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告訴你我可是慕容小姐的人,要是你們敢動我一根汗毛,要你們死無葬身之地。”拽拽的口氣,兇惡嫌惡的眼神。
坐在凳子上的西裝男,手裡拿着一把帶有*的手槍,眉眼一彎笑着。
“喲!看來你還挺護主的?不知道這東西能不能幫你改掉這個壞毛病。”西裝男用搶指着坐在地上,身軀被繩子五花大綁穿着工作服的男人。
男人驚恐的睜大了眼睛,環視一週他根本就沒有其他地方可以躲藏,更別說身體還被繩子捆綁着,連一根手指都不能肆意抖動。
“怎麼這就害怕了?”西轉男繼續微笑着,盯着男人臉上的表情的確是在笑,而安眼神裡傳出的卻是嗜血的光。那是殺過人的眼神。
男人嚥了嚥唾沫,“我是不會告訴你們的,答應過慕容小姐這件事絕對不能告訴任何人。休想從我這裡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西裝男收回手中的槍,從口袋裡拿出一根手帕,輕輕擦拭着槍。
“這樣我們來做個交易好不好?”帶着誘哄的語氣,絲絲溫柔的如春風般的氣韻。
“什麼交易?”
“我告訴一個慕容然的秘密,然後你把今天這事兒告訴我,你不是對她一見鍾情嗎?”
正中紅心,這可是他多年以來埋藏在心底最深處的秘密。與其說是喜歡慕容然,不如她是對慕容然充滿了憧憬和愛慕之情。沒有絲毫褻瀆之感,何況他還有妻子,怎麼敢逾越半分。
“你胡說!我孩子都好幾歲了。”
閃躲的眼神,故作強硬的語氣,都表明他現在在強詞奪理。
“你這是在虛張聲勢嗎?不過我現在可以把慕容然的秘密告訴你,同時你也必須說出她今天讓你做了什麼事,當然你也不用再爲你的孩子和妻子的生活費擔心。”
男人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盯着西裝男手中擦拭着的愛槍,“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知道慕容然爲什麼跟厲肖然感情不和嗎?”
搖搖頭,他就是一個跑腿的,平時就只能遠遠的看着慕容然,根本就沒有接觸她的機會。這次好不容易可以跟她說話,爲她辦事,心中別提有多興奮了。
“慕容然在五年前,因爲小產醫生建議她切宮手術,你猜她做了嗎?”西裝男咧嘴一笑,嚇的男人一震,似乎是沒有聽明白,這個拿着槍威脅他的人是什麼意思。
“真笨!難怪你老婆在外偷漢子你都不知道,孩子也不是你的!”西裝男猛然站起身來,“現在的慕容然空有一副女人的身體,其實那都是每天吃*的原因。現在該告訴我她吩咐你做了什麼吧!”
額頭一涼,那隻剛剛還在離他五米遠,看着很遙遠的手槍,已經抵在他的額頭,對死亡的恐懼讓他再次戰慄。這些人不是一般單純做這些勾當的人。
他們是真正的黑道,也許每一個人身上都揹負着無數條人命,從他們全身散發出的那種凌厲的氣質。都不是一般綁匪有的,何況是現在這個高科技滿天飛的時代。
“我說!您能稍微把槍放遠點嗎?我看了心顫的慌。”
十分鐘後。
Dark帶着專家來到星夜剛剛被送道的醫院,迅速跟醫院的醫生交接工作崗位,說是交換倒像是在對院長下命令。很快準備就緒,急救室的燈亮起。
厲肖然並沒有跟着救護車一起來醫院,他開着自己的車跟在後面,心中非常的擔心。
當看到Dark一幫醫學界名人從車上下來,嘴裡還不斷的用英語交流,聽口氣似乎是在跟這家醫院的院長說着什麼,好似要交接一個病人。
他聽到了星夜兩個字,就肯定了Dark是帶着專家救她。原本想要走近醫院去的心情,一下子就被湛藍的天空中出現的白雲沖淡。
星夜對這個男人居然如此的重要!
更讓他爲之感嘆的是Dark勢力如此龐大驚人,過去的五年裡星夜到底盡力了什麼,才能遇見這樣的男人,讓她有了質的突破。
不在是那個只會躲在房間裡哭泣的女人,而是一個能夠讓所有男人爲她停留住眼神的高雅美麗的女人。
掉頭飛馳而去。
“調差一下今天在彩排到底是因爲什麼,讓星夜當場倒地。要是查不清楚,你也不用來上班了!”比平時還要陰冷幾分的語氣。
電話裡傳來了冰冷的嘟嘟聲,助理哭喪着一張臉,看到正在收拾彩排的工作人員。
忽而一股刺鼻的味道串入他的鼻息中,慕容然一臉笑意的站在綠色的草坪上,手裡拿着一朵粉色的洋牡丹,湊在鼻尖細細嗅玩。
助理眼眸中閃過一絲精光,他似乎明白了什麼,不知道夫人是不是要他爲此拖延一些時日。直到第三天助理也沒有把查到的實情告訴厲肖然。
Dark在手術室的房門外走來走去,一直看着那紅橙橙的燈光,心中猶如在百萬鐵騎奔騰,更加貼切應該說是萬馬奔騰。
燈熄滅了,Dark站到門口,護士從急救室裡推出病人。
“星夜!你好點沒有?”Dark一把抓起星夜柔軟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深情悲傷的看着她那張緊閉着的雙眼,蒼白無色的雙頰。
護士被Dark的神情打動,輕聲解釋:“先生,病人只是暫時昏迷過去,沒什麼大礙。醫生說再過一個小時就會醒來。”
“真的嗎?”Dark擡起眉眼顰眉凝睇,紫羅蘭色的眸子流過一絲流光。
護士再次被Dark的容顏所驚訝住,要是剛纔她就像是看見了一位傳說中的神明,那麼此刻她覺得這一生都不會再見到如此美麗的人。這無關性別,頻頻點頭。
Dark這才放開星夜的手,跟着護士一起進入病房,人呆坐在凳子上,緊緊盯着星夜。時不時伸手探探她的鼻息,生怕她就一直這樣睡下去,再也醒不來。
覺得無比悲涼和難受,牽着星夜的手,努力感受她的體溫。讓他不至於在懷疑中度過這漫長等待的時間,感到着常人的體溫,他的心中就多了一絲慰藉。
便不在陷入只有空而無一人的恐懼之中。
忽而感受到捂着的柔軟纖細的手,微微顫動了一下,Dark猛然盯着星夜的臉頰。
長睫毛現實忽閃忽閃了幾下,接着微微睜開,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立刻就暴露在空氣中,“星夜你醒了?身體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我立刻去叫醫生來看看,你等我!”
Dark剛起身,那隻放開星夜的手,就被星夜又一把抓住,“Dark我沒事兒,應該是花粉過敏了。”星夜說着話環繞了病房一圈。
又道:“對了我是怎麼來醫院的?記得之前我還看見厲肖然剛好彩排結束,也不知道公司現在怎麼樣了。”微微有些擔心的表情,眉頭微蹙着。
“因爲太緊張了,昨晚我都沒有睡覺,也許是太累了一時不小心站着就睡着了。”
“星夜你不用安慰我,你看看你手臂上起的過敏反應。不過沒關係我已經讓國外的專家準備隨時候診了,那邊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好好修養。”
星夜明白Dark關心她的心情,不過是過敏而已,她還不至於這麼脆弱。他居然還請了專家來,她可是知道那些專家都是界內前沿人物。
“Dark是你太神經質了,就只是過敏,不是說過了嗎?我昨晚上緊張的沒有睡着,於是在現場精神不佳,倒地就睡着了。”星夜安慰Dark,語氣中帶着點點不耐的語氣。
“星夜你知道我是有多緊張你出事兒,你知道的!”Dark反過去拉着星夜的手,俯身一隻手抱着她的肩膀,輕蹭着親暱而又紳士的動作。
似乎是離別前的吻別一般,又或者是離別前的擁抱。而他其實只不過是在尋求慰藉。
“好了!”星夜拍着Dark的肩膀,他此刻的動作很像個撒嬌的孩子,不免開口嘲笑道:“Dark你是不是回國之後得被迫害妄想症了?要不我帶你去看看心理醫生!”
嬉笑一般的語氣,Dark猛然起身。
真是!情緒一激動就控制不了潛意識命令的肢體做出的反射動作,一時慌亂,只好鎮定的撫摸着星夜耳邊的髮絲,帶着點點憐愛。
這幾年的事情,他早就習慣了那種把自己的感情埋藏在心底,哪怕是一個表情也不會出賣他真實的想法,但那顆想要給星夜幸福,不想讓她受到任何傷害的心,只怎麼也掩蓋不了。
淡漠冰涼的開口道:“星夜我不想你在我身邊時受到一點傷害,你知道我想說什麼。”說到而不點破,因爲星夜心中明白他的意思。
“Dark不用說,我知道!”星夜點頭,Dark對她的恩情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他不要愛人。而她也愛不了別人,兩人正合適,幸而還有孩子。
無論如何都回報不了這恩情,她以前就學會了對眼前這個男人溫柔,讓她感受到世界上還有一種比愛情更來之不易的感情。
無數個歲月的陪伴,無微不至的照顧,不要回報只是默默付出。
“這件事兒我想自己處理,我從不會對花粉過敏,一定是有人做了手腳。看那手段和時機,還有我們回國的時間,我已經知道是誰做的了。”
星夜非常的篤定,那個人不僅僅是想讓她這次的企劃案失敗,看來還起了殺心,果然是個心狠手辣的主。
“星夜就讓我去把她辦了,省的你費心去應付!”Dark很擔心她,還是先下手除之而後快。這樣做讓他比較放心,因爲他適中的擔心星夜的安全。
一定不要讓今天這樣的事情在發生,星夜躺在病牀上,全部都是他是的失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