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比良你臉上怎麼了?”東城綾指着野阪比良臉頰上那道,被西野坪砍的血痕,試探性問道:“被貓抓的?”
“額,貓怎麼可能只抓出一條啊?一般都是三道,三道劃的不是嗎?”野阪比良把挎包放在桌肚中,小聲回答道。
“嘻嘻,那肯定就是被女人撓的,對不對比良?”
白山雪從身後,毫不猶豫的抱住了野阪比良的腦袋使勁揉捏,壞笑道:“嗯,還是說被男生撓的呢?嗯,比如外村?還是綾的弟弟,正太郎?”
“哼,正太郎怎麼會做這種事情啊!?”東城綾見狀,氣鼓鼓的吧野阪比良的腦袋從白山雪胸脯中,拉開道:“絕對是,外村弘,對不對啊,比良?”
野阪比良看着滿臉‘認真’的東城綾,頭上瞬間再次冒出了三根黑線,緩緩道:“我這個人,是主動型的!所以哪怕我是同性戀,我也肯定是攻,綾你可以想象一下,假如我是同性戀的話,哪裡······”
“啪!”
東城綾扔出的挎包,成功的打斷了野阪比良剩下的話語!
“嘻嘻,比良你不要扯開話題哦!”白山雪笑着,從一旁拉來一把椅子,座到東城綾身旁,笑着道:“比良,你還沒說你臉上爲什麼會有這道,從額頭一直到下顎的血痕哩!嘻嘻,是哪個女人用東西劃得呀?”
說着白山雪,用食指輕輕從上到下,撫摸了一下野阪比良臉上的這道血痕,隨後白山雪緩緩把食指放入脣中,微微*了一口後,吐舌道:“是鹹的哎!不過真的好難吃哎!比良,你要嚐嚐嗎?”
白山雪笑着把食指,放到了野阪比良脣前。
野阪比良剛想去張口嘗,便看到了坐在一旁的東城綾那兇惡的眼神,十分果斷的搖頭道:“傷口有什麼好嘗的啊!對不對,綾?”
“嗯,沒錯。”東城綾撇了白山雪一眼,輕聲道:“根據美國,某科研室調查,喜歡舔舐傷口的了,有10%死於胃癌,90%死於食道癌!”
東城綾的聲音很輕,但是聽完後,白山雪和野阪比良都暗暗打了一個哆嗦,好厲害的,詛咒人的方法啊!
“咦,比良你怎麼臉上多了一個傷疤啊?”外村弘打着哈欠,從門外走來,道:“對了,美玲叫我問一下,你昨天晚上突然跑出去幹嘛啊?好像一宿沒回來吧?”
說着外村弘,輕輕的把挎包放進桌肚,拉出,自己的椅子搬到野阪比良身旁。
“一宿沒歸?”
野阪比良聳了聳肩,道:“昨天晚上我突然,想到在上個月的時候和我同一俱樂部的一個前輩我約好了······”
“嗯?比良,難道女的也練拳擊?”外村弘那可恨的聲音再一次緩緩傳出。
“聽美玲說,你是受到一盒巧克力才急衝衝的跑了出去唉!好像連錢包都沒拿哎!”
盯——
野阪比良在白山雪和東城綾的,注視下節節敗退。
最終野阪比良還是決定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是這樣的,綾、雪,你們或許不知道,我們那個拳擊俱樂部,裡面全部都是野獸男,嗯,就是長得像野獸般的男子,因此他們都沒有女朋友,所以我們就互相約定,每年要在情人節互贈巧克力。”
“嗯,假如面對面送的話,肯定不行,所以就約定放在各自家門口,但是今年我已經不需要他們的巧克力了,所以順帶把要送他們,巧克力這件事給忘記了!所以方纔在晚上急衝衝跑過去!”
說着野阪比良故意聳了聳肩,指着自己臉上的拿到血痕,道:“不過很顯然,那個前輩最後對我的解釋並不滿意,竟然用太刀在我臉上劃了,一刀!幸好我跑的快,否者今天你們可能就見不到我了!”
······
沉默,白山雪、東城綾二人再次緊緊的盯住野阪比良,在判斷野阪比良所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可是比良,爲什麼我往年沒看到,你家玄關上有巧克力啊!?”外村弘再一次插嘴道。
野阪比良強忍着,就地轟殺外村弘的衝動,強笑道:“往年,我都是一大早就拿走了!像這種好似自我安慰的東西,怎麼能讓你們看見啊?看見豈不是很丟臉?”
“嗯,真的?”
“廢話!我幹嘛騙你呀!”
外村弘看着一臉誠懇的野阪比良,一時間也想不到有什麼破砸。
連本來就是雞蛋裡面挑骨頭,故意坑野阪比良的外村弘,都找不到有什麼破綻,白山雪和東城綾,二人則更不用說了。
“嗯,那比良我們相信你這一次哦!”東城綾猶豫了片刻後,率先開口說道。
“嗯,假如你是騙人的話,絕對,絕對饒不了你哦!”白山雪緊跟着補了一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騙子了!”
野阪比良在聽到白山雪的威脅後,頭上不由自主的冒出了一滴滴冷汗,訕笑道:“這事情我爲什麼要騙你們啊?這本來就是事實!嗯,本來就是事實!”
“真的?”看到野阪比良不自在的陽之後,東城綾和白山雪再一次發問。
“絕對,絕對是真的的!”野阪比良想了一下現在坦白後的下場後,咬牙說道:“假如你們不信的話,我可以帶你們去見一下我那位前輩!”
東城綾、白山雪二人聞言後,先是一愣,隨後笑道:“嘻嘻,不用了哩!我們相信比良你哦!”
野阪比良此時已經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後背,已經被汗打溼了!真的好嚇人啊!
‘叮鈴鈴’
不過索性,鈴聲很快便緩緩響起,白山雪、東城綾和外村弘三人也並未過多逗留,紛紛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野阪比良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有時間,用紙巾,擦拭自己背後的汗水了。
(最後求一切,有什麼就要什麼哦O(∩_∩)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