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畢姐……產蛋去了?
周星的臉石化了幾秒鐘,一個離奇的念頭涌現,這個點,趕得好巧。難道,她的肚子,是鎮墓獸搞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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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事兒要搞大啊。萬一生出蛋來,裡面會孵出個什麼鬼。
他感覺,事情玩兒的有點大。
想了想,他還是打消了詢問的念頭。
大畢姐也說過,她這個級別,就是服務於新手號的。
小妖以上的高層政策,她也不清楚,而她找來頂崗的,恐怕水平也高不到哪裡去。
“沒事,沒事,我就是想提醒一下大畢姐,懷孕期間多運動,到時候好順產。”
關掉對話框,他咂着嘴躺在牀上瞎琢磨,總覺得大畢姐要出事。
這時,陸邊拿着手機進來,眉宇間那股霸氣,讓周星有些認不出他來了。
“玉龍丹那小婊砸打電話來了,說育沛已經完全沒現貨了,讓趕緊出原料,被我吼回去了。”
“沒有了我就往過送一批,正好有一種叫嬰恆的高級貨,讓她給看看。你吼人家幹什麼啊?”周星覺得這廝吃槍藥了。
陸邊卻神色未變,反而說了一句泯滅人性的話,“女人,不就用來吼的嘛。”
周星一聽,皺起眉頭,“告訴你啊,收斂着你體內的那點魔氣。那在我眼裡,什麼也不是,小心我給你收回去。女人,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吼的。”
陸邊聽了很是委屈,癟着個嘴,“知道了。”然後起身,拿着電話出去解釋了。
不過,臨出門前,他聽到陸邊跟半夜小兩口咬耳朵似的,嘀咕了一句,“打藍盈的時候,沒見你下手有多狠。”
“陸邊你站住。那妞兒可是要宰了我啊。連棺材板兒都壓不住你了是吧?”他衝着門一陣吼。
周星有些擔心,看着陸邊自從內得到蛇王魔氣後,整個人暴戾了很多,連脾氣秉性都變了很多。
雖然自己能用神韻值絕對控制他,但打心眼兒裡,他還是不願意看到陸邊成爲一個心狠手辣的冷血殺手。
以後多用神韻值給他體檢吧,就算魔氣不出問題,萬一給他檢查出個前列腺炎什麼的,也是好的。
那個該死的殺人活屍跑哪裡去了啊?
周星的心再次急躁起來,姐姐,我不能讓你死的不明不白。
他想起別墅裡那一家五口人的一些情況,就給天聖打了個電話,“老道,之前鎮壓那一家五口我們挖出來的水文鬼書你埋什麼地方了?”
他想着,要不用這邪門的鬼書試着找找,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活屍殺手的線索。
畢竟,這個兇手沒有什麼背景,也沒留下任何線索。當然了,也不可能找到他的類似於原味兒內褲的追蹤物品,瀦石眼根本派不上用場。
電話那頭傳來天聖的精氣神兒十足的聲音,“星爺,你要那玩意兒幹啥啊,我埋在城郊鬼村了。用的是我雲臺山大雲觀的壓箱底兒本事,玄門雷罡陣鎮壓的。那陣法需要大雲觀我們道祖的舍利做陣眼,師傅就給了我一顆,用了就沒了。”
“那就算了。”水文鬼書太陰毒,那股煞氣跑出來不好收留,還是想別的辦法吧,免得節外生枝。
那邊天聖一副百無聊賴的聲音,“星爺是不是要抓鬼,帶我過去吧,太無聊了。那部網劇播完了,鋼蛋也不讓睡。”
周星氣不打一處來,自己在這邊都跟大妖幹起來了,他在那邊倒悠哉悠哉,二八神那會兒是沒錢買裝備了嗎?選了這麼個非人民幣草根套裝。
“沒事幹就多畫點符,別關鍵時刻就跑出去複印,那玩意兒能糊弄嗎?還有,把你的金甲力士好好改進一下,照着四大天王的樣子改。你看看你弄的個啥?得了五千神韻值,連扎個紙人都是一副吊炸天的混混模樣。別每天看那些無聊網路,那都是些網絡大神們小說改編的。還有,別每天想着睡鋼蛋,人已經從良了,好好付出真感情……”
一頓說服教育後,掛掉了電話。周星覺得一陣心累,揉揉太陽穴手下養了這麼一個不開竅的神,真的會少活好幾年的。
既然那活屍殺手就在圳口,他無論如何都要把他找出來。
對了,他想到,當初烈洪荒可是親口答應過他的,說只要他加入崑崙局,抓住殺害姐姐的兇手,那就跟抓小雞玩兒似的。
可後來,一直就沒這老傢伙的音訊了。
你每天爲國家安危操勞,可也不能說話不講信用,欺騙實習生啊!
對,讓烈老頭幫忙找!
他手底下有那些奇形怪狀的能人異士,總有一款適合自己,瞬間找到兇手。
再說了,自己滅了一隻大荒大妖,這件事情,作爲連鶴桂城那種級別都八竿子夠不着的超級機密,自己不應該向局長彙報一下嗎?
可是,怎麼彙報?
他現在是求人都找不到地兒啊。
這個工作,做的實在是委屈加心酸啊。
想到這裡,他心頭莫名涌上一股無名之火,“烈老頭,要讓馬兒跑,還不給馬兒餵飽草,天底下哪來這麼美的好事,你不管勞資,勞資還不稀罕呢。”
氣急下,他掏出那本殺人證,順手從抽屜裡摸出一個打火機,噗的一下子打着,也不管烈洪荒能不能聽的到,推開窗戶,對着空氣,露出一副惡人的嘴臉來,惡狠狠的說道,“烈洪荒,給我個殺人證有毛用。兇手殺不了,無辜人我又不能殺。你就是個拐賣單純少年的老混蛋,勞資不幹了,燒了你的證,丟掉你的槍,以後咱們大路朝天,各走半邊,誰也別尿性誰?”
周星越說越氣,還國家最牛逼部門的人,給姐姐找個兇手都這麼沒譜,他直接把點燃的打火機伸到了殺人證下,火苗呼呼往上竄,真的把本本點燃了。
火苗很快將小本本全部覆蓋,空氣裡瀰漫着一股燒焦的味道。
“哼,不出來,燒死你丫的。”周星在窗戶邊罵罵咧咧,還嫌不過癮,將快要燒乾淨的小本本丟地上狂踩。
踩的滿頭大汗,踩的暢快淋漓!
正踩的起勁,脖子間,一股小涼風兒吹來,讓他忍不住脖子一縮。
然後,那小風就一股一股的吹來了,吹的他直想把驕傲放縱。
可是,慢慢的,他纔回味過來,盯着窗外樹上一動不動的樹葉,和那炙熱而充足的火辣辣的光線。
這能把牛扒烤七分熟的大熱天,哪來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