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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調皮了!”
星夜可不相信厲肖然會對孩子們說出這話,一定是小瑋故意這樣,這幾日小瑋沒少刁難他。
按照厲肖然的性子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可奇怪的是他一次又一次的縱容了孩子們對他的惡作劇,不僅好脾氣的應對自如,還縱容孩子們這樣做。
似乎他也樂在其中,很享受這樣的生活,星夜着真不懂爲什麼會有人喜歡熊孩子的胡鬧。
“纔沒有!小瑋沒有調皮,媽媽偏心叔叔,不喜歡小瑋了!”
從鼻子裡哼哼了幾聲,放開一直拉着小芹的手,走到書房的門口,擡起小小的腳踢了厲肖然一腳。氣呼呼離開了。
星夜讓管家跟上,可別出什麼意外,再怎麼安全的地方對於一個母親的關愛來說都不安全。
“你來這裡做什麼?”星夜並沒有自己切追小瑋,抱起站在一側站着的小芹,一個留下偷聽說話,另外一個假裝生氣離開。明明知道是這麼回事,也不出聲制止,孩子們也是在變相的保護她。
“一個上午都待在書房,怕你憋得慌,所有就讓孩子們來找你玩玩。”
“多謝厲總裁您費心,這也是工作,待一天也很正常。”星夜語氣平和冷淡,抱着小芹說起悄悄話,手裡還不忘翻一翻文件繼續工作,孩子的話也又好好的回答。
見星夜不理他厲肖然失落,只是吩咐傭人過些時候送點茶或咖啡來,從星夜的視線裡消失。
小孩子特別的貪睡,特別是在長身體的時,小芹窩在星夜的懷中太過舒服和放心不過十幾分鍾就睡着了。星夜輕輕的站在身來,抱着孩子路過客廳看着窗戶前站起一個人影。
熟悉的背影不容星夜多想就知道那人是誰,把小芹放在牀上改好被子,讓人守着。關好門走出去,路過客廳一陣嗆人的煙味飄散在鼻尖和整個客廳,薰的星夜難受。
“不在室內抽菸可是一種禮貌,不知厲總裁何時變的這邊沒禮貌,難道是你父親沒教好?”星夜開口嘲弄。
厲肖然聽聞身後的聲音立刻掐掉煙,“近日來心中煩悶,抽菸解悶,順道清醒下頭腦。”
“厲總裁的煩惱還真多的讓人瞠目結舌,整日與一個小女人待在一起,難免會染上一些奇怪的情緒。”星夜輕笑一聲,帶着不屑和嘲弄。
“你的態度就不能對我好點嗎?在怎麼說,我也是你的前夫,沒必要言語之間針鋒相對。要我怎麼表達對你的愛,你才能接受我這份感情,我有一顆爲你而擁有的真摯的赤子之心。”
完全不理會星夜的惡言,厲肖然自顧自的開口言說,深情的凝視星夜的雙目。
星夜相像自己站在黑暗中,對方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也看到她已羞紅了臉頰,淡粉的脣瓣翕動着,就像細雨之後的粉色玫瑰。誘人的氣息從花瓣上的露珠散發而出,吸引行人矚目採摘回家觀賞。
厲肖然眸色一深,如深潭一般的眸子發出黑曜石一般的光,緩步走到星夜身前,鉗住她的下巴使之擡起頭來。
“臉紅了?”眸色一閃,嘴角難得的揚起一抹淺笑細細的,伴隨着愉悅的迴音聲,“你喜歡我?”更是愉悅的聲音落下,那灼熱的氣息撲在星夜的鼻翼上。
羞的她臉更紅,“誰臉紅了,是被煙嗆住了。早知道厲總裁您隨時隨地都調戲人,就不跟你搭話。”
星夜後悔自己一時嘴賤,怎麼就跟他搭話了,一手打開厲肖然的手,“請厲總裁自重,這裡雖然是在你家裡,可我畢竟是客人。您這樣的待客之道也不怕我說出去,丟你厲家的顏面。我是無所謂,已經被媒體和輿論攻擊的體無完膚,大不了跟Dark回美國去,而你在H還有何容身之處。厲家還有您何容身之處。”
“なに?”
“難道厲總覺得我說的不是事實?”星夜輕笑,轉身離開,留下一臉詫異的厲肖然。
這女人變的越來越聰明,他要是採取一點特殊的手段,還以爲他厲肖然真是窮途末路了。那隻鉗住星夜下巴的手,伸手鼻尖,深深吸一口,甜膩的芳香撲鼻而來。
“真香!”抱着從花園裡回來的管家,看到厲肖然這一幕不寒而慄。
晚上讓人用意大利的服務器給Dark打了個電話,告訴他這幾日星夜在國內的情況,Dark氣的牙癢癢恨不得立刻就回國把厲肖然揍一頓,拖入亂葬崗喂狗。
美國這邊事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結束,剛從牀上爬起來,Dark的住所就被人襲擊。
“fuck!”
“頭兒怎麼了?”管家着急不能前去幫忙,看來頭兒一週之內是回不來了,跟了Dark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覺得這次的事件非常棘手。一邊是夫人,一邊是美國的事。
總覺得有一股無形的力量牽扯着頭兒,不想讓他在此刻回國。
派人去調差醫院伏擊案,他的人在一個奄奄一息的人身上找到一個加密的郵箱地址,經過幾天的破譯。得知往來的郵件是一個這幾日才崛起的模特所發出來的,而當日他們不是想要夫人的命。
而是把夫人重傷昏迷之後秘密運出過國,所以在外人看來招招致命,迷惑了厲肖然和他。
這些內容可得知,派人來伏擊夫人的人有可能是夫人的久相識,據他所知夫人的熟人都消失了。包括那個跟夫人合作過的工作夥伴,是夫人工作室的人。
郵件的內容全部是由法文和拉丁文組合成,完全想不出夫人與這樣有學士的人有交情。Dark那邊的電話也陸陸續續的斷了,只剩下嘟嘟的迴音。
管家後背冒出一陣冷汗,一個冰冷的聲音在他後背響起。
“給你家主人電話,問清楚他什麼回國嗎?”這聲音的主人似乎猜到了電話的內容,也深知他心中的疑惑。
管家轉過身看着厲肖然,“您想怎麼做?”
“派人跟蹤了你的人,那個人我猜到是誰,他跟我與你主人一樣同時愛上了一個女人。不過你家主人跟我與那個不同,他的那份愛帶着禁忌,因此比我們的要沉重幾分。”
“你這是什麼意思,頭兒跟夫人已經是夫妻。就算你跟夫人之前結過婚,那也是幾年前的事,與我們頭兒一點關係都沒有。”
厲肖然不答,問道:“你想知道那個是誰嗎?”
“是誰?是您和夫人的舊人,還是衝着您而來,爲了事情變的更好玩而您把夫人拉扯進來?”
“真是荒誕的話,我厲家的人都這般無恥,做出你這個下人都能猜出的事來?”厲肖然冷聲輕笑,未免也太可笑。對於女人的需求他喜歡都喜歡聽話的人,何況還是這種與他沒有半分關係事。
只是因爲自己心愛的人被牽扯進去,他也跟着參合一腳,至於那個人他也不知道是誰。
“我只是個管家的確沒資格過問主人的事,只是頭兒走時把夫人託付在我手裡,我不能不保護好夫人的安全。這是我的工作,也是我的責任,更是對頭兒的忠誠。與你這一直高高在上的厲家大少爺不同。”
“做個交易,我保護你家夫人的安全,但你不能聯繫你家主人。直到他回國,我一定會把夫人雙手奉上。”
“厲總您來就是想跟我說這事兒?”
不是管家不能相信厲肖然,而是信不過他的自控力,難保有一天他在夫人面前裝不下去把夫人撲倒。又或者是綁架了夫人,栽贓給別人,他去哪裡找人。頭兒還不把他拆了燉湯喝。
“自然是,你關係你家夫人的安慰,我雖然看見她不能自控,但也同樣擔心她的安全,不如我與你聯手。也不能起內訌,讓別人轉了這個空隙,把星夜擄走。識時務者爲俊傑,一切就看你的決定,你家夫人的安全全部都捏在你手裡。”
管家思付,只是保護夫人的安全,看厲肖然這般誠懇,他應該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兒。隨後便點點頭,“我的人還是要伴隨夫人左右,既然是合作,雙方都應該愉快的合作。我的人就只能聽我的調遣,而你的人我不也染指半分,我們的共同點是保護夫人的安全。”
“自然!只是你的活動一定要在我的監控之下,難保你不會與他們勾結,我倒是無所謂,最近這段事情都會陪在星夜身邊。直到她的身體痊癒之前,都不會離開。”
他沒懷疑厲肖然會不會勾結其他人,爲了利益把夫人給買了,倒是前懷疑起他來了。不對,厲肖然這是爲了他的人不跟頭兒聯繫,果然是個老謀深算的總裁,厲家的人還真有兩下子。
“我明白!厲總裁您還有什麼吩咐,儘管說。”
“小瑋和小芹平時都喜歡玩什麼,喜歡吃什麼東西?”厲肖然俊眉一蹙,開口問道,很是爲難。不知道是難以啓齒問這話,還是覺得不知道孩子們的喜愛而爲難。
“一會兒我會列一條名單給您送去,夫人的喜愛一直都沒變過。當然夫人最喜歡的還是工作!”
厲肖然點點頭離開,管家即刻寫了一份郵件發給Dark,只要他一用手機就能看見郵件裡的內容,直到他回國前估計都不能再有夫人的信息。
Dark剛好躲在櫥櫃後,就接收到信息,與厲肖然聯手保護星夜安全,是他想近水樓臺先得月。這小子趁着他不在居然把星夜都弄回他家裡了,還真有點手段。
看來他目前只有忍耐,派了一隊信得過傭兵去保護星夜的安全,就算管家不傳消息過來,他也不能真的不知道星夜的行蹤。他不敢冒這個險,就算知道厲肖然的心與他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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