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無聊的生活一直持續到下午五點多,藍澤實在感覺沒意思,無聊的讓藍澤想要喝酒,於是藍澤一個瞬移出現在倫敦街頭。』』
流浪者酒吧,這個倫敦酒吧行業的清流,整體充滿了復古的風格,藍澤抱着吃貨來到了這裡,老闆約翰看到藍澤之後,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這一切都要從上一次藍澤和軍部大佬來這個酒吧聊天開始說起。
本來兩人來喝酒聊天,約翰並不感覺有什麼不妥,這在自己這個酒吧裡面很正常,但三天後意外生了。
一個高大的白人帶着一箱子的錢,找到了約翰,要向約翰購買藍澤和軍部大佬之間的談話以及兩人當時的神情動態,而報酬就是那一箱子的現金。
約翰誓,他從來沒有看到過那麼多的錢,整整一箱子的美金,全部是新鈔,散着油墨的清香,滿滿當當裝了一箱子的錢,最少有一百萬。
白人告訴自己,只要自己告訴藍澤和那個男人說了什麼,這些就都屬於自己,而且那個白人還說了,這並不一次性的買賣,只要約翰可以繼續提供情報,他就會繼續用現金購買。
不需要約翰冒險,只需要將藍澤的一些談話告訴自己就可以了,這是一個誘人的提議,動動嘴皮可以得到自己幾十年的收入,但最終約翰拒絕了這個誘人的提議。
約翰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會拒絕,如果再給約翰一次機會,約翰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如此堅決的拒絕,就在約翰惋惜的時候,對方將這一箱子的錢給了約翰,讓自己保密三天前生的事情,並且願意用極高的價錢購買當天兩人喝得那種酒,但約翰還是拒絕了。
約翰不知道那天和藍澤聊天的那個蒼老的老人到底是誰,但約翰知道對方的身份絕對不簡單,同時約翰也明白,如果自己願意將藍澤寄存在這裡的酒賣給對方,對方出的價錢,絕對會讓自己滿意,但約翰更加清楚,對方既然願意用一百萬讓自己保密,而不是直接將自己滅口,不是因爲對方善良,而是因爲藍澤。
甚至約翰猜測,如果自己剛纔沒有經得起一百萬的誘惑,眼前的這個男人給自己的也許是另一種選擇,比如說一枚子彈?
清脆的門鈴聲響起,看着從門外走近來的藍澤,約翰的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藍澤先生,今天需要喝點什麼?朗姆酒還是伏特加?”
對於喝什麼酒,其實藍澤是不在意的,對於約翰曾經因爲自己遭遇過什麼,藍澤也不在意,之所以來這裡,也是因爲藍澤感覺一個人住在那麼大的一個城堡裡太過的冷清太過無聊。
當然,你也可以說藍澤來這裡是爲了買醉。
紐約和倫敦有五個小時的時間差,藍澤五點多離開的紐約,現在倫敦的時間已經是十點多,現在應該是倫敦夜生活剛剛開始的時間,不過因爲這裡的格局還有裝飾的風格太過復古,所以來這裡的人並不多。
接近五百平方米的小酒吧,只有十幾個人在喝酒或者在聊天,從這些人衣着打扮和談吐可以看出,這些人的年齡都不小,而且應該都有自己的事業,來這裡也不過是爲了舒緩一下壓抑的心情。
藍澤從十點多開始喝酒,一直喝到接近十二點的時候,一個藍澤有些意想不到的熟人,來到了酒吧。
金剛狼-羅根,一個十分有魅力的男人,一身雄性荷爾蒙爆表的他一生充滿了坎坷和不幸。
幼年的時候因爲重病再加上意外,羅根親手殺死了自己的父親,然後就和自己的哥哥劍齒虎浪跡天涯,因爲特殊的x能力,兩人活了很多年,兩人曾經想過普通人的生活,可惜在那個時代,普通人的生活太苦了,於是兩人蔘軍了,因爲特殊的身體素質,兩人十分適應戰場的廝殺,兩人經過了很多戰爭。比如南北戰爭,比如一戰,比如二戰。
常年的戰爭和僱傭兵的生活,讓羅根的一生都充滿了焦慮,那是很多年戰爭和殺人養成的一種壞習慣,你可以說那是焦慮症,也可以說那是戰爭後遺症,所以羅根喜歡抽雪茄,因爲雪茄可以刺激身體,但羅根不喜歡抽大麻,因爲大麻會麻痹自己的反應神經。
不過這些年,羅根喜歡上了喝酒,特別是酒精度數較高的伏特加,哥哥劍齒虎-維多克對於羅根突然喜歡酒精感覺十分的困惑,曾經問過羅根究竟經歷了什麼,爲什麼會突然喜歡喝酒,但羅根從沒有正面回答維多克這個問題,只是微笑的告訴維多克:“你不懂,如果你嘗試過那種味道,就會明白的。”
倫敦,算是這些年,羅根兩兄弟喜歡來的地方,流浪者酒吧也是兩兄弟比較常來的地方,兩人活了很多年,雖然看起來很年輕,但那顆心實際上已經十分蒼老了,當然兩人之所以經常來這裡,主要是因爲羅根比較喜歡,對於這種復古格調的酒吧,維多克算不上有多喜歡,相比較烈酒和女人,維多克更喜歡鮮血給自己帶來的刺激。
推開酒吧的門,羅根第一眼就看到了藍澤,或者說有着遠常人的嗅覺讓羅根第一時間現了藍澤面前的那杯酒,再一次看到藍澤,羅根明顯十分的開心。
“藍澤先生,你還記得我嗎?我是羅根,好久不見!”
金剛狼的出現讓藍澤很開心,今天這一整天,藍澤的心情簡直糟透了,難得看到認識的人,雖然不算很熟,但藍澤還是很開心。
“約翰,給我來兩個杯子,再來五瓶朗姆和伏特加,羅根,你怎麼來這裡了?”
“最近沒事,口袋裡還有些美金,所以就來這裡了,再過幾個月應該要去越南了,這是我哥哥,叫維多克。”羅根坐在吧檯前的木椅子上,指着一旁的維多克,熱情的給藍澤介紹。
同時約翰也拿來了酒杯以及滿滿一托盤的烈酒。
一朵乾枯的小花,一杯烈酒,幾塊冰塊,木質的酒杯散着植物特有的清香,在酒精和迷幻草的刺激下,形成了一種特別的味道。
羅根抿了一口烈酒,雙眼微閉,一臉的陶醉,許久之後,羅根狠狠的吸了一口氣:“還是這種感覺,太完美了,簡直讓人沉醉,藍澤先生,可以讓維多克嘗一下嗎?”
藍澤點點頭:“隨意。”
維多克端着酒杯,神色有些驚疑,在維多克的眼裡,羅根的表情有些太誇張,但還是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口,酒水進入喉嚨,維多克瞬間愣住了。
平心而論,這酒並不是維多克喝過最好喝的酒,和所有的烈酒一樣,這種酒十分的辣,就好像刀子一樣,入喉很綿軟,這很難得,但很多世界頂級的烈酒都可以做到這一點,這並不奇特,真正讓維多克驚愕的是,當這種烈酒進入自己的胃部,自己的身體彷彿開啓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
在那個世界,自己不再焦慮,不再嗜血,幼時家庭的痛苦遭遇和成年之後無數年因爲戰爭繃緊的神經,在這一刻徹底的放鬆。
這種感覺是自己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彷彿在這一刻,自己擁有了整個世界。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維多克緩緩的睜開了眼,低喃了一句:“真是一種奇怪的體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