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香的****讓明婉月的大腦無法思考,只得任由他近乎張狂的掠奪。
他的張狂讓她幾乎都忘記了所處何地,身在何處,只得跟隨着他的節奏,他的腳步,墮落……
他身上好聞的味道和鼻息間略粗的氣息讓她如何不愛,她近乎貪婪的迷戀上了他的一切,包括,他的沉穩,包括,他的掌控大局,還包括,他此時的爲所欲爲。
她一直以爲他的沉穩,他的霸氣,他的威嚴來源於他的身份地位,可現在她知道她錯了,他的一切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所以才這般誘人的讓人窒息,甘願沉淪……
兩人倒是吻的忘乎所有,滿滿的尷尬卻是大寫在二皇子南天澈、魯德勝和青蓮的臉上。
南天澈忍不住咳咳了兩聲,見兩人居然無動於衷,依舊如同那交頸的鴛鴦,難捨難分。
“咳咳!”南天澈不得不氣沉丹田重重的又咳嗽了兩聲,聞聲的兩人彷彿才如夢初醒一般。
鬆開了明婉月的脣,南天烈忍不住附在她耳邊直言道,“捨不得朕你就直說,幹嘛一副戀戀不捨欲言又止的樣子,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弄得朕心裡直癢癢。”
不曾想過南天烈的話語竟然如此直接,明婉月俏臉一紅,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
唉,人帥也就算了,霸氣也就不說了,關鍵是還這麼風騷,這可咋得了啊?
“皇兄,你夠了。還說不說事情了,不說我走了。”南天澈的臉上分明寫着嫉妒兩字。
“急什麼急。”南天烈慢條斯理的瞪了南天澈一眼,“皇帝不急太監急。”
“我……”
南天澈秒掛。
靠,他怎麼又成太監了!
“你先去休息吧,晚上朕過來找你。”南天烈眉梢一挑,那俊逸不凡的臉張揚着一股子迷人的味道。
“是。”明婉月有些尷尬的低下頭,在青蓮的攙扶下進了屋。
直到明婉月進了屋,南天烈才轉了身,瞅了南天澈一眼道,“走吧。”
“您還知道走。”南天澈不樂意的道,“您怎麼不乾脆守在這裡算了。”
“朕也想啊。”南天烈答道,“可是朕還多事還要處理。”
“皇兄你過分了。”南天澈的表情明顯的表示了他很不爽,皇兄簡直是太欺負人了,當着他的面這恩愛秀的。
南天烈看了南天澈一眼,“還有更過分的,不過朕不打算給你看。”
“哈哈哈。”南天烈說完哈哈的笑着走了,逗逗南天澈向來也是他挺樂意的一件事。
“你!”南天澈氣的在後面一跺腳,他這個皇兄啊,啊啊,簡直是太討厭了!
直到進了屋子明婉月一顆心都還在砰砰直跳,就這麼一點時間發生的事就好像是在做夢一般,實在讓人有點意外,簡直是有些措手不及。
就連一旁的青蓮也跟着在一邊激動不已。
“主子,所以說你現在,是淑妃了?”青蓮跪在地上握着明婉月的手問道。
“恩,應該是吧。”明婉月點了點頭,說實話,她都有點不太敢相信,晉升爲妃這是什麼樣的概念啊,而且還就在這一天的功夫內,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皇上太厲害了。”青蓮忍不住欽佩的說道,“這一般的女人進了宮都是一步一步慢慢爬的,就算是受極了聖寵也最多一次升三級,像主子這樣的,奴婢還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皇上對你真的是太好了。”
“恩。”明婉月輕聲應道,這倒是實話,南天烈步步爲營,機關算盡,到底也是爲了讓她不被人欺負。
可是在這後宮之中做什麼事都得師出有名,南天烈這是利用了丞相啊。
想到這裡明婉月不得不佩服南天烈的‘老奸巨猾’,別人是走一步棋看兩步,這貨起碼是走一步能看五步。
向來君王都是最厲害的角色,就如同一盤棋局上的將軍,後宮,朝堂,邊塞,鄰國,臣民,百姓,反動勢力,均都在他的棋盤上。
所謂一步錯步步皆錯,一局定乾坤就定,這帝王之術可不是每個人都能玩的出神入化遊刃有餘的。
南天烈還真是一塊當帝王的料,一手棋術玩的極好,年紀輕輕就穩坐江山,若這後宮和朝堂上的人都是演員,那麼,他必定是影帝。
“瞧主子那樣。”青蓮看着明婉月的模樣忍不住打趣她道,“一說起皇上就兩眼放光獨自思緒,偷偷念着皇上的好。”
“你這死丫頭。”明婉月忍不住笑罵道,“口無遮攔的,瞧我不罰你。”
“主子息怒,奴婢說的可是實話呢,奴婢瞧着皇上對你啊,也真是沒得說了,看的奴婢都快羨慕死了。”
“你可不能死,你死了我去哪裡找個像你這樣貼心的丫頭。”明婉月說道,“對了,你待我過去看看楊大人的傷勢,若他有需要你就留下來伺候着吧,我這邊你隨便叫個宮女過來就行了。”
“那怎麼可以?”青蓮臉一紅,“奴婢是伺候您的,奴婢纔不去伺候她呢。”
“那楊大人的傷是爲誰受的啊?”明婉月調侃道,“我記得是你擋在我面前,楊大人應該是爲你擋下的那劍吧。”
“不可能。”青蓮低垂下了眼簾否決道,“楊大人是替您擋劍,只是奴婢剛好擋在了您的面前而已。”
“不管他是爲誰擋的,你把我這邊事情忙完就過去伺候着吧。”明婉月也懶得和青蓮囉嗦了,指不定這丫頭心裡有多想去呢,只是撇不開面子?
反正不管她,先塞過去再說,而且,楊若之不管是爲誰擋下的劍,到底也是爲了她受傷,但是,她現在過去不合適,所以,這差事還得交給青蓮。
“恩。”青蓮最終點了點頭答道,“奴婢遵命。”
回到了龍吟殿南天澈忍不住問道,“皇兄,你當真真的那麼喜歡那名女子嗎?”
此時的南天烈退去了一身的凌氣坐在龍案邊,聽聞南天澈的問話,緩緩的皺起了眉頭,沉默了很久,他點了點頭答了一個字,“是。”
南天澈聞言有些微驚,急忙開口道,“皇兄,你可知道情字對皇家來說有多奢侈,你後宮衆多嬪妃難道你就只打算寵她了?別說這些嬪妃一個二個不樂意,就是太后回來了估計也會很生氣。”
“那又何妨?”南天烈看了南天澈一眼,“有朕護着她,她們能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