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佳。不用氣。無所謂了。”初夏語氣輕軟。身體並沒有完全康復。今天又工作這麼久,不免有些倦態。
心平氣和的安撫着鬱悶無的冷凝佳。
“初夏,你永遠都這麼不爭不搶,真的好嗎”
“這樣任由她們肆虐的分刮你的業績”
這可是初夏的個人項目。況且,已經被越雨晴攪合的差點丟失合作。初夏剛把合作爭取回來。這羣人急着搶着要來瓜分了
冷凝佳是做外聯部的。她對公關這一塊太懂了。如果他們攪合進來。到時候媒體宣傳報道,強調的不是設計師個人的能力水平。而是團隊力量了。
那羣無能的廢物,她們憑什麼去沾初夏的光
其實,這次冷凝佳遠遠低估了越雨晴的心思和手段她要的並不是這麼多
“佳佳,是你的東西,永遠也奪不走。不是你的東西,強留也留不住。”初夏依舊是淡淡的口吻。
哪怕是海誓山盟,哪怕是早已情屬彼此,哪怕是許下執子之手,相伴終老的誓言。也抵不過命運的玩弄和對她信仰的剝奪。
像是她的簡新。任她如何想要挽留,也快不過時間,快不過一個決絕與死亡之人的腳步。快不過天早已編排好的這副破命。
她的世界早已心如止水,荒草雜生。淒涼落霜。此生不再有何慾念。心平,則靜。
她早知道人性的貪婪和自私。這世間,除了簡新。其它,又與她何干。
她只想用她殘缺不堪的人生,做點她僅剩的,還能做,並想做的事情。冷凝佳看着初夏眼裡泛起的那抹憂傷。她知道,她一定是又想起一些人和事了。
她很識趣的,立馬禁了聲。
爲什麼命運對初夏非要如此殘忍冷凝佳心裡落滿疼惜
製版室外響起一陣腳步聲和說話聲。門被推開。帶頭進來的便是越雨晴。旁邊跟着兩個狗腿,周詩詩和馬小黎。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摸樣。後面緊跟着五六個扛着攝像機和攝影機的男人,女人。
“來,你,到這邊拍。”
“還有那個斯男,去那邊攝影。”越雨晴頤指氣使的使喚着那幾個人。
“接下來,你們的任務是,要把我們越氏製作vane的服裝,每個過程都拍,不許落下任何一個環節。知道嗎”越雨晴如同女王一般命令道。
“是。”那幾個正在拍攝的人,非常恭敬的應道。
“還有你們,不許看鏡頭。大家給我提起精神氣來,進入最佳的工作狀態”越雨晴手指指着正在辦公室裡工作的版師和工藝師門。
“你,那張大油臉也該擦擦了別給我蹭到vane的衣服”
“瞪了什麼瞪信不信我把衣服剪了,塞進你嘴裡,全都讓你吃了”越雨晴指着一個年工藝師,凶神惡煞的吼道。
扛攝影機的小弟,嚇得,差點把攝影機摔了,嘴巴也太毒了
和初夏一起從面料室回來的冷凝佳,一看見越雨晴頤指氣使的在辦公室指揮着攝影師。冷凝佳一身怒火差點衝出天靈蓋。
“越雨晴,你在做什麼”冷凝佳站在門口,雙手插着腰,一聲河東嘶吼。如同母夜叉一樣,極其兇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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