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雪伊哪裡知道,因爲這些人這種事幹得太多了,任何異常的現象都會引起他們的懷疑,所以當T恤男一帶出韓雪伊,他們就盯上了。
衝過來的兩個男人一把將她從T恤男手中搶了過來,一左一右的架着她,在她驚呼出聲時募地捂住了她的嘴,很快就被架着下了樓梯,直接帶到了酒巴的一間陰暗的地下室。
一股潮溼黴腐的怪味傳進韓雪伊的鼻子,她怒目切齒地瞪着架着她的男人,強盜金緊跟着走了進來,她掙扎着“唔唔”了兩聲,強盜金兇狠地吆喝道:
“都他娘娘地滾一邊去!”
架着韓雪伊的兩個男人立刻閃到了一邊,強盜金猛地一把狠狠地揪住韓雪伊的頭髮:
“他娘地臭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
“啊……”
韓雪伊痛得一聲低喚,頭皮傳來一陣刺痛,身體陡然後仰,但她忍着痛對強盜金說道:
“放了我,不然你們會後悔的!”
強盜金卻捏住韓雪伊的下巴惡毒地罵道:
“我他孃的現在就後悔對你太仁慈了!”
說着拽着韓雪伊的頭髮拉到一張大牀邊,手臂一揮,韓雪伊就被狠狠地甩到了牀上。
韓雪伊立刻擡起頭,瞪着憤怒的雙眼死死盯着強盜金。
強盜金目露兇光地看着倔強不屈的韓雪伊,他的臉上露出一股噁心的冷笑,一點一點地向她傾身而去。
韓雪伊驚恐地向後縮,用顫抖的聲音警告道: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你有種跑啊?你就是跑到哪兒老子都能把你抓回來,真看不出你還有股騷勁,居然去勾引別的男人,想讓他帶你出去,那我今晚就讓你好好騷一下,也讓你看看自己的媚樣。”
說話間,強盜金的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個遙控器,他輕輕一按,頓時牀頂上端亮起了幾盞昏黃的燈光照射在韓雪伊的身上,同時一角有一個閃爍着紅燈的東西正緩緩轉向她的方向,如果韓雪伊沒有認錯的話,那應該是一個微型攝像頭,心裡不由地害怕了起來。
“你……想幹……什麼?”
強盜金扯了一下嘴角,惡毒地冷笑道:
“你說我想幹什麼?你剛纔傷了我的命根子,我總得讓你好好地安慰一下它吧?侍候它一下它吧,讓它快活快活。來人,拿一支藥過來!”
“不要,不要過來,你這個臭流氓!”
韓雪伊明白了強盜金話裡的意思,驚恐地往牀的一角縮去。
只見剛纔架着她的一個男人從外面拿來一支針管,裡面已經上了藥,他將針管遞給強盜金,然後與另一個男的一起按住韓雪伊。
“不要,你們放開我,你們這些混蛋、流氓!”
韓雪伊奮力掙扎,但是在三個強壯男人的面前,她就像一隻任人宰割的小羊羔,手臂上即刻傳來一絲刺痛,她用力掙扎着,當那藥水注入她的體內時,她有了一種絕望與恐懼,眼淚無聲地從眼角滑落而下。
隨後兩個按住她的男人退出了地下室,強盜金看着蜷縮在一角的韓雪伊,蕩笑地脫下衣褲,一身光露露的,肥碩而蠻橫,大腿黑漆漆的令人噁心,他慢慢地貼近韓雪伊:
“寶貝,別這樣瞪着我,等到藥性一起來,你很快就會求我,像狗一樣的求我,如果你把我的小弟弟侍候快樂了,我會滿足你的!”
韓雪伊頓時明白他們給她打的什麼針了,她的眼裡充滿了恐懼和憤怒,她不敢看眼前這個醜陋男人的身體,眼睛直瞪瞪地看着他的肥臉,她知道要在自己還清醒時跑出去,否則她必定會做出令她後悔終身的事。
於是,她突然站起來,從牀的一角跳下後不顧一切地朝門口跑去。
可是,還沒有還沒有等到她跑到門邊就被強盜金一把抓住,緊接着就聽到一聲衣服被撕爛的聲音。
韓雪伊發出一聲尖叫,隨即身子就又被甩到了牀上。
“他孃的,我讓你跑,這個樣子我看你怎麼跑!我看你能跑到哪裡去?”
只聽到“嘶嘶”的聲音,韓雪伊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強盜金撕了下來,韓雪伊一邊用手護着身子,一邊大聲叫喊着:
“不要,不要啊!”
當她感覺到一股涼氣襲來時,就聽到強盜金噁心的笑聲:
“哈哈,還很誘人的嗎,這皮膚就像是捏得出水一樣,只是身材瘦了那麼一點點,不過還是蠻夠味的,哈哈,今天老子要好好過過癮!”
隨着牀沿一沉,一張猙獰的臉壓了下來,頸間的肌膚上立刻傳來一陣噁心的潮溼,她感覺到胃裡不停地翻滾着,她真的很想吐,但她只能嘶聲尖叫道:
“放開我,別碰我!不要碰我!”
韓雪伊頓覺上身一片冰涼,她想蜷縮着身體躲避着強盜金,可手腳卻被強盜金控制着動彈不了,她只有狠狠的咬住自己的嘴脣,眼裡氤氳着水霧與絕望。
“你這個禽獸,滾開!滾啊!”
韓雪伊猛地轉頭狠狠地一口咬在了強盜金的手臂上。
“嗷……”
強盜金髮出一聲嚎叫,接着揮起手臂就抽打了韓雪伊一個巴掌:
“媽的,臭女子,居然敢咬我!
他一連煽了韓雪伊好幾個巴掌,韓雪伊的臉立刻紅腫了起來,強盜金馬上又狠絕地掐住韓雪伊的下巴,讓她直視着自己狠狠地罵道:
“臭女人,居然這麼剛烈,你等着,等藥性上來,我看你又如何求我!”
臉上的疼痛讓韓雪伊死死地捏緊了拳頭,一縷鮮血從嘴角流了出來,但讓她難以忍受的不是臉上的痛,而是眼前這張令她噁心的臉。
但很快強盜金這張噁心的臉漸漸地模糊了起來,一股難耐的躁熱在她的體內疾速滋生,她意識到體內的藥物開始發作了,她的身體越來越沒有力氣,原來緊繃的肌肉開始微微的顫抖起來。
她馬上感覺到強盜金的一隻爪子正在她的肌膚上羞恥的摸着,噁心讓她的胃裡開始翻滾。
強盜金感覺到了韓雪伊的顫慄,他知道韓雪伊的藥性已經開始發作,剛纔還兇怒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蕩笑,肥碩的身子慢慢地向韓雪伊傾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