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種分不清誰是誰的男人,不知道有哪個膽大妄爲女人敢輕易去招惹?
柳春芽看了看跟自己等人一樣看傻眼的嶽朦朧,有些不安的問:“朦朧寶貝兒,這是腫麼回事,這些人,你認得出來哪個是本尊嗎?”
嶽朦朧無力的搖頭說:“他們就那樣站着,我還真不知道誰纔是我哥。”
“什麼?你哥?”歐陽雪雁驚呼出聲,然後很快在衆人那仇恨的眼神下捂住了自己張大的嘴巴。
嶽朦朧說:“他們化妝得跟我哥一模一樣,到底這裡頭有沒有我哥在,我還不確定呢。”
歐陽迎風有些無奈的苦笑着,溫柔的問嶽朦朧:“老婆,你哥是十幾胞胎呀?”
嶽朦朧搖頭說:“什麼十幾胞胎呀?我都說了,這些人當中,有沒有我哥本人在,我都還不知道,又哪來的十幾胞胎?”
歐陽迎風喃喃低語:“我這大舅子,鬧出這種陣勢,難道是來給他這妹夫下馬威的嗎?朦朧,咱們還是出去會會你這些哥吧?”
嶽朦朧看了看外面站成一排的,跟岳飛揚長得一模一樣的優秀美男人們,他們完全沒有把周圍包圍着他們的百來號全副武裝的高手們放在眼裡,她有些緊張的拉住歐陽迎風說:“你確定要這樣出去?”
看到她緊張的樣子,忍不住愉快的笑道:“老婆,你介系在擔心老公的安危嗎?”
嶽朦朧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說:“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還這幅沒正型的樣子?”
“老婆,老公知道了啦。”說着,他非常快速的在她那紅暈的俏臉上親了一口,這才挽着她的纖腰排開倪存在他們的阻擋,往外面走去。
那俊朗的臉上帶着從容淡定的微笑。
嶽朦朧一直在觀察外面十幾人的反應,也沒有在意歐陽迎風佔自己的便宜,隨着他們的出現,那十幾人幾乎在同時露出了岳飛揚那招牌式的溫和笑容,澄澈的目光裡閃爍着溫柔的光芒。
每個人,都跟岳飛揚太像了,像得連嶽朦朧都挑不出誰真誰假來。
倪存在不敢有片刻大意,緊緊跟在歐陽迎風夫妻身後,亦步亦趨的保護着他們。在這種不明白出了什麼事的情況下,他不敢把老闆的安危當兒戲。
身後,錢苡蕊終於忍不住問柳春芽他們:“朦朧的哥跟他們這些人長得一模一樣嗎?”
柳春芽笑道:“是啊,朦朧長得漂亮,她哥哥也帥得沒邊,真是擁有好基因的人就是上帝的寵兒啊!”
乖乖自從看到這十幾人出現開始,就已經挪不開目光了,此時正半張着小嘴兒,流着哈喇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前方突然出現的夢中情人。
牛衝動暗暗心驚,口中低聲嘀咕着:“都說飛揚哥身份不凡,過去我們還沒有人相信,可現在看這陣勢,沒有一定的勢力和實力,怎麼可能鬧出這麼大陣勢?”
“朦朧的哥哥是做什麼的?”歐陽燦夢忍不住好奇的問。身邊女人,看到這樣極品的男子,無論是經歷過多少風浪的女人,都免不了被吸引。
“娛樂導演。”柳春芽三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回答出來。然後繼續震驚着看向外面,看看嶽朦朧會從中找出誰纔是正主。
夫妻倆走到十幾人身邊,歐陽迎風低頭看向懷裡的女人,只見嶽朦朧從十幾人臉上掃過一遍之後,對着其中一輛車上叫道:“哥,別再鬧了,快點出來吧。”
“嘎?”嶽朦朧這一聲大叫,讓所有人都不敢相信,這樣一羣極品的男人,竟然一個都不是她哥哥,難道車上還有人在?乖乖則是更加緊張起來,目光順着嶽朦朧的目光看去,口中低聲呢喃:“飛揚哥不在外面?”
隨着這句話出,乖乖的心一陣失落。自己愛了他這麼多年,竟然看不出真假來。
柳春芽推了推她說:“朦朧寶貝兒都是到了他們面前纔看出問題的,你離得這麼遠,沒有看出來很正常。”
牛衝動也說:“就是啊,他們化妝得這麼逼真,哪裡那麼容易分辨清楚啊。”
乖乖咬緊嘴脣,苦澀的笑道:“沒有認出來就是沒有認出來,姐又不是輸不起的人。反正已經跟這頭笨牛打賭了,也不再抱什麼希望了。”
“原來乖乖喜歡我嫂子的哥哥啊。”歐陽雪雁故意後知後覺的自言自語着。
牛衝動和柳春芽眼神不善的盯着她。牛衝動說:“看別人受傷,你很開心嗎?那麼喜歡看別人痛苦,你不如去醫院當個護士,天天可以看到別人痛苦的樣子。”
“我……”歐陽雪雁被這傢伙一頓罵,心情說不出的壞。從小到大,身邊的哪個男人不是把自己當寶一樣維護着?哪個敢像這傢伙這樣罵自己。
“哼!”牛衝動冷哼一聲,轉開目光,繼續觀察着外面的進展。
隨着嶽朦朧的聲音落下,只見最中間那輛車的門再次打開,一雙耀眼的深紅色手工皮鞋出現在衆人視線裡,然後是紅色的褲腳,再然後,一位戴着紅色邊框墨鏡的,穿着和先前出來的十幾人一模一樣的男子從車上下來。
他一出現,現場的柳春芽和乖乖忍不住驚呼出聲:“飛揚哥!”
岳飛揚面帶溫和微笑,向柳春芽他們這邊微微點了下頭,優雅的擡手,把鼻樑上的眼鏡取下,然後展開雙臂,迎着妹妹笑道:“還以爲你認不出來,沒想到一眼就被你看穿了。”
嶽朦朧掙脫歐陽迎風的懷抱,含淚撲向兄長懷抱,有些驚喜的叫道:“哥,你不是說回去了嗎?”
“就算回去了,妹妹結婚這麼大的事,哥也得火速趕來不是?”岳飛揚輕拍着懷裡的妹妹,溫和的說,“那小子是不是欺負你了,不然,你結婚這麼大的事,怎麼會如此倉促?”
“哥,我……”聽到兄長問起這事,嶽朦朧眼裡就涌出了委屈的淚。
看到妹妹這委屈的模樣,岳飛揚緩緩擡頭看向離自己只有三步遠的歐陽迎風,那目光平淡得不帶任何感情。現場氣溫瞬間從三十幾度降至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