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梓萱被重重地扔在了牀上,保溫盒掉落在了地上,飯菜散了一地,秦紹齊看着那飯菜許久,一步一步逼近了陳梓萱:“趕着給新找的獵物送飯菜去嗎?這是不是你獵物的手段之一?乖巧?你哪裡乖巧了?”
“我只是給朋友送下飯而已。”陳梓萱忍不住解釋道,不知道爲什麼,眼前衣衫不整頭髮凌亂的秦紹齊,看起來異常恐怖,帶着強烈的侵略性,盯着她的那雙眼睛如獸眼一般,令人恐慌。
“哦?”秦紹齊的笑容冷冰冰的沒有一絲溫度,陳梓萱從牀上爬起來,想與秦紹齊好好解釋,可是她剛撐起身子,卻被人狠狠壓了下去,她感覺整個人一懵,瞬間被壓得紋絲不動,秦紹齊的臉離她只有手掌寬的距離,灼熱的氣息摻着酒氣撲面而來,陳梓萱很討厭酒味,她推了推秦紹齊,卻沒有任何效果。
秦紹齊感覺到自己壓着的女人,身子特別柔軟冰涼,而他渾身發熱,酒勁將他變成了炭火一般,他只想要個人可以給他降溫,毋庸置疑,眼前這個滿眼驚恐不解的女人,就是最好的降溫品。
“你幹什麼,放開!”陳梓萱感覺到秦紹齊的手在她身上游移,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她又驚又羞,尖叫了起來,可是很快她連尖叫都無能爲力了,炙熱的脣堵住了她的嘴,她想狠狠扇秦紹齊一個耳光,手卻又被他死死地壓着動彈不得,秦紹齊糾纏夠了以後
,纔給陳梓萱喘了一口氣的時間,附在她耳邊說道:“你是我的女人,睡你不正常嗎?”
“那蘇曼容呢?!”陳梓萱的眼淚瞬間崩潰,她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可是她此時此刻真的無法將自己交給一個人渣一般的秦紹齊,儘管她內心的感情從未改變,但是做人不能低賤到如此地步,她做不到兩女一夫!
秦紹齊的身子一僵,他的頭埋在陳梓萱的肩窩處,一動不動,陳梓萱咬着下脣,忍住啜泣,既然你那麼愛那個女人,爲什麼又要給她婚姻呢?就爲了父母的夙願嗎?陳梓萱覺得這樣的秦紹齊纔可怕,也許蘇曼容也很可憐,她一直以爲傾心於她的男人,實際上連爲她爭取一個名分的心思都沒有,真正地愛一個女人,怎麼會讓她成爲小三?
有些人是天生的利益權衡者,比如秦紹齊,他一直都會選擇對自己有益的方式,去處理一切事情,而其他人的利益,對他來說不值一提,雙贏,或者他贏,只有兩個局面,再也不會出現其他的結果。
秦紹齊漸漸安靜了下來,許久,他才從陳梓萱的身上起來,一步一步地走向了浴室,他想他需要一個涼水澡。
陳梓萱擦乾眼淚,將已經撕爛的衣服換下,她看着滿地的飯菜,心中滿是難受,撿起被秦紹齊扔在地上的手機開機,陸禹南的電話立馬打了過來,他一直都沒有停止過聯繫陳梓萱,他害怕
她出事。
“梓萱,你在哪裡?你還好嗎?”陸禹南猛地踩下了剎車,他聽到了手裡傳來陳梓萱微帶哽咽的聲音,心有點慌。
“我沒事,剛纔坐電梯時,碰到了一個小偷,好在保安正好檢查樓層,我沒事了。”家醜不可外揚,陳梓萱不願意跟陸禹南說起她這混亂不堪的婚姻,她胡亂編了一個藉口說道:“飯菜也被打落了,對不起,可能送不了了。”
陳梓萱不知道陸禹南早就不在公司了,他在樓下。
“好,你早點休息,有什麼事打我電話,我隨時在。”陸禹南語氣輕柔,安慰着陳梓萱,他不管陳梓萱編的理由多麼可笑荒謬,也不會揭穿,不去觸碰別人的傷疤,也許是對一個人最好的付出。
掛了電話,靜靜地在車裡坐了一會兒,陸禹南看到那棟樓唯一的一盞燈終於滅了,他才駕車離去。
陳梓萱聽到了秦紹齊進隔壁臥室的聲音,她緩緩閉上眼睛,出現的卻是秦紹齊猙獰的臉,恐懼瀰漫在心頭,她的手腕也一陣陣的痠痛,猶豫再三,她還是再次打開了燈,看了看手腕處,那裡已經呈青紫色了,可以看出剛纔秦紹齊用力多狠,陳梓萱小心翼翼地打開門,去客廳找了一些化瘀的藥膏,回到了自己房間。
秦紹齊閉着眼睛,聽着外面傳來的窸窸窣窣的聲音,緩緩睜開了眼睛,黑暗中的臉模糊不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