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朦朧安靜的窩在歐陽迎風懷裡,看着被自己老公嚇倒的倪存在,俏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輕聲對緊緊抱着自己的男人說:“迎風,對你的兄弟們態度好點,他們這麼辛苦幫你做事,你要懂得感恩。”
聽到老婆這樣說,歐陽迎風寵溺的揉揉她的腦袋說:“親愛的,你都不知道這些傢伙,你不給他們點顏色,他們就不好好跟你說話,整天就想跟我插科打諢。”
眼看嶽朦朧臉色變化,他忙改了口說:“好了,迎風聽老婆的就是,以後會適當對他們好點。”
說完,目光淡淡的掃向倪存在,後者心裡一顫,卻不敢後退,只得硬着頭皮上前一步,恭敬的說:“老闆,剛剛家族裡的兄弟傳來消息,玉蕭少爺回家了,還帶着幾個手下一起回來的。”
“哦?”歐陽迎風一聽這消息,眼神一凝,隨即恢復正常,十分隨意的說,“他應該只是回家探親的吧?離家這麼多年,是該回來看看了,三太爺爺經常唸叨他。住幾天估計就又火燒屁股的走了,不用管他那麼多。”
倪存在想了想,還是把自己得到的消息全部彙報出來:“留在家裡的兄弟說,玉蕭少爺這次似乎是準備常住,帶回來不少東西呢。不過,具體是什麼情況,我要親自見到才能下結論。”
歐陽迎風十分隨意的揮揮手說:“不用盯着他了,相信他不會對家族造成任何威脅的,我們做好自己的事就好。如果他真的準備在家族長期居住,想必他會親口跟我說的,到時再給他個合適的崗位就好。”
看到歐陽迎風不把這當回事,倪存在也不好多說什麼,於是不再在這件事上多事。不過,他總覺得這次歐陽玉蕭回來,似乎有什麼事要發生一般,具體是好事還是壞事,需要耐心去發現。
老闆念及兄弟情分,不予他計較,但自己身爲老闆的特別助理,就要擔負起暗中監視蕭少爺的責任來。以免真的出事了,讓自己和老闆措手不及。
歐陽迎風看了看倪存在,知道他內心的想法,不過,他沒有說破。既然兄弟們要表達他們的忠心,自己又何必打擊他們的積極性呢。只要那位只比自己大了三天的兄長,沒有任何不利於自己的行動,就不會有事。
他相信能夠跟隨在岳飛揚身邊的人,是不會害自己夫妻的。否則,以岳飛揚的性格,又哪裡會容忍他們的存在,更不會隨便把他們以兄弟的身份帶到自己夫妻面前。
不過,歐陽玉蕭突然回家,這件事還真是令人費解,有機會還是需要試探下才行。畢竟是家族裡的人,身爲族長無論出於什麼原因,都應該關注下。
倪存在又拿出一份文件來說:“還有老闆,這份文件是阿杰剛剛傳真過來的,是對拉斯維加斯那邊的酒店試營業的具體安排,他讓我送給你和太太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修改的。”
歐陽迎風接過文件,跟嶽朦朧一起翻看起來,裡面是對酒店的試營業舉行的各種優惠活動,以及特色活動的安排細節。這份資料裡對細節表達得十分詳細。
夫妻倆看完之後,歐陽迎風看着嶽朦朧問:“親愛的,你對這安排有什麼要修改或補充的嗎?”
嶽朦朧笑道:“其實,經營酒店我是外行,還是不發表意見的好,讓他們自由發揮吧,我只看結果,只要三年後,他們每年能夠往我的慈善基金裡注入至少五個億,我就心滿意足了。”
說真的,說出這個數字來,嶽朦朧心裡也是顫顫的,過去她從來沒有支配過那麼大的資金。
現在自己獨立掌握着龍華集團這麼大的一個慈善部門,每天看着手中剛剛從屬下那裡傳來的需要資助的對象,一筆筆資金從自己手中撥出去,看起來很龐大的資金,一旦分散開來,真的輕易激不起任何浪花。
歐陽迎風和倪存在相視一眼,兩人都清楚,如果單單只是酒店經營,一看下來利潤當然無法達到嶽朦朧的要求,但在拉斯維加斯的那個地方的酒店,其經營項目多種多樣,尤其是賭場方面的收入。
只要一切進入正軌,單單是那樣一個規模的賭場的看利潤就不是個小數目,外加其它一系列的利潤所得,用天文數字來形容也不爲過。所以,她這麼個要求,真的不算太高。
歐陽迎風寵溺的親了她臉蛋一下,溫柔的說:“親愛的,不要擔心,相信在我們大家的傾力協作下,你的這點小小的要求,一定能夠輕鬆完成的。”
“對了,上次你們說的那件事,現在怎樣處理了?”嶽朦朧突然想到之前聽歐陽迎風無意中說起,那邊發生過大事,有些擔心的問?“是不是有地頭蛇給我們添亂?”
“放心吧,那件事早已經解決了。”歐陽迎風愉快的笑道,“你都不想想,你的老公是誰,老公可是堂堂龍華集團的大老闆,是全球公認的男神,還有什麼事能夠難倒迎風的?嗯?”
聽到他這麼說,倪存在在一旁腹誹道:“老闆,你真的要把岳飛揚先生的功勞往自己身上攬嗎?你不怕太太知道真相之後,看扁你嗎?好吧,是你一個電話過去,岳飛揚先生纔出手的,這也是你的功勞。”
“那就好。”嶽朦朧沒心沒肺的回答一聲,看看還站在旁邊的倪存在問:“倪先生,是不是還有什麼事跟迎風說?你們自己回去那邊聊吧,我這裡還有事情需要處理。”
“這個……”倪存在小心翼翼的看看歐陽迎風,陪着笑臉說,“太太,沒事的,我就是想跟老闆商量下新客旅社的事情,最近我們看好那塊地皮,想跟對方協商下,看能不能買下來,開發個新項目。”
歐陽迎風一聽是這個事,微微一笑說:“老婆,你先忙,中午記得咱們一起共進午餐。我那邊也還有些事需要處理,就不打擾你的正常工作了。”
說完,用力在她臉上印下一個深深的吻,這才把她放下來,起身告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