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幽泉冰蟒給了南宮詩韻,琴天和鄢陵自然是很放心的去古墓遺址了。
翌日,琴天、鄢陵和秋凌雪等人已經離開大方客棧,往古墓遺址而去了。
……
王衝的房間裡,兩個中年男子靜靜的站立。好像只要沒有王衝的命令,他們就永遠不會動。
過了一會兒,王衝斟了一杯酒喝下,才緩緩開口道:“那小子和那臭婆娘走了嗎?”
其中一個男子王鍇躬身道:“少郡王,他們都走了,我們是不是也該動身了?”
“嗯,我今天和青姑娘們一起前往古墓遺址。”王沖淡淡一笑,忽然回過頭,道:“我走後,你們必須給我完成一件事。”
“是!請少郡王吩咐,我們一定完成,不負少郡王所託。”另一個男子葛慶軒躬身擔保道。
王衝臉上露出一抹陰冷而淫邪的笑容,緩緩道:“等我走後,你們倆去把昨日我在客棧裡看到的那小妞弄過來。”
“少郡王,這…這不好吧?”聞言,葛慶軒臉色微微一變,他們受王衝老爹的命令,乃是來保護王衝的,可不是來替王衝強搶美少女的啊!
“怎麼?有什麼不好?本小爺看上的女人就是我的。你們不會是不敢吧?”王衝臉一沉,對着葛慶軒質疑道。
“不不不,當然不是,只是老郡王那邊…”說到這裡,葛慶軒不說了,他相信小郡王已經明白了他的苦衷了。
“我爹那邊的情況,你們不用擔心,回去後,我自然會和他說明的。”王衝再次從桌子拿起酒杯,倒了一杯酒,很享受的喝了一口,道。當然他現在享受的並不是他手裡的這杯酒,而是南宮詩韻那迷人的氣質和韻味。好像他現在喝的就是南宮詩韻。
“有小郡王的話,我們就放心了。”王鍇笑呵呵的道:“我們一定將那小妞給少郡王弄來。”
“嗯。”王衝點頭,嘴角露出一絲得意而殘忍的笑容:“得手之後,你們不要再在這裡停留,直接把她帶到我們王郡去。”
“是。屬下明白!”王鍇和葛慶軒齊齊躬身,道。
“呵呵,本小爺看上的女人一定跑不了的。”王衝望向了窗外,眼神變得極爲的精彩,好像南宮詩韻此時已經躺在了他的懷抱裡了。
……
南宮詩韻的房間裡,南宮詩韻和南宮齊面對面坐在一起,南宮齊把玩着桌上的茶杯,南宮詩韻則是小巧的玉手託着她精緻的香腮,似乎有什麼心事。
“姐姐,你在想什麼,今日一早,你就沒動過。”南宮齊眨了眨眼睛,問道。
“沒有,大姐和琴大哥走了,不知道她們會不會遇到什麼危險?”南宮詩韻有些擔憂的道,左手不由自主的握緊琴天給他結的尊靈空間上了。
“哎,姐姐,你這是瞎擔心,琴大哥本領超羣,沒有人是他的對手。大姐實力也很厲害,有誰能傷到他們?”南宮齊一提到琴天和鄢陵,就來勁,眼中充滿了火熱、崇拜之色。
“呵呵,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一聲冷淡的聲音,這聲音中充滿了說不出的譏笑和諷刺:“告訴你們,這次琴天那小子必死。”
話音剛落,門已經被撞開,王鍇和葛慶軒已經進來了。
“你們…你們是誰?”南宮詩韻從深深的沉思中忽然被震醒,被嚇了一跳,叫道。
“呵呵,你們不用管我們是誰,我們家小郡王看上了姑娘,是你幾輩子修煉的福氣。跟我走們走吧。”王鍇小呵呵的道,他特意把“我們家小郡王”這幾字說得很大,似乎在炫耀他自己的身份。殊不知做奴才的永遠只能是奴才,並不是每一個人都願意做別人的奴才走狗的。
“我不…不認識什麼小郡王,你們找錯人了。”南宮詩韻已經被嚇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聲音有些顫抖。
“呵呵,相信你很快就會認識的,並且你很快就會愛上我們小郡王的。”葛慶軒冷笑,一步一步朝着南宮詩韻逼近。
“站住!”就在此刻,南宮齊忽然站到南宮詩韻面前,體內的武之力急速的涌動起來,指着葛慶軒和王鍇喝道。
“他媽的,真是有趣極了,一個達生境的小屁孩竟然敢攔我們的路。哈哈。”見南宮齊攔在南宮詩韻的前面,王鍇一愣,隨即嘴角肌肉猛地上挑,猙笑道。
“哈哈哈哈,不自量力的小雜毛。”葛慶軒狂笑一聲:“給老子死開!”話音剛落,他袖袍一揮,一道凌厲的勁風已經飛射而出,對着南宮齊猛地射來。
這道勁風雖然只是葛慶軒隨意的一擊,但是以他盜氣境的實力施展出來,自然是相當的恐怖。
“呼呼!”在勁風的席捲下,屋子裡的桌子和椅子上齊齊浮現出道道密密麻麻的裂紋,並且桌上的酒杯和茶碗都被勁風齊齊卷飛。其中的威力看當真不俗。
這道勁風尚未接近南宮齊,南宮齊就覺得胸口宛似被大錘重重錘了一計,全身的氣血一陣翻涌,竟連呼吸都有些困難。最後,在勁風的吹卷下,他一個立足不穩,登時仰面摔倒了下去。
“啊,不,姐姐。”在南宮齊倒下的瞬間,他也看到了那股強橫無比的勁風吹在了南宮詩韻瘦弱的小身板上了。她那柔若柳枝一般的身段能經得起這股狂暴的勁風嗎?
“啊,該死!”見到自己施展的攻擊竟然打到了南宮詩韻的身上,葛慶軒嚇了一跳,面色忽然變得蒼白起來,他現在打中的可是小郡王看中的女人啊!要是被小郡王知道,他以後的日子恐怕不會好過了。
“我操你姐,你眼睛瞎了吧,你怎麼打她身上了。”見葛慶軒攻擊落在南宮詩韻身上,王鍇也是面色醬紫,對着葛慶軒呵斥道。
然而,下一秒,葛慶軒卻是瞪大了眼睛,愣愣的望着南宮詩韻,好像一下子見到了鬼一般:“這怎麼可能?”
“啊,姐姐,你沒事吧?”南宮齊忽然驚得從地上跳了起來,叫道。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之色,因爲他現在看到的是南宮詩韻竟然變成了一條蛇,一條通體冰藍的蟒蛇!
讓南宮齊更震驚的是,蟒蛇竟然還能說話。當然,真正說話的可不是蟒蛇。
“弟弟,我沒事,你快到姐姐這裡來。”一下秒,就在南宮齊驚訝的眼神下,幽泉冰蟒身後忽然伸出一隻纖細的小手,將南宮齊拉了過去了。
“啊,姐姐,你…你這是?”南宮齊被拉到幽泉冰蟒身後,見到南宮詩韻俏生生的站着,而那條幽泉冰蟒根本不是南宮齊想象中他姐姐變成的,當真又大大的吃了一驚,當即叫了起來。
“這是琴大哥送給我們防身的禮物。”見南宮齊如此的震驚,南宮詩韻笑這解釋道。她此刻也是有些震驚,沒想到這幽泉冰蟒果真實力不俗,竟然輕輕鬆鬆就將盜氣境的一擊給接下了。
“琴…琴大哥!”聽到這三個字,南宮齊忽然跳了起來,眼中再次發起了光,全身的鮮血都在此刻開始沸騰了起來。
“姐姐,幫我玩死他們。快快快!”南宮齊激動的再次跳起來,叫道。他知道琴天給他的東西往往都是戰無不勝的,對付眼前的這兩人自然是不成問題的,當然這也只是他對琴天的崇拜程度實在太深了。
“媽的,這是什麼東西?”王鍇見到眼前的這條蛇巨蟒,登時大吃了一驚,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幾步,叫道。
“管他孃的什麼東西,我們兩人聯手先將它宰了,最後再把這小妞帶去見小郡王不就完事了。”葛慶軒強行將內心的震動壓了下來,道。
“嗯,有理。”聞言,王鍇點了點頭,也是壓下了內心的震撼。隨即他扭頭卡看向南宮詩韻,猙笑道:“小妞,以後你跟了我們小郡王吃香的喝辣的,隨你的便。”
“說你奶奶的胸,今天你們能活着走出這屋子再說吧。”南宮齊忽然學着琴天的口吻,罵道。
“狗雜種,今天爺爺宰了你和這蠢蛇。”王鍇眼神漸漸變得冷冽起來,怒吼了一聲,猛地對着南宮詩韻和南宮齊衝了過去。
“小藍,快去咬他。”見王鍇忽然攻擊過來,南宮詩韻被嚇得退了幾步,有些焦急的對着幽泉冰蟒叫道,這小藍自然是南宮詩韻給幽泉冰蟒新取的名字。
“嘶嘶!”幽泉冰蟒似乎對南宮詩韻取的名字很滿意,很人性化的回過頭在南宮詩韻身上蹭了蹭,隨即仰天一聲長嘯便轉身對着王鍇迎了上去了。
“烈冰定靈!”王鍇見幽泉冰蟒忽然席捲過來,不敢有絲毫的大意,手腕一翻,已經從尊靈空間裡取出了一柄殷紅如血的刀子。
此刻他內的武之力急速涌動,殷紅如血的刀子上已經覆蓋上一層薄薄的湛藍色,一股逼人的寒氣從刀子中急速滲出,對着南宮詩韻迎面撲來。
“通石玉掌!”葛慶軒幾乎在同一時間也動手,手掌上的武之力涌動下,一層白白的宛似玉石一樣的東西已經急速覆蓋在了他手上。頓時一種極爲堅硬厚實的感覺從他手上傳出來。
相比兩人凌厲的攻擊,幽泉冰蟒的攻擊倒是簡單直接得多。它水壺一般粗的蛇尾忽然揚起,對着萬凱和葛慶軒掃了過去。
“嗚嗚!”隨着蛇尾的擺動,空氣中都傳出一陣低迷的氣壓聲音,空間更是一陣微微的顫抖,好像就要被蛇尾這一擊給破開了。
“媽的,老子宰了你。”
“噹噹!”下一秒,兩聲尖銳刺耳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王鍇和葛慶軒兩人極爲霸道凌厲的攻擊已經落在了幽泉冰蟒的蛇身上。
然而讓兩人極爲吃驚的是,他們的攻擊竟然只是在幽泉冰蟒身上留下一道淡白的痕跡,根本就沒傷到幽泉冰蟒半分。
“媽的,這是怎麼回事?這蠢蛇好強的防禦!”見自己和葛慶軒兩人合力一擊,竟然都傷不到幽泉冰蟒,王鍇有些心虛了。
當然,憑藉王鍇和葛慶軒兩人的實力,想要傷到幽泉冰蟒的確是不可能的事。雖然現在幽泉冰蟒的實力只在盜氣之境,但是它曾經畢竟是相當於九劫之境的中階靈獸,身體自然是相當強橫的,所以王鍇和葛慶軒兩人根本傷不到幽泉冰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