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鳩婆子,這是我們所有人的意見,不管怎樣他絕不能成爲試煉者,府主,我們的意見都是如此,如果您還要定這小子爲試煉者,我們絕不同意,這次所謂的試煉也作罷,仙城的事情,我們還是各憑本事,反正追仙女就在那裡!”
“不錯,府主,這是我們所有人想法,他帶追仙女而來,不能算。”
“我們黎刀門也是這個意思。”
“不止如此,我覺的這個破壞規矩的人,還應該處死。”
不知道吵了多久,一個個都不再理會鳩婆子,而是向府主逼宮,如果不處置這小子,他們將聯手對抗這次試煉,而後,再各憑本事拿下追仙女!
府主的眉頭狂皺,如果這樣的話,那這次試煉就悲劇了!
之前定下試煉就是不想各大勢力作無畏的拼鬥,現在如果不取消這蠻荒小子的資格,那麼呆會就是一場大戰,可取消的話,萬烈城……
萬烈城的人絕不會善罷甘休!
萬烈城很強大不說,萬烈城如今的主宰更是做事只憑喜好,就像正天館,他們重傷了烈雲,那個人就直接殺上門去,讓正天館的一個據點從世上消失!
甚至暗中滅了正天館的弟子,讓他們參加不了這次試煉。
還有那個狄城,都嚇的藏了起來,不敢露面!
鳩婆子不算什麼,但她上面那個人,真不是一般人惹的起的,想想都頭痛,而最關鍵還是那人對這小子的態度,只是保住他性命還是怎樣……
都說她只是爲了報恩,但到底要報到什麼程度呢?
早知如此,就該聯繫或者試探下那人……
想到這裡,府主終於有了決定,就是壓下這個事情,先將呂釗和追仙女拿下關押,但就在他要下決定的時候,一個意外出現了……
“所有人?我們蕭家可沒有說不同意他爲試煉者,我們蕭家同意並支持他成爲試煉者。”
這個意外還是一名中年男子。
長的很不起眼,但他一開口卻讓吵鬧的衆人突然停住,一個個不解地看着他!
“支持他成爲試煉者?”
中年男子長的很不起眼,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來自於蕭家,九氏連門之首的蕭家。
蕭家的人在這個時候湊什麼熱鬧?
衆人都知道,蕭家並不在破臨州,他們這次來的也有些蹊蹺,很突然就來了,當時衆人還以爲蕭家是來分一杯羹的,很麻煩啊!
作爲九氏連門之首,蕭家不但勢力和底蘊強大,年輕一代有不少出名的,至少肯定有不弱於冷莎的存在,令人奇怪的是,蕭家只說來看看傳說中的仙城是什麼樣子的!
並不在意仙城內的東西,也不會派出試煉者。
當然,他們也說,如果有他們蕭家想要的東西的話,還是會出手的,會以交易的方式出手,既然有這樣的打算,蕭家也要爲這次試煉出點力!
結果,就派出一名年輕武王,作爲監視者!
大多數不是很強的勢力也覺的挺好,有蕭家這樣的“裁判”,他們也不怕被欺壓。
再者,因爲蕭家本身的強大底蘊,衆人也不好說什麼,不過,這次還有屬於九氏連門的白家、呂家和葉家,蕭家出面保證這三個氏族的利益也無可厚非!
現在,蕭家竟然跳出來說支持蠻荒小子成爲試煉者,怎麼回事?
連府主都搞不清楚蕭家是什麼意思,而即便是乾武帝城的城主在此,也無法無視蕭家這樣的存在,府主只是不解地看着他,將原本的話吞了回去!
“蕭兄,爲何?”場面小小地安靜了一會,由白家巨頭問道。
“你們不覺的,一個蠻荒之人能在破臨州甚至還有其他大勢力的天才面前,將追仙女帶出來,本身就超越了這次試煉的所有人嗎?如果他不能算試煉者,誰又能算?”
蕭恆流淡淡地笑了笑,說出一個極不靠譜的理由。
衆巨頭眨了眨眼,管他媽的蠻荒之人有多強,管他媽是不是天才,他們要的是利益,現在眼看利益就要被這麼一個蠻荒之人拿走,哪裡甘心?
所有人都怪怪地看着蕭恆流,這傢伙是來搗亂的吧?
也有人想的更多,蕭家是不是看上這小子,想要收爲外姓弟子?
可沒理由啊,爲了這麼個小子而與其他勢力作對,這不是找不痛快嗎?蕭家再強大,也不可能無視整個破臨州的大勢力!
更不解的還有白家等人,蕭家應該爲他們九氏連門爭取利益纔是?怎麼會偏袒一個殺了他們九氏連門弟子的蠻荒小子,說難聽點,就是胳膊肘往外拐!
難道蕭家與萬烈城有什麼合作?
不對,萬烈城口口聲聲說,只是爲了報答那蠻荒小子的恩情,壓根沒必要請蕭家出面。
“嘿嘿,蕭兄說的有道理,一個蠻荒土生土長的人將你們的臉打到腫,然後,就找了一個蠻荒之人不能成爲試煉者的藉口,簡直豈有此理!”
事實上,鳩婆子也不理解蕭恆流的作法,無所謂,剛剛衆人的針對讓她非常不爽,既然有人跳出來說話,管是蕭家還是什麼家,自然是狠狠地諷刺了起來。
“鳩婆子,我們並沒有因爲他是蠻荒之人而針對,只是針對他與追仙女的關係,還有你們給我們下的坑,這等同於作弊!”正天館的巨頭冷冷地道。
最鬱悶的就要屬他們了,本來他們是可以獨佔仙城的,因爲沒有拿下追仙師徒,並讓追仙師徒重新關閉仙城,引來了破臨州甚至周遭的大勢力來搶食。
更鬱悶的是:萬烈城還讓他們參加不了試煉!
幸好,府主發了話,到時候仙城內的東西肯定會有他們一份,可還是很鬱悶,對呂釗更是恨之入骨,要不是呂釗,狄城就不會離開。
要不是呂釗,烈雲就不會被救出來。
烈雲不被救出來,就不會惹出萬烈城那個恐怖的煞星,源頭都是因爲呂釗,他們可不會想是他們先對呂釗、追仙師徒和烈雲先出手的。
“蕭兄,此人真不能成爲試煉者。”
說着,正天館的巨頭又轉向蕭恆流,語氣放緩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