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來個人,一個人說上那麼一句,總是話語眼神裡都透露這關心。網http://../
左尋蕭見此情形,無奈地苦笑:“她可不是我左尋蕭的心上人,若真是心上人那就好了!至少心上人還有在一起的可能。”
“那……不是心上人的話,是朋友?是知己?如果是這個,但憑將軍吩咐,天涯海角,我等也一定會將此人給將軍您請過來!一定不會讓將軍您失望的!”
“不……也不是,她只是我左尋蕭喜歡的一個人而已……”
喜歡的人,不就是心上人麼?衆將士頗爲不解,相互鬱悶地看着彼此,然後看着彼此搖了搖頭,或者聳了聳肩,紛紛表示不解。
左尋蕭看這架勢也沒有要隱瞞的打算。因爲總有一天他們都會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的。
“她是西國的王后,一別六年,讓我怎麼不思念她?喜歡一個人,不一定要得到她,要佔有她,一直靜靜地陪伴在她的身邊,不干涉她的生活,只有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出現,也是一種愛。而且,時間久了,就會發現,原來守護一個人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
“很多時候,我都是出現在她最需要的時候,當她對我投遞來無比感激的眼神的時,我都覺得我左尋蕭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我左尋蕭這一身身世坎坷,一出生就受盡人間各種艱難困苦。那個時候,在還沒有遇到她之前,我的心是冷的,對於什麼都不屑一顧。但自從她走進我的生活了之後,所有的一切都變了……”
左尋蕭越說越專注,眼前好像浮起夏雨薇的模樣,也想起了夏雨薇各種搞笑的舉動,不由地發自內心地笑了……
“哇!你們看,將軍笑了哎!將軍笑了!”
“啊!是啊,上次誰還說將軍不會笑的?打賭賭輸了吧?可要請弟兄們喝好酒啊!”
“哈哈哈……”
左尋蕭也被他們十來個人給逗的笑出了聲:“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我左尋蕭又不是絕情絕七情六慾之人,又怎麼不會笑呢?只不過一直心思太重,笑不出來罷了!”
這半夜跟這麼一羣人打趣,時間消磨的倒是很快。
就在一帳篷的人說笑停了下來的時候,只聽得營帳外面傳來一陣豪放的聲音:“這麼晚了,還有說有笑,要不是我親自過來,你們是不是都把我給忘了?”
隨後就看到,營帳被一個高大威猛,臉上帶着一抹勾魂的笑,穿着一身常服走進來的人給掀開了。
雖然沒有刻意裝扮,可營帳內的侍衛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來人是東方昊天,忙紛紛起身行禮:“屬下給王上請安!”
“免了,快請起!”
“多謝王上!”
但是左尋蕭並沒有因爲東方昊天的到來有所表示,反而循着酒香,聞到了他身後的一罈好酒,便直勾勾地盯着:“東方昊天,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居然就只帶了一壺好酒來,一壺酒,怎麼能解的了愁?”
誰知,東方昊天大手一揮:“誰說本王只帶了一壺好酒的,來人,把帶來的酒呈上來,讓我們的左大將軍,好好地看一看!”
隨後一隊隊人擡了一罈罈好酒進了營帳中來,看得左尋蕭直瞪眼睛:“東方昊天,這麼多酒要是全喝了,豈不是要睡上十天半月的?”
突然地東方昊天不說話了,原本掛在嘴角的笑容,活生生地僵硬地掛在了那裡,那雙孤傲的不可一世,讓人無法輕易地親近的眸子中多了一份無法言說的淒涼……
左尋蕭看到東方昊天臉色大變,自然是知道所爲何事,他不說話,默默地直接搶走了東方昊天手中提的酒罈子,擰開蓋,直接捧着罈子就這樣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
他的親信在看到之後連忙阻攔:“大人,您不要喝了,你身子不好,不能這麼亂喝酒!會傷身子的!”
“去去去,別管我,今天就讓尋蕭任性一回,行嗎?”幾乎還是第一次,左尋蕭用渴求的語氣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對他說話,這讓左岸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東方昊天也不多說話,拿起營帳地面的酒罈子,抱着就喝:“來!今夜就讓我們大醉一場!”
“譁!”
一聲清脆的酒罐聲,撞入衆人的耳膜,只見左尋蕭胡亂喝完一壺之後,就將酒壺猛地一下摔在了地面。
“東方昊天,今天是跟雨兒約定的最後一個晚上了,明天她要是回不來怎麼辦?怎麼辦?”
喝的微醉,左尋蕭步伐有些不穩地走到其他酒罈子旁,隨手拎起一個酒罈子,再次開啓,搬着酒罈,又開始狂喝了起來!
“譁!”
又是一聲酒罈子摔碎的聲音。
東方昊天定了定心神,看着左尋蕭有些微醉,而自己頭腦還很清醒,不由地惆悵地笑了起來,但是笑着笑着,哭聲漸起。
“你以爲,本王不擔心這個嗎?等了六年了,終於等了六年了!可誰知道這最後一個夜晚,真難熬!難熬!”
六年來,東方昊天幾乎不碰女色,縱然有好人家的女孩家裡差人來說媒,東方昊天都無動於衷,愛理不理,所以幾乎西國所有的人都以爲這辰王不近女色。哪兒曾想,今日一見得知這辰王竟是一個如此癡情的人。爲了等待自己心愛的女人,一等就是六年,足足癡情的男兒,這樣的男兒,而且身份又這樣的尊貴的,世間能有幾個人呢?
東方昊天說完,然後又飲了一壺,一聲聲“譁”地清脆地酒壺碎裂聲,打破了這死靜的夜晚。
“本王爲了等自己的女人,這六年來對別的女人愛理不理,是正常。可尋蕭啊,你身邊一直有個苦苦追求你的,傾城貌美的司徒詩如,爲了你,甚至求本王讓她住在這男人的營帳中,只是爲了照顧你飲食起居,不說六年,也有五年了吧?好歹也對人家表示表示啊?”
左尋蕭稀裡糊塗地又喝了一口罈子裡的美酒,身上的白衣已經被酒水全部染溼,聽了東方昊天的話,有些恍恍惚惚地看了看營帳內的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