迄今爲止,世界上發現的最大的鑽石就是非洲之星了,這顆鑽石據說剛被發現的時候,足有拳頭那麼大小。
現在在徐超手裡的這枚鑽石顯然沒有辦法跟非洲之星相比,但是就它這個接近於山雞蛋大小的個頭,其價值已經是不言而喻。
難不成這就是徐超送給海露的禮物?
艾拖也被唬了一下,很是沒心沒肺的問了一句:“假的吧?有機玻璃?”
徐超眉頭微鎖,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海露的眼圈卻是溼潤了,說:“傻樣的你!你給我送什麼禮物?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根本不在意這個。”
艾拖嬉笑一聲,說:“女人就是好哄,就算是一個劣質的有機玻璃球也能讓她流淚。”
海露卻是小心翼翼的把徐超掌心裡的鑽石捧到自己手心裡,說:“有機玻璃球嗎?就算是塑料球,我也很高興。因爲這是超哥送我的第一個禮物。”
白鶴生呵呵笑了,示意於筱楠說:“以我的名義,給髯伯打個電話,就說我在這裡吃飯,讓他過來看個寶貝。”
於筱楠有些爲難,說:“這樣好嗎?萬一髯伯……”
白鶴生說:“放心吧,我相信徐先生手裡拿出來的絕對不會是什麼有機玻璃之類的垃圾。”
於筱楠猶豫了一下,終於是點點頭,摸起了電話。
白鶴生給徐超解釋說:“髯伯是世界級的鑽石鑑定專家,也是咱們華夏最有名的鑽石寶行紅玉坊的創始人兼掌舵人。紅玉坊發家於南濟市,他老人家年紀大了之後,把家業交給了子孫打理,自己卻是坐鎮紅玉坊南濟市的總店。我父親還在的時候,和髯伯交情匪淺。”
別人不知道內情,但是身爲淘寶店前任掌櫃龍子的白鶴生卻是知道的,已經是得到了天界淘寶店掌櫃手冊的徐超不出手也就罷了,只要出手,勢必絕非俗品。
事實恰如白鶴生所猜測的一樣,讀懂了天界淘寶店掌櫃手冊的徐超,已經瞭然了關於天街淘寶店的很多規矩,自然也明瞭了自己的權限以及能夠動用的屬於他個人私有的財產,像是這樣的鑽石,應該說,僅僅是他作爲淘寶店掌櫃總資產的九牛之一毛罷了,實在是沒有拿着有機玻璃球冒充鑽石的必要。
再說,這也的的確確是徐超第一次送海露東西,怎麼可能送個贗品?
徐超這兒氣定神閒,白鶴生那裡又煞有介事的要請鑽石界的名宿前來驗明正身,這個包間裡面的很多人就有點傻眼了,尤其是海露,傻愣愣的望着徐超,問:“這是真的?不是假的啊?”
徐超撓撓頭,說:“難不成你希望我送你一個假的?”
海露嚇了一跳,連忙要把鑽石送回徐超手裡,說:“那我不能要,這太貴重了!”
徐超卻是輕輕的合攏她的十指,柔聲說道:“男人工作賺錢幹什麼?還不就是爲了讓自己的女人開開心心的?我有這樣的鑽石,不送給你,難不成還要砸碎了去街上賣碎鑽?”
海露噗嗤一聲笑了,緊緊的握住手裡的鑽石,說:“你敢!太敗家了!嘿嘿。”
慧穎、夢琪和賈琳琳都是豔羨無比的望着海露,雖說沒有任何女人不希望自己也擁有一顆這樣的鑽石,但是既然這樣的鑽石是在自己的好姐妹的手中,大家感覺到的更多的卻還是徐超對海露的濃情厚誼。
艾拖撇撇嘴,想說句場面話,卻是發現自己怎麼也找不到合適的詞給自己的臉上貼金,只能是小聲嘀咕了一句:“有什麼了不起……”
他卻不知道,徐超當衆送海露鑽石,乃是故意的,就爲了這傢伙在這裡窮擺和,什麼亂七八糟的恭恭敬敬的敬茶就給幾十萬的紅包,哥現在孤家寡人,隨隨便便送給自家女人一樣東西,就是幾個幾十萬可以比擬的。
這種打臉的事情不需要解釋,事實擺在桌上,誰都不是傻子,聽到艾拖嘀咕的心裡全都是陣陣不屑,只是誰也沒說什麼罷了。
徐超卻是死看這傢伙不順眼,忽然想到一個事情,對艾拖說道:“對了,艾拖,上次我給你那酒,就是要你委託你傢什麼親戚給鑑定價格的酒,改天你還給我吧,不需要什麼估價了。”
艾拖一愣,有點搞不明白徐超怎麼這一槍就打到自己頭上了,問:“怎麼呢?那個酒我正準備給你發快遞發出去呢。”
徐超很誇張很愕然的問道:“都兩天了,你還沒發出去?暈!那個酒對儲存的環境要求很高,什麼溫度、溼度都必須符合嚴格的標準才行,常溫之下就壞掉了,還估個屁價?你家親戚真做這個行業的話,你不會不知道吧?”
艾拖這一次臉上徹底掛不住了,臉紅到了脖子根上,說:“徐超你這話什麼意思?那是我家親戚做這個行業,不是我,我怎麼會知道?”
徐超很是惋惜的說:“其實不做這個行業的人大致的也知道一些,就好比陳年的老白乾,大家都知道,一直埋在地下的話,這個酒就會一直保持着醇香,但是一旦更改了環境之後,就必須要在段時間之內儘快的喝掉或者找一個類似的環境繼續窖藏,否則,這個酒就徹底廢了。”
白鶴生點點頭,說:“這是常識。”
夢琪不知道徐超這是幹啥,但是樂得看着艾拖吃癟,皺着眉頭說:“艾拖,你不是說你家老爸對酒道很熟悉嗎?按說你跟你爸爸在一起了那麼多年,不應該不知道啊?”
艾拖很不高興的把筷子朝桌上一拍,說:“別說了,徐超,這瓶酒如果真壞了,我賠給你就是了。”
這一會兒,包間的房門忽然被推開了,一個留着長鬍子的老人近乎於跌跌撞撞的闖了進來,亮晶晶的眼神滿屋子的找尋着什麼,問道:“鑽石呢?山雞蛋大小的鑽石呢?”
白鶴生迎到老人面前,呵呵笑道:“髯伯,着什麼急?先坐下喝一杯,咱再看鑽石。”
髯伯卻是頓頓足,說道:“小白,你這叫什麼話?我老人家倒弄鑽石倒弄一輩子了,聽小於說這裡有那麼大個的鑽石,你還讓我坐下喝酒,我哪能坐得住啊?”
艾拖不鹹不淡的說:“老人家還是放平心態的好,萬一發現不是山雞蛋大小的鑽石,而是山雞蛋大小的玻璃球,您再受不了這個刺激就慘了。”
正說着話,又有幾個人闖了進來,厲聲喝問:“幹什麼呢?跑什麼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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