙發上的周望開啓了自己的舞姿。
也就是她所說的“貼面舞”。
但周望發現自己會錯了意，他一直以爲所謂的“貼面舞”，就是兩人之間的Face to Face，直至白菲菲以各種角度刁鑽的姿勢在周望身邊遊離，他才醒悟……
原來每一次音樂卡點的時候，只有自己貼的是Face。
那在若有似無之中飄蕩和碰觸的，是白菲菲身上格拉斯玫瑰和迷迭香調製的香水氣息，是她的活力和嬌媚。
讓周望躁動不已的是，原來在剛剛客廳燈光轉換的時候，白菲菲就已經在衣裙裡面變了個魔術。
歌曲只過了一半，極力舞動的白菲菲已經是香汗淋漓，但她媚如秋水的眼眸，卻沒有半分削減，依舊那麼努力的仰視着周望。
周望看出了她的賣力，就輕笑着起身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沒等周望有進一步的動作，在他的身後，黎諾一終於找到機會，也跟着貼了上來。
她並不是不會跳舞，畢竟在之前的基礎培訓課程之中，爲了矯正形體，舞蹈是她們的必修課之一。 但她一般並不願意跳舞，主要是黎諾一的性格，註定了她會有點放不開，再加上相比起白菲菲，這確實是她的短板，她也並不想露怯。
但這一刻，看到周望這麼輕易的就親吻了白菲菲的額頭，黎諾一知道自己不能再置身事外了。
不就是跳“貼面舞”嗎？
她以前沒有跳過，但她可以現學。
白菲菲見黎諾一終於加入了進來，也是輕輕一笑，她拉起了黎諾一的一隻手，開始帶動對方，以求給周望最完美的視聽觸盛宴。
白菲菲不用說，她還是那種極致的妖嬈，彷彿一條無骨的蛇，在周望身周盤旋環繞。
偶爾眼眸微整，或是察覺到異樣，周望睜開眼眸，眼前又變成了黎諾一含羞帶怯的清純臉蛋，她的舞姿透着一種生澀的意味，但卻給了周望完全不同的體驗。
偶爾驚呼之中，是黎諾一沒有把握好分寸，就整個人貼到了周望身上，但這種軟乎乎的衝擊，顯然無法給周望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
總之，兩個女孩……都很棒。
不僅僅如此，她們在舞動的時候，也沒忘記配合着曲調，發出輕輕的囈語，讓周望的左耳和右耳都被高低不一指向誘惑的音節所包裹。
在音樂聲之中逐漸迷失的周望輕輕吸了一口氣，頭腦又一次開始暈乎了。
他記不得兩個女孩的舞蹈是什麼時候結束的，只記得再一次清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身處浴室之中。
音樂聲還在飄蕩，眼前是無數的泡沫在飛舞，兩個女孩正嬉笑着把他帶進了圓形浴缸之中，她們手拉着手在周望面前嬉鬧，恍若親密無間的姐妹。
泡沫是白的，她們也是。
然後周望又一次暈乎了過去，第三次清醒過來的時候，視線之中是深綠色的好像原野一樣的臥室天花板。
周望深陷在質地柔軟好像水波一樣的大牀之中，恍若置身夢幻，他的肩膀上傳來了癢癢的感覺，略微擡頭，是黎諾一垂下的長髮在輕撓着他。
而黎諾一則羞澀的趴伏在他的胸口，正乖巧的畫着圈圈。
透過黎諾一肩頸之間的縫隙，周望也看到了白菲菲，她在更遠的地方，在自己看過去的時候，她剛好擡眼看了過來。
她眼睛裡散發着難言的光，就那麼一直看着周望，似乎就連目光，也想要把周望的靈魂吞噬殆盡。
……
嗡嗡！
手機的輕微震動聲讓周望皺了皺眉頭，他在迷糊之中睜開了眼睛，拿過手機一看就有些來氣。
昨晚因爲過於快樂，再加上酒精的干擾，導致周望忘記打開了手機勿擾模式，這會才早上八點，吵醒他的是一條銀行的推送消息，顯示有78萬6打進了望周文化的賬戶。
現在是10月底，正好是他名下寫字樓霖嵐國際季付交租的時間，徐文茜之前和他提過一嘴，所以他有點印象。
這接近80萬，應該就是是寫字樓裡四層租戶交過來的下一季度的租金了。
雖然又收入了80萬，但莫名其妙被吵醒的周望還是很不爽。
他重新打開了勿擾模式，但等緊了緊懷中的柔軟，想要繼續睡一覺的時候，周望卻發現自己有點睡不着了。
年輕的軀體，又長久處在營養均衡的鍛鍊之中，本來就是精力充沛，即便昨晚遊戲到了凌晨四點，這才睡了三四個小時，周望感覺自己又行了。
尤其是伴隨着此時的徹底清醒，昨晚那些夢幻一般的畫面，也開始不斷在周望腦海裡浮現。
白菲菲和黎諾一畢竟是經受過訓練的專業人士，即便之前經驗有些欠缺，但她們把握男人心思的本事卻絕對是頂尖的。
只要周望一個微表情，她們就能知道他當時更需要什麼，從而做出相應的調整。
“有心者不用教，無心者學不會。”
嗯，就是這個道理。
或者這麼說吧……單從某些方面的感官來說，雲柔雲瀾姐妹可以說是周望目前體驗過的極致，畢竟她們精通人體脈絡穴位，又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可以說總能給周望最好的按摩體驗。
但白菲菲和黎諾一，就是精神上的情緒價值提供的太足了。
不需要多會，兩個女孩光是那一聲又一聲“daddy”，就足夠讓周望迷失自我了。
且從顏值來說，她們也要高於雲柔雲瀾，當她們願意放下身段，合作無間，化身爲最不要臉的福利姬，用盡一切手段來取悅周望，就約等於無敵。
這應該是周望體驗最深刻的一次。
……這種不用付出任何感情的毫無顧忌的揮霍，讓周望有了最大的發揮餘地，偶爾來上一次，真有一種放飛自我的無法言說的愉悅。
周望試着動了動，發現懷裡的黎諾一和背後的白菲菲都抱自己抱的很緊，根本無法動彈。
他一挑眉，選擇了用另外一種方式去叫醒她們。
“嗯？”
意識到不對勁的兩個女孩，很快在睡夢之中發出了輕哼聲。
等她們清醒過來的時候，明顯已經來不及了。
……
在事後煙和廁所煙之間，周望往往會更加沉溺於前者。
此時正是朝陽初升，在魔都中心大廈的98層窗邊，只裹着一塊浴巾的周望點了一支菸，就坐在這裡俯瞰着窗外的雲端。
兩個女孩已經進入了新一輪的夢鄉，靜謐之中，這片世界彷彿只剩下了周望自己。
看不到喧囂的摩天大樓，只能看到茫茫的雲海。
恍惚之中，周望甚至產生了錯覺，他並沒有身處一線都市的中心，而是站在寧靜的遠山。
頭腦不自覺放空，身心都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
“就只爲了這一眼的風景，二十萬的房費也值了啊……”
周望不禁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