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劍星審來審去,成國公朱純臣一直咬死了,埋伏錦衣衛是他一手策劃實行,沒有第二個主謀參與。
氣得盧劍星找來鞭子,將朱純臣後背抽的皮開肉綻,依然無法從後者嘴裡得知更多主謀。
“好,好!你骨頭很硬是吧,就讓你嚐嚐錦衣衛詔獄的滋味,他們的審訊手藝,足以讓人像鬼一樣活得很久。”
“對了,你不會有翻身再起的機會,有請司禮監的孫太監宣讀聖旨。”
臉型圓潤的孫太監笑眯眯走到朱純臣面前,雙手展開明黃的聖旨,尖銳的嗓子大聲說:“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成國公陰蓄死士,私藏兵甲弓箭……削去成國公爵位,貶爲庶人,着有司看押。”
朱純臣臉色慘白的沒有一絲血絲,雙眼無神,猶如木頭人那般渾渾噩噩。
成國公被削爵抄家,朱純臣被打入詔獄,妻子兒女被軟禁在錦衣衛鎮撫司衙門。
若不是朱純臣妻子是大明公主,他們的下場也會被關進詔獄,承受常人無法忍受的折磨。
此事傳開後,在京師引起了強烈震盪。這是大明四五十年來,第一個被削去爵位的勳貴,不少勳貴人心惶惶,發現皇威浩瀚。
但這不是事情的結束,反而是個開始。
天子腳下的京師十幾道城門打開,人員物資進出不再受限,但每一道城門都駐有御馬監的兵卒,代替了以前懶懶散散的兵馬司。
有心人還發現,京營的寨門一直沒有開啓,內部傳出響亮的鼓譟,和驚喜的歡呼,似乎正在發生劇變。
某個陰暗密室
十幾個黑衣黑袍的人圍坐一圈,不少人面上泛起不安。
“事情大發了,要是朱純臣說出我們的名字,所有人都逃不掉,那可是抄家削爵的大罪啊!”
“放心,他現在還沒有對錦衣衛交代,否則我們府上早就被御馬監的兵卒包圍了。”
“能不能讓朱純臣閉嘴!雖然他在森嚴的詔獄,但我們集合起來的力量,也足以讓他慚愧自殺。”
“沒有用的,朱純臣又不是傻瓜,不做任何後手。要是他死了,他的兒子女兒或許會向錦衣衛交出一張記載我們的名單。”
“該死,不就是殺了幾條做狗的錦衣衛而已,皇帝沒有必要這樣嚴懲不貸吧!打下大明江山,也有我們祖先一份功勞。”
“說得太好了,我們都認繳商稅了,殺幾個狗腿子也不過是出一口氣!皇帝竟然緊追不放,真是要逼死我們嗎。”
有個蒼老的聲音開口,似乎地位很高,其他人紛紛閉嘴,豎起耳朵傾聽。
“大家都知道形勢險惡,必須先下手爲強。到了這時沒有別的辦法,只有執行換王計劃了。別忘了,京營正在被整頓,我們的人不是落馬,就是被大入大牢了。”
密室裡頓時沉默下來,每個人的急促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有人面露驚駭,有人躍躍欲試,也有人面無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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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道城門都駐有御馬監的兵卒,代替了以前懶懶散散的兵馬司。
有心人還發現,京營的寨門一直沒有開啓,內部傳出響亮的鼓譟,和驚喜的歡呼,似乎正在發生劇變。
某個陰暗密室
十幾個黑衣黑袍的人圍坐一圈,不少人面上泛起不安。
“事情大發了,要是朱純臣說出我們的名字,所有人都逃不掉,那可是抄家削爵的大罪啊!”
“放心,他現在還沒有對錦衣衛交代,否則我們府上早就被御馬監的兵卒包圍了。”
“能不能讓朱純臣閉嘴!雖然他在森嚴的詔獄,但我們集合起來的力量,也足以讓他慚愧自殺。”
“沒有用的,朱純臣又不是傻瓜,不做任何後手。要是他死了,他的兒子女兒或許會向錦衣衛交出一張記載我們的名單。”
“該死,不就是殺了幾條做狗的錦衣衛而已,皇帝沒有必要這樣嚴懲不貸吧!打下大明江山,也有我們祖先一份功勞。”
“說得太好了,我們都認繳商稅了,殺幾個狗腿子也不過是出一口氣!皇帝竟然緊追不放,真是要逼死我們嗎。”
有個蒼老的聲音開口,似乎地位很高,其他人紛紛閉嘴,豎起耳朵傾聽。
“大家都知道形勢險惡,必須先下手爲強。到了這時沒有別的辦法,只有執行換王計劃了。別忘了,京營正在被整頓,我們的人不是落馬,就是被大入大牢了。”
密室裡頓時沉默下來,每個人的急促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有人面露驚駭,有人躍躍欲試,也有人面無表情。
在場的人都知道,一旦京營整頓完畢,到時就是自家最爲虛弱的時候,一道旨意就能將自己關入牢獄。
所有人都小看了朱由校,沒發現他竟然有膽量觸碰京營這個大膿包,這可是幾任皇帝都不敢深入清理的頑疾。
蒼老的聲音繼續說道:“連那些東林黨都能將手伸進宮中,讓龍舟傾覆,我們這些人在京師紮根二百多年的勳貴,在宮裡埋下的暗手數都數不清吧。”
“可是東林黨人下場很慘啊,四品以上的高官幾乎被一掃而空,就連遠在江南的一些士子都被錦衣衛抓到京師詔獄。”
“還有啊,宮裡最近接連兩邊清理,很多棋子失去了作用。況且皇帝最近一直住在西苑,身邊的盡是心腹,很難有下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