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撒謊,我殺誰。”
墨仁用一種平靜之中略帶冰冷的語氣緩緩說道。
“……”
一衆混混臉上此刻全都寫滿了難以言喻的驚恐,甚至連求饒的話都不敢說出來了,生怕墨仁會因此而殘忍的折磨自己。
“你們是什麼時候砸的餐館?”
墨仁平靜的問道。
“……”
短暫的沉默之後,其中一個混混用略帶顫抖的聲音回答了墨仁:“好…好像是一個星期以前。”
“很好。”
墨仁點點頭,隨後朝着其他混混每人踩了一腳,也是踩的他們慘叫連連,但墨仁卻完全不爲所動,用很平靜的語氣解釋了起來:“只有第一個回答出來的人可以免受懲罰,如果不想死的話就儘快的來回答我的問題。”
“那麼,接下來是第二個問題。”
踩完了一輪之後,墨仁開始詢問起了第二個問題:“你們是什麼時候砸的我家?”
“一個星期之前!也是一個星期之前!”
一個剛剛被狠狠踩了一腳的小混混立刻尖叫着喊了起來:“我先說的,這次是我先說的!”
“啪!”
然而迎接他臉的只有墨仁的靴子。
“你在說謊。”墨仁平靜而冷漠的看着自己腳下的混混:“我說過了,誰撒謊,我殺誰。”
下一秒,念動力針同樣刺入了他的全身穴位,讓他的肌肉開始忍不住的小幅度顫抖了起來,而周圍的混混在看到這一幕之後,臉色頓時狂變了起來,他們還依稀的記得,剛剛另外一個同伴就是因爲這樣抖了抖身子,然後就開始瘋狂慘叫起來了,那恐怖的景象他們又怎麼可能會忘記?
“那麼,重複一下第二個問題,你們是什麼時候砸的我家?”
墨仁再度平靜的問道。
“兩……不,三天!三天前!”
另一個混混大聲的喊道:“三天前的下午!我說的是真的!”
“嗯。”
墨仁看了這個混混一眼,隨後又踩了一圈兒別的混混。
而伴隨着毛骨悚然的慘叫聲,墨仁又提了幾個無關緊要的問題,並再次凌虐了一個膽敢撒謊的混混,讓剩下的這幾個混混幾乎已經徹底的絕望了下來,同時他們回答自己提問的效率和準確性也變得越來越搞高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墨仁才緩緩的問出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
“誰,讓你們這麼幹的?”
墨仁用冷靜而默然的目光掃視着在場僅剩下的幾個混混,手中按着一個混混的腦袋不停地朝着牆上撞着:“回答我這個問題,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這……”
在問到了這個問題之後,幾個混混開始猶豫了一下。
“能活下來的人只有一個。”墨仁繼續將一個混混的頭朝着地面一下又一下的砸着,同時嘴裡平靜的說道:“誰先說出來,誰就可以走,說錯了或者說晚了的人,都要死。”
“我知道!我說!我說!”
聽到墨仁這樣說,其中一個混混立刻就反映了過來,並且急忙的開口說了起來:“我也不認識那個人,但是他看起來應該非常有勢力,他是在網吧直接找到的我們,你可以去調監控……”
“監控?”
墨仁冷笑了一下,既然對方能找到這幾個替死鬼,那監控肯定也早就動過手腳了,於是此刻也是直接的問道:“那個人是男人還是女人,年齡是多少,身高,髮型,性格,都說給我聽聽。”
“那個人……”
這個混混也不知道是因爲劇痛還是着急,總之此刻是搞得自己滿頭大汗:“我記得那天他好像穿了一身白色的衣服,是個男人,應該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頭髮不是很長,看上去很陽光的樣子……”
“哦?”
聽到這裡,墨仁的眉毛一挑:“這個人多高?”
“有點高……”
這個混混思考了一下,隨後看了一眼墨仁,用一種有些不確定的話語說道:“大概…有一米八以上……”
“這樣麼?”
墨仁點點頭,隨後把手機的屏幕對準了這個混混:“是他麼?”
手機上,墨仁放了一張王恆宇的照片。
“不…不是……”
混混仔細的看了一眼,然後拼命的搖了搖頭:“不是這個人,我不認識他。”
“那麼,是這個人麼?”
墨仁翻動了幾下手機,手機之中出現了一個周俊光的面容,這是墨仁在先前利用電腦視頻時利用手機截屏拍下的照片,雖然略顯模糊,但也仍舊可以看到周洪和周俊光兩個人的臉龐和半個身影。
“是他!就是他!!!”
混混看到周俊光之後,整個人的雙眼都幾乎要從眼眶中瞪出來一樣:“就是這個人指示我們乾的,他們沒說關於你的事情,只說事成之後就給了我們一萬塊錢!”
“給你們錢了麼?”
墨仁繼續問了一句。
“給了!”這一次,是另外一個混混搶着回答了一句:“直接給的我們現金,當場就給了!”
“很好。”
墨仁滿意的點了點頭,此時此刻他腦內的思路已經開始漸漸的被理清了,於是他的問題也是開始變得更加有針對性了起來:“我再問你們一個問題,那些紅油漆寫的字是你們自己寫的麼?”
“是這個人讓我們這麼寫的。”
墨仁面前的這個混混急忙回答道:“他沒說爲什麼,我們也不敢多問。”
“原來是這樣麼?”
在聽到了這個混混的說法之後,墨仁也是緩緩的點了點頭,隨後沒有再去理會身後的這些混混們,而是轉身朝着遠方走去。
但是,就在這些小混混們鬆了一口氣的瞬間,他們身後的一個井蓋卻緩緩的被打開了。
無形無影的念力在他們的大腦裡肆意的攪動着,在一瞬之間就徹底的殺死了在場的所有人,而在此之後,他們的屍體被一隻只無形的念力大手拖入了深不見底的下水道,一個接着一個的消失在了那惡臭的水流之中,再也不見了蹤影。
“寬恕你們是上帝的事情,而我只負責送你們去見上帝。”
像說着送葬時的悼詞一樣,墨仁一邊輕輕的自言自語,一邊也是緩緩的走出了巷子。
(有人說我寫的有點拖沓,最近生病了可能情節把控的不是很好,總之我盡力而爲吧,晚上凌晨可能還會有一章,看我體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