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也沒有出去,反而站到琉璃的身後,趁着那個女人沒有進來,湊到琉璃的耳邊淡淡的說道:“姑娘,這個婉妃怕是來者不善,雖然夠不上什麼危險,但是就怕這種小人在身後裡捅姑娘一把。”
琉璃點了點頭,心裡自然是清楚婉兒是什麼樣的人。
她坐在凳子上面,就這樣面朝着門口看着,她脣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就連整張臉都顯得十分張揚漂亮。
婉妃就這麼走了進來,在這個書房,沒有王上和琉璃姑娘的同意,無論是誰都不能夠進來,哪怕是來找琉璃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也得必須經過琉璃的同意。
碧落自然是知道後宮裡的那些險惡,當然要保護好琉璃,不會讓她身處險境。
婉妃在外面站的久了,身子上帶着一股冷風就走了進來,靠近琉璃,那股子深深的寒意撲到琉璃的臉上,讓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琉璃一改常態,擡起雙眸,裝作不好意思的說道:“婉兒妹妹,我剛纔睡着了,那些小丫頭也沒有喊我,才害的妹妹在外面站了這麼久,還真是該死。”
婉妃的眸子深處是深深的寒意,但是下一刻望着琉璃的時候卻是一改常態,很是溫柔的說道:“不礙事的,是妹妹不好,來的不是時候。”
可是她分明從琉璃的眼睛裡看到,這個女人哪裡是剛睡醒的樣子,分明就就是不想見到自己。
琉璃給她倒上一杯茶水,對她笑了笑,“妹妹還是坐下說吧。”
婉妃這才挨着琉璃做了下來,她的一張小臉在外面凍的有些發紅,就連剛纔琉璃觸碰到婉妃的衣服上面,都是涼涼的感覺,可想而知,這個女人多麼的會忍耐,爲了見琉璃一面,不惜自己的身子。
琉璃將茶推到婉兒的面前,笑着對她說道:“妹妹今日來找我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
婉兒同樣勾起脣角,回答道:“是啊,再過幾日就是老太后的壽辰,宮裡啊肯定是熱熱鬧鬧的,到時候宮裡的人都回去參加,這次的壽宴是由妹妹來主持,可是妹妹以前也沒有做過這類的事情,不難免有些不懂的地方,好在姐姐在宮裡。這下子妹妹可算是放心了。”
說着冰涼的小手就觸碰到琉璃的雙手,卻被琉璃一下子給躲開了。
錦瑟趕忙的來到琉璃和婉兒的中間,望着琉璃,卻被琉璃給輕輕推開。
琉璃的身子受不了這麼寒冷的東西。剛纔那一下子,讓她感覺到渾身都一顫。
看見琉璃的反應這麼強烈,婉兒的臉上堆滿了歉意,她收回自己的雙手,眼中卻是有一點笑意,但還是種族和眉頭自責道:“都是妹妹不好,明知道姐姐你怕冷,還拿着冰涼的手去碰姐姐。”
琉璃倒是沒有介意,好在屋子裡暖和,剛纔那一下沒有防備,現在想起來也是,婉妃站在外邊這麼長的時間,手這般的涼,現在也在看着她將手伸進自己的衣袖裡,像是在取暖。
“錦瑟,去那個手爐過來給婉妃妹妹暖暖手。”琉璃側面看了錦瑟一眼說道。
錦瑟嗯了一聲,便出去準備,只是她在臨走的時候故意看了婉妃一眼,這個女人得要時刻提防着點,不然保不準又會出什麼岔子,是不得不防啊。
屋子裡就剩下了她們兩個人,這會子也沒有什麼話可以說了。
只是還是婉妃打破了寂靜。
她看着琉璃的耳朵,上面掛這一對小巧玲瓏的耳墜,很是精緻,也很是漂亮。
“姐姐的這副耳墜很是好看。”婉妃微微笑着說道。
琉璃卻是點了點頭,手指若有若無的碰了一下耳朵,這副耳墜是琉璃來到南疆的時候,碧落親自給她帶上的,一直帶到現在,卻是沒有摘下。
“想必是特別的人的送的吧。不過,姐姐長的好看,怎麼着都是漂亮的。”婉妃笑着,像是感覺回到了之前的樣子。
琉璃擡頭看着她,深邃的眼睛裡一望不見底,但也是好聲好氣的回答,“是碧落送給我的,怎麼,妹妹也喜歡?”
婉妃笑意更濃,眸中的光晃了一下,“這麼漂亮的墜子,想來誰都會愛不釋手的。”
這個時候,琉璃纔看到婉妃的耳朵上面,空空如此,什麼都沒有。
便忍不住好奇,問道:“妹妹出門怎麼不帶耳墜?”
“妹妹的眼光不好,今天穿的衣服,顏色有些淡雅,挑不出一副配得上一副的墜子,乾脆啊,就不帶了。”不過這邊剛說完,婉妃就對着琉璃說道:“不知道姐姐這裡,有沒有什麼墜子,能與妹妹身上的衣服相配?”
婉妃說着,就站起身子,朝着琉璃的梳妝檯上走去,琉璃也自然跟在身後。
忽然看到梳妝檯上有一對墜子,翠綠的,很別緻。
婉妃拿在手裡,仔細的觀看,忙說道:“不如姐姐就將這對墜子送給妹妹可好?”
不過要說這個婉妃還真的會挑東西,這個墜子是琉璃出嫁的時候,凌景城送給她的聘禮,成親那日戴着的,只帶過一日。
琉璃從婉妃的手的手心裡結果那對耳墜,上面的顏色確實異常的刺眼,她摸着,就好像在感覺到上面還殘留着凌景城的溫度一般。
如今這個耳墜已經沒有任何的用處了吧。
“姐姐?”婉妃在琉璃的耳邊喊着,眼中飽含着淡淡的笑意。她最想要看到的就是琉璃這般樣子,這是心痛的樣子。
琉璃回過神來,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耳墜,當即就將它放在婉妃的手心裡,連頭也不回的坐在了座位上面,說道:“妹妹喜歡的話,就拿去好了,反正在我這裡,用不着的東西也如同廢物一般。”
婉妃照着鏡子一一給自己戴上,卻是微微勾起脣角,來到琉璃的面前,晃了晃耳邊得東西,對着她說道:“怎麼樣,琉璃姐姐,和我身上的這身衣服很是相配吧。
琉璃擡眼看着婉妃那張小臉,逐漸的轉移到她的耳朵上面,這對耳墜,本來就很精緻,加上她那張出衆的小臉,顯得更加的白皙起來。
真是越發的好看。
琉璃在心中想道,不知道自己成親之日是不是也如婉兒帶上去一樣好看。
不!
琉璃微微裂開一絲嘴角,那成親的當日,琉璃可是仔細的化了妝容的,想必是難看的緊,不會像婉妃那般。
這時,錦瑟拿着水爐推門而入,走都兩個人的跟前,將手中的東西送給婉妃一個,在遞給琉璃一個。
只是輕輕的一撘眼,正好看到婉妃的耳朵上面的東西,這是琉璃的,錦瑟在琉璃的梳妝檯上見過。
見到錦瑟朝着她的耳邊望去,婉妃拉着琉璃坐在一邊,對她說道:“太后壽辰的時候,姐姐可要早一點過來幫着妹妹打點一下,順便姐姐和老太后也親近親近一下,她老人家不是看着你不順眼,只是也是聽從淑妃的話,難免會對你有一點不好的印象,如今淑妃已經在冷宮裡了,這下子沒人可會在太后的耳邊吹風,姐姐就放心的去。”
琉璃剛想要推辭,卻又聽到婉妃緊接着說道:“王上自然也會去,雖然他不勉強姐姐做任何事,但是姐姐不去,難免不給王上面子,他面上說不會介意,可是心理上卻是會堵着慌的。”
琉璃想了想,沒有找到合適的理由拒絕,便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
婉妃對着琉璃福了福身,一臉很開心的說道:“那麼,妹妹就多些姐姐了。”
“好說,好說,我主要是一個人待在院子裡,也是悶着慌,如今有件事情可以做,何樂而不爲呢。”
雖然不知道這婉妃葫蘆裡是買的什麼藥,但是不管是將這個葫蘆砸了,或者是摔了,琉璃都要看清楚,裡面裝的是什麼!
婉妃看了一下窗外,便低頭說道:“時候已經不早了,妹妹也是要回去了,打擾到了姐姐的休息,還真是不應該。”
琉璃自然也不會挽留什麼的,就這麼看着婉妃走出了門口。
而此時錦瑟卻是坐不住了,她望着琉璃,又指了指婉妃的背影,等她走遠了,才淡淡說道:“姑娘的東西,她怎麼可以隨意的拿走?”
琉璃將自己手上的水爐遞給錦瑟,勾脣笑了出來,“她無非就是想要來氣氣我,不礙事,那雙耳墜,我也早就不想要了,權當扔了吧。”
“可是,那畢竟是姑娘的東西,姑娘不會感覺心疼嗎?”
琉璃搖了搖頭,拍了拍錦瑟的肩膀,“只是平常的東西而已,你若不放心,可替我暗中看着那婉妃,今天她來的目的絕不會是這麼簡單。”
“是!”
同樣,在凌景城這邊,他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風景,雖然是冬季,一眼望過去沒有什麼值得印象深刻的,但是他總是這樣望着。
那是她住的寢宮!
慕嫣從身後給他披上一件外套,窗子開着,雖然是男人,但是抵不住風寒生病了怎麼辦。
看着凌景城不想說話的樣子,慕嫣也就轉過身子打算就先回到房間裡去。
卻是剛擡起一隻腳,手臂就被凌景城給拉住了。
“王爺?”慕嫣小聲的試探了一聲。看着凌景城像是有什麼心事的樣子。
凌景城低頭溫柔看着眼前的女人,問道:“嫣兒,你真的喜歡我嗎?”
眸中的深邃讓慕嫣看不清楚,她張了張嘴,卻不知道怎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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