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5 虛獸禁地【二更】

“聽到就聽到,他們一羣築基修士,能把我怎麼樣?”赤輕蔑道。

這羣人,她築基期的時候都能一個人挑完,更何況她現在已經結丹了。

“哎呀前輩,您可千萬不要大意啊!”見赤一副驕傲的樣子,少年趕緊攔住她,“仁頌門在邊境地區勢力很大,到處都是他們的人,若是您言語上得罪了他們,恐怕一會兒就有金丹修士來找您問罪了!”

赤當然不可能怕同階修士,但是看少年驚懼地模樣,她也不想在這事上糾纏:“那你說說他們現在在做什麼吧?”

“劉家要生了,他們是來‘監察’的!”少年說道。

赤詫異道:“劉家生孩子關他們什麼事?”

“劉家媳婦懷孕的時候沒有去仁頌門報備,這可犯了大忌,仁頌門的人來,一是爲了問罪,二是來帶走他們孩子的!”

“哈?怎麼有這麼不講道理的事?憑什麼要去仁頌門報備啊?”赤更加莫名其妙。

“這裡歸仁頌門管轄啊前輩!”

“這裡不是渾冥嗎?仁頌門不是仁恩的門派嗎?

“前輩,這裡千年前就劃歸仁頌門管了。”少年哭笑不得。

見赤還沒想明白,少年趕緊又補上幾句:“是四聖會做的決定。”

“什麼亂七八糟的,四聖會不是隻說要仁頌門救助沙漠難民嗎?”

“話是這麼說,可是誰願意做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啊!仁頌門哪裡會把我們接到他們的地界去,他們只偶爾派人過來看看禁制鬆動沒有,順便看看有沒有哪家懷孕了還沒報備的。禁制是仁頌門的人建造的,就順理成章地劃歸他們的管了。”

“即便如此,生孩子也不需要跟誰報備吧?”赤皺眉道。

就算是天奕門,也沒有這樣要求過,小小的仁頌門,連大門派的門檻都沒摸到,還提這些無理要求是鬧哪樣?

少年覺得和赤說話很費勁,對方好像對他們已經當作理所當然的事完全不能理解。

“前輩啊,仁頌門就是這樣要求的。”少年哭喪着臉說道。

“好吧,罰就罰,他們憑什麼帶走別人家的孩子啊?”赤也發現好像雙方的認知完全不同,只得詢問另一件事。

“因爲劉家要生虛獸啊!”

“什麼?”赤訝然,“孩子都還沒出生,怎麼知道是虛獸?”

少年無奈地輕嘆一聲:“仁頌門幾百年前就煉製出了一種能看到腹中胎兒形態的法寶,每一個懷孕婦女都會被仁頌門用這個法寶檢查一番,若是虛獸,就必須交給仁頌門,當然會有不少補償,若是人類就可以自己帶走。”

赤愕然。

她知道仁頌門做虛獸買賣,可是誰知道他們居然連孕婦肚子裡的孩子都不放過:“這麼殘忍?那不是懷了虛獸的家庭都會逃走?“

然而這一次少年卻露出奇怪的表情:“爲什麼要逃走?虛獸又不是人,早晚會做別人的靈獸,還不如交給仁頌門養,說不定還有機會投到高階修士門下呢!再說了,仁頌門給的補償也很多,足夠一個普通煉氣修士七八年的修煉,對我們這些窮人來說,那可是一筆巨大的財富,許多家庭都盼着生虛獸呢!”

少年的回答讓赤震驚無比。

自己的孩子被人奪了拿去做別人的奴隸,居然還有人覺得很好?

“那你們還對仁頌門不滿?”赤反感極了,諷刺道,“這劉家也是蠢,賣自家孩子這種好事都錯過,居然不去仁頌門報備?”

誰知少年完全沒聽出赤的反諷,反而點頭道:“是啊,不過這也怪不到劉家身上,我們這裡離仁頌門太遠了,漫天風沙,煉氣修士想去仁頌門太幸苦了,孩子若是人類,還得自己走回來,在半路上流產就麻煩了。”

少年的回答讓赤無言以對。

她感覺自己的三觀都要被顛覆了。

仁頌門,到底給這些人灌輸了什麼思想,才能讓他們對自己骨肉棄之不顧?

赤說不出話,可是她還留有一絲希冀。

她在等待。

很快,她聽到了嬰兒的啼哭聲。

劉家房中一陣嘈雜,不久之後,她看到仁頌門修士抱着一個嬰兒走出來,後面跟了幾個點頭哈腰的煉氣修士。

沒救了。

赤微微搖頭,看向嬰兒的目光只剩下同情。

仁頌門修士沒有多做停留,神氣十足地飛走了,而劉家人則喜氣洋洋地返回家中,似乎還在讚頌仁頌門給的補償比懲罰多。

環顧四周,所有人都把這一切當作理所當然。

赤再也呆不下去,帶着洪衝迅速離開了這座小鎮。

“簡直……就算是親情淡薄的野獸也做不出來這種事!”赤再也憋不住,一拳揍在沙地上,憤怒地大喝。

洪沖默然站在一邊,不善言辭的他不知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

“我們走!去仁頌門!”

赤和洪衝一路飛馳,卻始終沒有碰見擄走蘇晴的人,最終,她們在小龍鎮的酒樓與柏家三兄弟碰面。

看起來要麼擄走蘇晴的人不是仁頌門,要麼就是錯過了。

柏家三兄弟十分遺憾,但更多的,卻在奇怪赤的臉色爲何如此難看。

赤也不隱瞞,將自己在小鎮上所見之事與三人說了。

柏家三兄弟聞言同樣驚訝無比,柏勝更是氣得一巴掌把桌子拍了個粉碎:“孃的!這些傢伙還是人嗎!”

“冷靜點三弟,”柏戰趕緊把氣鼓鼓的柏勝拉來坐下,看着滿地的碎屑小聲哀嘆:“很好,我們又要賠桌子了。”

“聽聞仁恩修真域不把虛獸當人看,他們的做法甚至影響到了渾冥修真域邊界,”柏威搖頭嘆道,“仁頌門以前只是到處搶奪幼年虛獸,名聲極其惡劣,現在他們學聰明瞭,知道想棲身名門行列名聲必須要好,便開始給周圍的人洗腦,孩子被奪了還對他們感恩戴德,這一手極其卑鄙,但也甚是狡猾,別人甚至都無法指責。”

“現在也搶,不過是搶得更徹底而已,”安頓好柏勝的柏戰接話道,“以前搶就搶,現在?爲了不落人話柄,會直接把虛獸的家人和目擊者殺光,要不是有幾個僥倖逃出來的人說,我們還以爲這羣人渣收斂了呢。”

“什麼?”赤感到不可思議。

柏戰詫異道:“赤道友沒聽單道友說過嗎?他的家人就因此全部喪生了。”

“單大哥是這裡的人?”赤愣住了,她完全沒有聽說過。

單亦皴沒有顯露過濃重的戾氣,也沒有提起過這段悲傷的過往,她什麼都不知道,就像她不知道柳星落的過去一樣。

“唔,我們也不是聽他親口說的,是要來這裡之前,呼延前輩告訴我們的。我們完全不知道在仁頌門地界連普通平民都如此看不起虛獸,甚至連自己的孩子也不管不顧。這裡,或許真是虛獸的禁地。”柏威說着,憂慮地望了赤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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