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迎風擡頭看了眼外面站着的人,開口道:“進來。”
“老闆,你現在感覺怎樣?”舞飛揚進門第一句話就充滿關切。
歐陽迎風盯着屏幕上的嶽朦朧,愉快的說:“嗯,還行,我老婆下手還算比較知道輕重,沒有斷了我的根。”
舞飛揚一聽這話,心說:“恐怕不是嶽小姐知道輕重吧,應該是你不知道使用了什麼手段,讓人家嶽小姐力道受到了影響,否則,以嶽小姐的身手,只怕再多兩條根,都要變成無根之水了。”
當然,這些話,舞飛揚可不敢說出來,除非他想生死兩難。
舞飛揚腹黑的yy了一陣,忙小小的拍了歐陽迎風一個馬屁:“那是,老闆跟老闆娘那是什麼關係?她怎麼會真捨得下手?要當真把老闆傷出個好歹來,不是她自己的損失嗎?老闆你說是不是?”
哪知,歐陽迎風沒有吃他這一套,而是擡頭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涼涼的說:“你突然到我辦公室來,不是說這些廢話的吧?我跟我老婆的關係,需要你來編排嗎?”
“那是,那是,老闆小夫妻的關係,哪裡有小舞什麼事?”舞飛揚馬屁拍到馬腿上,他那沒有半點瑕疵的嫩臉一紅,冷汗瞬間流了出來。
舞飛揚忙說正事:“老闆,我來是想問問看,嶽小姐明天會不會來上班?那個新組成的部門,所有員工我都已經安排好了,就等嶽小姐一到,就可以開始運作。”
歐陽迎風頭也不擡的說:“你們先做好準備工作,朦朧什麼時候高興了,她自然回來上班。”
嶽朦朧會不會乖乖回來上班,歐陽迎風自己都不知道,又哪裡能夠給舞飛揚一個準確的時候,只好用這種方式來掩飾自己對心愛老婆無法掌控的尷尬。
“是,小舞明白了。”舞飛揚一聽自家老闆這意思,自己那未來的老闆娘,今後的工作,只怕是相當輕鬆呢,要忙碌的都是那個部門裡的所有成員。看來,得找幾個能幹一點的人給嶽朦朧打下手才行。
什麼叫絕寵,這就是。老婆喜歡做的事,老公集自身所有力量支持。老婆不喜歡做的事,老公就想方設法找人替她完成。
歐陽迎風的目光溫柔的看着屏幕上的佳人,那段視頻,他來回放了好幾遍,但爲了能夠緩解自己暫時無法去找她的思念,他只有看這有着她存在的視頻。
不過,歐陽迎風對舞飛揚說話的語氣卻一點也不溫柔:“你最好安排幾個得力的人幫她,如果讓朦朧累壞了,或者忙得沒有時間跟我溫存,你都不用跟我說拜拜,直接去財務領遣散費滾粗。可懂?”
“老闆放心,小舞懂得。”舞飛揚一邊小心翼翼的回答着,心中卻暗暗叫苦:“老闆呃,小舞只是個大夫,大夫,知道嗎?不是管人事的,更不是管慈善的。你腫麼可以這樣壓榨小舞的勞動力呢?”
“好吧,就算我身爲你的私人醫生,每天很閒,但是,平常小舞不是都會到各大醫院和院校去增強自身業務水平嗎,你又腫麼能夠剝奪小舞的充電時間呢?嗚嗚,無語凝噎,說的就是現在的小舞吧。”
……
長陽小區17幢五單元915室,難得聚在一起的嶽朦朧朋友四個正在玩撲克,每個人臉上都或多或少的貼着幾張小紙條。
“乖乖,快點出牌,該你了。”柳春芽看着猶豫不決的乖乖,催促道。
乖乖看看手中的牌,又擡頭看看對面的嶽朦朧,再看看左手邊的牛衝動,最後一咬牙,手中三張牌甩了出來,一副割出去了的架勢說:“紅桃9帶對8,這一定是這個花色裡最大的三張牌了。”
看到乖乖出的三張牌,嶽朦朧雖然沒說什麼,不過,她的心裡卻是罵開了:“這個打牌從來不算牌的傢伙,看來這次真的要輸得多貼幾張紙條了。”
柳春芽看了眼嶽朦朧的臉色,再看了眼對面的牛衝動,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出什麼好了,如果要宰了她,這一去就是三張主呀,如果不宰吧,又擔心對家壓不住嶽朦朧。
嶽朦朧好整以暇的等着,現在她就只有寄希望於柳春芽的判斷失誤。
牛衝動也沒有說話,更沒有給柳春芽任何暗示。開玩笑,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跟別的女人眉來眼去,那可不是他的風格。
乖乖一看柳春芽猶豫了,立即來了精神,手舞足蹈的催促着:“怎麼樣?怎麼樣?你快點出牌呀,快點殺了我呀?哈哈,殺人可是要償命的,嘔嘔耶耶。哇哈哈……快點呀,快點呀。”
“哼,我就用掉三張主,殺不死你,我就不信朦朧寶貝兒這裡能有什麼好牌頂你。”柳春芽被乖乖這麼一刺激,立即來了脾氣,這脾氣一來,判斷沒有失誤,但是,出來的牌確也不敢太小,就怕嶽朦朧手中有大牌奪過自己。
看到柳春芽出的牌,嶽朦朧那平靜從容的臉上終於露出了淺淺的微笑,把手中唯一一張紅桃加另外兩張副牌全部出光。
“啊——”看到嶽朦朧出的牌,柳春芽立即驚叫起來,“朦朧寶貝兒,你好奸詐!手中還有紅桃。”
“我告訴你手中沒紅桃了嗎?”嶽朦朧無辜的問。
“呃……”柳春芽無話可說,只好把矛頭指向牛衝動,“衝動,你怎麼半點暗示都不給我?害得我拿這麼大的牌去壓幾張副牌。你到底跟誰一家啊!”
牛衝動露出更加無辜的表情說:“春芽兒,你這話可不對了,你難道不知道打牌的時候,上家要留一手嗎?我又沒有告訴你,我手中沒主。”
“呃……”柳春芽被他這麼一說,突然不好意思起來,“抱歉哦,這次是失誤啦。”
“咩哈哈……”乖乖得意的笑。引來衆人一記無情的白眼,各種打擊的話,毫不留情的飛向她。
就在此時,門鈴聲突然響起,把正鬧騰的四個人從瘋狂中喚了回來。
“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又有人拜訪?”乖乖嘟囔着看向嶽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