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歐陽迎風的疑問,嶽朦朧從他那寬厚的懷裡擡起頭來,溫柔的凝視着他,篤定的說:“夢魂不是這樣的人。而且,以她那簡單的性格,如果真的知道些什麼,這些年在我面前,我不可能什麼都感覺不出來。”
對於伊夢魂這個女孩,嶽朦朧還是有很大好感的。雖然她工資不是特別高,花錢也很沒分寸,喜歡趕時髦,買自己經濟承受能力之外的東西,是個典型的月光族。
但她都是靠自己平常省吃儉用攢下來的錢,她雖然有一個歌星夢,卻並沒有因爲自己的愛好去做些令人不恥的事情來。正是因爲如此,嶽朦朧纔會把她當成好友的。
嶽朦朧對自己的感知也相當自信,她相信自己沒有看錯伊夢魂的爲人。正是這樣,當伊夢魂拿出那枚玉佩當禮物送給她,並略顯神秘的對她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她纔沒有拒絕。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姑且就相信她送這東西給你並沒有惡意好了。”聽到嶽朦朧自信滿滿的話,歐陽迎風臉上的寒氣消散了許多,溫和的輕撫着懷裡女人的俏臉說,“不過,接下來,你要千萬注意自身安全了。”
“我明白的。”嶽朦朧窩在他懷裡,乖巧的回答,“迎風,這事情,需要一件件的處理。可敵人卻不會給我們任何機會,因此,接下來的行動,我們要好好計劃一番才行。”
“放心吧,國內的危機,我已經提前通知存在和小舞去調查了,想必我們回家的時候,他們就應該有些眉目了。”歐陽迎風憐惜的捧着她的小臉說,“來,時間還早,你先好好休息下。”
嶽朦朧看着他的臉色,俏臉微紅的說:“你還要去處理些什麼嗎?不如我們一起休息吧?”
說着,腦袋微微低下,臉上的羞澀顯露無餘。她這嫵媚動人的模樣,看得歐陽迎風心中一動,身體瞬間產生了強烈反應,呼吸也急促起來。
他那俊朗的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興奮的抱起她往牀榻走去,一雙星眸一眨不眨的,牢牢的盯着懷裡的人兒,彷彿眨下眼皮,她就會消失般。
雖然蜜月這段時間,夫妻倆沒少親熱,但他總有種怎麼都要不夠的感覺。只要嶽朦朧的語言和行動稍微有點點暗示,他就會迫不及待的行動起來。
看到他反應如此強烈,嶽朦朧忍不住把頭埋在他懷裡,嗤嗤的笑出聲來。小手胡亂的敲打在歐陽迎風胸前,低聲罵道:“姐又從來沒有餓着你,至於這樣迫不及待嗎?”
歐陽迎風爽朗的笑道:“誰說你沒有餓着我?雖然最近我們天天在一起,可不要忘記之前有五天你正處於生理期,知道那幾天我熬得多難受嗎?”
“少來啦。”嶽朦朧被他說得俏臉一紅,低聲罵道,“你不是說我是你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女人嗎?”
“對啊。”歐陽迎風很認真的回答,俊朗的臉上,笑容從嘴角散開,佈滿整張臉,最後甚至全身每個細胞都在歡欣雀躍,語氣輕快的說,“你自己說,餓了我二十幾年,還說沒有餓着我?”
“我哪有餓你那麼久?”嶽朦朧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從他懷裡擡起頭去看他,心中的疑惑脫口而出,“歐陽迎風,我們前後一共才認識幾天啊?少把姐當冤大頭。”
歐陽迎風笑得很賊,眨巴着那如星辰般明亮的眼睛,挑着劍眉死皮賴臉的說:“就是啊,你明明就是我的女人,爲什麼要讓我等這麼久纔來與我相見,如果我們早點相遇,早點住在一起,現在孩子都會打醬油了。”
嶽朦朧被他說得一愣,隨即明白過來,掙扎着想從他懷裡下來。小手用力敲打着這個死皮賴臉的傢伙,低聲笑罵道:“混蛋,在認識你之前,在被你逼迫成親之前,誰承認是你女人了?”
“你還敢說。”歐陽迎風突然眼睛眯起,危險的靠近她掙扎着的身子,雙手緊緊把她圈在自己懷裡,語氣中帶着濃濃的埋怨,“明明已經相遇了,你竟然還要躲着我,甚至不動用點手段,你都不打算接受我。”
“你說說,我該怎麼懲罰你?”他把她扔進牀榻上,身子一起滾了上去,成功把她固定在自己的勢力範圍,星眸微微眯起,意味深長的說,“親愛的,你真不知道自己到底餓了我多久嗎?”
嶽朦朧把頭轉開,忍住想笑的衝動。這個傢伙,明明在說情意綿綿的情話,卻偏偏鬧出這麼大陣勢,有意思嗎?真的有意思嗎?不過,心情怎麼這麼好呢?聽到心愛的男人對自己說這樣的話,感覺甜蜜死了。
歐陽迎風伸手把她轉開的頭扳了過來,嚴肅的說:“看着我,要知道,現在天下只有我是最英俊,最帥氣的,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你的眼裡心裡只能有我。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眼裡心裡也只能有我。懂?”
嶽朦朧的頭被他大手霸道的提着,身子被他緊緊貼着,他強烈的反應正對着她最柔軟的地方,心兒早就碰碰跳起來,身子也老實的跟着反應起來,臉頰更是紅得快滲出血來。
她伸手胡亂的敲打着他,聲音沙啞的低聲說:“不要鬧了,行嗎?”
“遵命!”看到她此時的模樣,聽到她語氣裡的暗示,歐陽迎風愉快的笑起來,俯首下去,輕鬆捕捉住她那香豔欲滴的紅脣。纏綿恩愛的聲音迴響在休息室內。
歐陽迎風自己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在行事之前,他總是喜歡找出各種理由逗她,直到她語氣裡顯示出討饒的味道,纔會進入正題。他喜歡看到她羞澀嬌媚的模樣,喜歡感受到她身體的強烈反應,喜歡她的全部。
……
“先生(族長)好,太太好。”歐陽府莊園內的私人停機坪裡,黑壓壓站了許多族人和工人。看到夫妻倆在保鏢們的守護下出現在直升機的旋梯上,衆人異口同聲的問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