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一下鮮花吧,這個太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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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良,我今天突然發現,清河會長他好帥哩!”東城綾拿着挎包走到野阪比良面前,回頭看着野阪比良笑着說道。
“你有沒有發現,清河一風他爲什麼臉上有一個拳印嗎?是誰打的嗎?”
“嗯?什麼?”東城綾不解的看着野阪比良。
“那是我打的,在最後的活動裡面。”野阪比良十分義正言辭的說道:“你知道嗎?清河一風那傢伙,有多麼的無恥?”
“嗯,什麼?清河會長,他怎麼了?”東城綾慢慢被勾起了好奇心繼續問道。
“清河一風不是制定了一個只能女生打男生,男生不能還手的規則嗎?”野阪比良煞有其事的說道:“之後你知道清河一風他幹了一件什麼事情?你絕對絕對想不到!”
“他竟然戴假髮,穿女裝!”
“什麼?”東城綾滿臉不信道:“比良,你說謊,也說的太過了嗎?這個怎麼可能啊!又不是電影!”
“可這就是真的!”野阪比良攤了攤手毫不猶豫的繼續說道:“這種事情吧連我都不信!可他就是事實!”
“哦,那好吧,我相信了行吧!”東城綾看着野阪比良還欲再言,無奈道:“我相信清河會長他不躲到五樓,非要扮女生!這樣總行了吧?走吧,比良。”
野阪比良停下腳步,故作認真的摸了摸東城綾的腦袋,道:“綾,你變了!”
“嗯?”
“你變聰明瞭,不再是那個我說什麼就信什麼的綾了!”
東城綾聞言只能無奈再一次白了野阪比良一眼,便勾住野阪比良的右手向前方走去。
“喂,比良你們不要走這麼快嗎!”
“嗯?”野阪比良,回頭看着向自己跑來的北大路五月問道:“怎麼了?五月有事嗎?”
“呼!”北大路五月雙手扶着膝蓋,猛灌了一口站在野阪比良旁邊東城綾遞來的水道:“今天晚上還有慶功宴!是清河會長犒勞我們大家的哩!對了清河會長說可以帶一名伴侶一起去哦!怎樣比良,你和綾要一起去嗎?”
“額,這個······”
野阪比良看着滿懷期待的東城綾,無奈道:“那綾我們就一起去吧!”
“嗯!”東城綾用力一點頭興奮的說道:“假如我記得沒錯的話,清河會長的小說曾經還提名過新人獎呢!”
“真的?”野阪比良明顯有一些不信道:“那種武夫,還能這麼有才?說不定他是找人代筆的呢!”
東城綾無奈再送給了野阪比良一個衛生眼道:“難道你不知道清河會長已經被保送進東京大學文學系了嗎?”
“額?以體育特長生的身份?”
“以全國模擬考第一的身份!”北大路五月插嘴道。
“額,好吧。”野阪比良發現自己明顯想多了。
北大路五月把水瓶遞還給東城綾,故意壓低嗓子道:“但是,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完美的人,那個清河會長是香取神道流的一名劍士,之後據傳言又一次內部比賽中,那個清河會長好像被他的師姐用竹刀,打到了一個不應該的部位!”
“嗯,什麼不應該的部位?”野阪比良饒有興致的問道:“不會是哪吧!?”
“當然不是那!”北大路五月鄙夷的看了野阪比良一眼,說道:“向那些劍道高手再怎麼失手,也不會失手到這種程度吧!”
野阪比良的興致略微降低了一點,道:“那是哪啊?”
“脊椎!”北大路五月說道。
“脊椎?”東城綾不解道。
“沒錯就是脊椎!”北大路五月笑着說道:“或許綾你不知道,那些男人的海綿體,裡面有一根神經是連在脊椎裡面的!之後清河會長的哪根神經不小心被打斷了!”
“真假?”
“你可以去問一下清河會長呀!”北大路五月笑得更加歡了,道:“這可是一名高三的前輩告訴我的呢,據傳言在道場裡面,大家都背地裡面叫清河會長他海綿寶寶呢!?”
這一天,晚上的慶功宴,野阪比良和東城綾二人都用着詫異的眼光看着清河一風,之後每當清河一風微微靠近野阪比良,野阪比良便竭盡全力往旁邊挪。
野阪比良害怕清河一風要自己成爲他的潘大星。
而野阪比良越發這樣,清河一風他便越發的接近野阪比良。
於是便形成了一個惡性循環,最後搞的野阪比良爲了躲避清河一風的騷撓,硬是和東城綾擠在一個位置上。
清河一風見狀道:“野阪,你是不是在可以躲着我啊?放心我不會再報復你的了!今天我輸的心服口服!”
“嗯!”野阪比良用力的一點頭,隨後再一次向東城綾拉靠近了一點。
清河一風見狀無奈只能繼續道:“但是等你高三那年,會有人替我復仇的!我的弟弟應該會在高三那年轉入泉阪高中,他的天賦比我搞的多!對了順變說一句我的弟弟和你同齡哩!而且······”
“恩恩!”野阪比良聞言再一次點頭應道,隨後又往東城綾處擠了一擠——果然男生什麼的用‘哩’做語氣詞真的很噁心呢!
這一場慶功宴,就在野阪比良和清河一風的一進一出中慢慢渡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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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狀態有一點不太好,不過過一段時間又會進入一段小高潮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