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溫暖和煦,這片老舊的居民區裡的樹蔭下,就聚集了一些老街坊老鄰居,喝喝茶,聊聊天。
徐超再一次的來到這個小區的時候,快走到愛衛會所在的那個樓道門口了,就被一個老太太認出來了。
“咦?小夥子,你前天下午是不是來過啊?”
說話的這個老太太有點老花眼,眯着眼睛盯着徐超看,問:“我沒認錯吧?”
徐超也認出她來了,正是前天下午給自己指路的那位褚大媽,就連忙打招呼:“褚大媽您好!”
褚大媽很高興的給街坊們說:“我就說我眼神沒問題吧!”
原來在徐超沒來之前,這些老人們都在議論誰的眼神不行了誰的腿腳不利索了之類的話題,大家那會兒都說褚大媽的眼神不好了,看報紙戴着老花鏡都看不清;徐超這一來,算是給褚大媽證明了一下,褚大媽很高興,招呼着徐超說:“來來來,小夥子,快坐下,大媽給你泡杯茶。”
徐超趕忙謝過褚大媽,又說:“我就不喝茶了,進去還有點事。”
褚大媽不好耽擱徐超的正事,這才作罷,幾個老街坊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起天來,好不熱鬧。
一邊朝着樓道里面的地下室走,徐超聽到有人問褚大媽這個小夥子是誰,以前怎麼沒見過什麼的,褚大媽回答說:“我也不認識,去地下室那個什麼什麼會的,可能是新來的職工吧。這個小夥子不孬啊,以前在地下室上班的那夥人,個個都不大說話,臉還耷拉,這個小夥子,你看看多好,有說有笑的,還這麼懂禮貌……”
徐超一聽這話,就有點苦笑不得了,沒想到會被誤會是在愛衛會的工作人員,不過他也懶得回頭去跟這些老人家解釋這個問題;畢竟,依照老人家的習慣,只怕徐超不解釋還沒什麼,這一解釋,就不是一會兒半會兒能解釋的清楚的了。
地下室走廊裡依舊昏暗一片,到了傳達室那裡,那位依舊在看報紙的老大爺這一次連伸手指路都省了,乾脆沒搭理徐超,徐超自顧自的推開走廊盡頭的門,然後就看到一臉嚴肅的於筱楠站在一扇門前,等着徐超的到來。
“徐先生,真沒想到你會來的這麼遲。”
一邊跟徐超握手,於筱楠一邊說:“本來還想您再不來,我就得開車去接您了。”
徐超皺皺眉頭,開玩笑說:“怎麼的,世界末日了?需要我來拯救地球?”
於筱楠苦笑,說:“拯救地球這麼麻煩的事,估計您是沒什麼興趣,不過您如果方便,最好還是拯救一下我們白長老。”
白長老白鶴生就在於筱楠身邊的這個房間裡面,他坐在一張將近三米長的棗紅色辦公桌後面,身子軟綿綿的仰在老闆椅上,纏着紗布的右手放在桌上,手下面墊着一個飯盒大小的鋁盒,一滴滴的血液從紗布之中滲出來,落在這個鋁盒裡面。
他的手背上插着針頭,針管裡面緩慢流淌着的不是藥液,而是赤紅色的血液。
跟那個顏色刺眼的血袋相比,白鶴生的臉色蒼白的有點嚇人,只有那雙略顯疲憊的眼睛裡面帶着些些血絲,讓他整個人看上去還有一點點活生生的氣息。
毛亞東就在房間裡面陪着白鶴生,他一臉憂慮,頗有些不耐煩的樣子;看見徐超了,毛亞東的嘴脣動了幾動,終究是什麼也沒說。
沒有怨言,卻有怨氣。
徐超有些鬱悶了,在於筱楠的試一下,撿了辦公桌前的一把椅子坐下來,兩根胳膊撐在桌上,望着白鶴生問:“我都鬱悶了,白長老,你這傷口可別說到現在也沒癒合也是我的問題啊!”
白鶴生苦笑:“恐怕還真的跟你有關。”
徐超連忙擺手,說:“可別!這麼大個的帽子戴我頭上,我可撐不起來!”
毛亞東忍不住撇撇嘴,說:“徐先生,男人就該有點擔當,是你的問題,你就得勇於承擔責任,不能推諉!我很難想象,像是您這樣的高人,也會有這種……這種行爲。”
徐超樂了,向椅子上一樣,翹起二郎腿來,自顧自的給自己點了一支菸,說:“這話聽着有點彆扭。我承認,白長老手上的傷口是我造成的,不過只要不是血友病,一般再大的傷口,處理得當的話,也一定會癒合吧。”
毛亞東一張臉漲得通紅,說:“徐先生,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們白長老有血友病嗎?你……”
“亞東!”
於筱楠斥責一聲,對徐超說:“徐先生,亞東早年在得到了不少白長老的教誨,兩個人感情深厚,現在看白長老久傷不愈,心裡焦躁,說話不當的地方,你別介意。”
徐超笑笑,說:“沒事,白長老人不錯,按說京華那邊過來的,也該是愛衛會的高層領導了,昨天交手之前,他把話說的也很明白,後來交手落敗,也不曾多做糾纏,反倒是禮賢下士,不恥下問,昨天不過在外面,還有小露露在,我不好多說。”
“看到白長老現在這個狀態,我也不是很舒服。”
徐超微微皺眉,問:“我就想不明白,你們一個管理異能人士的機構,怎麼可能連這點傷口也處理不了?就等着爲了膈應我?”
白鶴生說:“徐先生,這個你還真是誤會了。血是我的,就算筱楠和亞東真不憐惜我這把老骨頭,我自己也是心疼啊!回來之後,查了很多典籍,最終也沒找到你說的那個叫做影雷劍的戰技出自哪門哪派。我起初是懷疑這門戰技可能會有什麼特殊的手法和力道,所以纔想刨根問底,找個解決之道。既然是找不到,就也只好是按照常規的傷口檢查方法,靠拍x光,能量掃描之類的常規手段,碰碰運氣,誰知道……”
於筱楠接過話茬,說:“誰知道,我們查來查去,發現徐先生這種影雷劍的威力着實古怪,切開了白長老的手心之後,造成的傷口居然處於一種神奇的完好狀態,就像是白長老的手掌天生就帶着這個傷口一樣,血管本身就是敞開的,肌肉本身也是分離的,完全沒有辦法復原。所以,白長老的傷口才一直流血不止。”
“所以,今天早上,我們一直盼着你能早點來,看看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於筱楠很誠懇的說道:“徐先生,您要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只要不違背原則,我們願意做出任何形式上的讓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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