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急時刻把自己的命豁出去,也要保護星夜不受到一點傷害。
只是討厭那小子一直圍着星夜打轉,明明之前還那麼傷害過星夜,說喜歡上了就喜歡上了,獨斷專行的性子讓那個他不爽。
聯手他在美國也不用擔心星夜的安全,這樣也好,雖然擔心星夜與厲肖然日久生情。對比之下還是覺得星夜的人生安全重要,厲肖然之前對星夜做了那麼多錯事,星夜應該不會再對那個男人動心。
“都在幹什麼呢?給我還擊,都打到我頭上來了,你們還不給我還手?”
“Yes, Sir!”四周響起渾厚的聲音,從四處闖出穿着黑色西裝,來着各個地區的人,有黃皮膚的,白皮膚藍眼睛,有黑皮膚的人種。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身高都在180以上。
穿着防彈盔甲手拿m21狙擊步槍,直逼敵人而去,瘋狂掃射着。敵人面對強力的火勢,不敢貿然行動,露出一頭便立即斃命,一點反擊的機會都沒有。好似剛纔的勝利,只是Dark放水逗他們玩而已。
“一個不留,給我攔住了,放出去一個我要你們的老二跟着一起消失。”
Dark對着那羣衝鋒在前的高大的男人們,大聲吼道,下達長官的命令,義不容辭和威嚴的聲音。
槍聲比之前更家猛烈,不時還伴隨着一聲聲的慘叫聲,和自己人激動的笑聲,還有些粗俗的言語。能聽出來大家的情緒的都非常激動,幾年都沒有過這般精彩和刺激的任務。
怎麼能不玩個痛快,半個小時之後圍着Dark現住公寓的敵人全部被消滅,趕在警察走來之前Dark跟着自己的人撤離。
這種時候怎麼能忘了留一個活口,審問中,Dark得知這羣人並不是黑手黨的人,而是另外一羣來自不明力量傭兵潛派過來的人,目的就是要牽制住Dark不讓他回中國。
另一方面能夠挑起他在美國的勢力崩塌,又或者是讓他在一場槍戰中死去都可,沒有限定的目標。全憑藉派來的人心情如何。
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動他,還下了這麼大膽的命令,怎麼都可以治你要高興,別讓他從美國回中國去。這人是要幹什麼,思來想去這人的目標不可能是他。
想到剛纔的那封郵件,厲肖然居然要跟他聯手保護星夜,他這意思是說也許他也不能護主星夜的安全。厲肖然一定是知道了什麼,因此才這樣說。
一切的矛頭都指向星夜,那股無形之中的力量是朝着星夜而去,是誰有什麼目的。
不會是星夜在外邊的情人做的吧!星夜這幾年也沒跟其他男人有什麼來往,這個說法就更不符合邏輯和常理,讓人殺了最後的活口。
目前也知道對方的目標是星夜,厲肖然已經採取了雙方有利的措施,他就按照對方的計劃裝作一直回不去中國忙的焦頭爛額的模樣,在家族和公司奔走,時不時被堵在街口槍擊一下。
每次都無傷大雅,對方的人倒是死了一大片。
讓他痛苦的事不能給星夜打電話,聽聽她的聲音,也不知道身體的傷好了沒有。厲肖然有沒有給她臉色看,還是星夜給厲肖然臉色,兩人可別日久舊情復燃。
活生生的給他戴一頂綠帽子,雖無夫妻之實,但他們也是名義上的夫妻。厲肖然想必早就察覺到了這一點,人都在他的底盤上了,怎麼可能沒有點點動靜。
Dark嘆氣一聲,又被堵在不知名的街道上,車外的槍聲不斷。每日每日都重複着同樣的事情,讓他厭煩不已。
“好想見星夜啊!”再次嘆氣一聲,打開車窗墨鏡下的世界都是一片灰暗,一個敵人以爲有機會衝上前來。還沒扣動扳就被Dark的人擊斃在地,“頭兒你快回車裡!”
“這都半小時,怎麼還沒結束,要讓我待在車裡待多久?”Dark冷聲詢問,忽而從背後衝出一個男人,瞬間挾持Dark一隻槍抵在他腰間。感受那槍的力度,Dark居然淺淺一笑。
身後的人一震,“你笑什麼?”
“我想死個明白,能請您告訴我要我命的人是誰嗎?”Dark舉手讓身邊的人都退在一側,並放下手中的武器。
“是誰?這個我就不知道,傭兵拿錢奉命行事,怎麼可能知道要殺先生的人是你。”
原來真是傭兵,要他命的還真花了大價錢,如若不是恨的他牙癢癢,何必費這麼功夫,殺死一批在來一批。就像那永不停息的暴風雨,剛剛停息一陣緊接着下一陣就來了。
“是嗎?”Dark這句話剛落下,身後嘭的一聲人就倒在地上,血從額頭側臉流出,淌在柏油路面上,陽光映着那血黑黝黝的發亮。
自從管家和厲肖然聯手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聯繫過Dark,星夜每日也在家裡跟孩子們玩一會兒,距離醫院被伏擊之後已經兩個星期。星夜已然從那場驚魂中醒來,不在畏首畏尾。
當日的她敢站在天台上一個人獨自面對,已經克服了恐懼,半個月已經過去也無大礙。
“我決定明天去公司上班,孩子們也在這裡待了許久,也該放他們出去透透風,如果在這樣下去我每日處理公務倒也沒什麼。只是苦了孩子們,這般無趣。”
“變相趕我離開?”厲肖然放下餐具,冷眼盯着星夜。
孩子們對他的刁難和戒備他已經全部攻下,孩子們甚至開始依賴他,跟他撒嬌耍潑,五歲的孩子可愛的不行。看見什麼都覺得好奇,不斷詢問厲肖然,惹的他陣陣發笑不已。
“厲總裁您說這話就是折煞我了,這裡是您的家,您想來隨時都行,想走也沒人攔您。小瑋和小芹也不能整日纏着您不是?”
“我開心,小瑋和小芹又可愛,又聽話比我家的熊孩子好太多。我喜歡還來不及,怎麼可能覺得厭煩!”纏着我樂意能把我怎麼着,有本事去拿孩子說事兒啊!
星夜右手直直的捏着刀叉,氣的她發抖,這話中的意思她怎麼可能不知道,裝傻誰不會?
“是嗎?看不出來厲總裁還這般喜歡小孩子,您還是把這份關愛和寵溺帶回家給您的孩子吧!小瑋和小芹有Dark這個好父親,不用厲總裁您費心。”
說出口的沒一句話都在拒絕厲肖然的好意,就算現在依附着厲肖然的權勢,星夜也是一副不想跟厲肖然扯上關係的態度。
“公司還有事,星夜小姐就跟孩子們慢慢用餐吧!”
厲肖然黑着一張臉離開別墅,開車在馬路上飛馳,並沒有去公司。
助理在公司急的不行,這會議都開始了厲肖然居然還沒到公司來,電話也沒接。他只好打電話到家裡,慕容然接到電話,一臉疑惑。
“肖然這幾日不都在公司上班,忙的連家都沒時間回,你打電話來怎麼說肖然沒在公司。難道人還不見了不成?”慕容然覺得可笑,半個月都在公司,助理倒好把電話都打到這裡來了。
“夫人您沒記錯吧!厲總這半個多月都鮮少來公司,所有的業務都是由副總處理的,只有特別緊急重要的會議纔會通知厲總。”
“你說的都是事實?”慕容然驚愕。
“夫人我哪敢騙您,厲總現在還在家裡嗎?會議已經開始了,能讓厲總來接電話嗎?”助理着急,也沒功夫跟慕容然瞎逼逼說下去,他們的感情也許是恢復的跟以前一般恩愛。
厲總不想來公司上班也說不一定,他也不敢多言。
“肖然不在家,你打他的電話通知吧!”
“夫人厲總的電話要是能打通我也不會來打擾您啊!”助理喪氣的開口道,這人到底去了哪裡,跟慕容然道歉隨即掛斷電話。然後給厲肖然之前住的公寓打電話,沒人接聽。
他只好讓副總和其他的高管去處理厲肖然沒到場的殘局,雖然最後還是圓滿的收場。
慕容然被助理掛斷電話,半個月沒回家,人也不在公司,這一切她覺得厲肖然一定是在外面做什麼。第一次聽說他把工作放在一邊,整個人都不見了,而且很久不回家。
已經超出了他可能做的範圍,慕容然覺得這一次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比如厲肖然終於在外面找了小三。
這是唯一能解釋厲肖然不正常合理的解釋。
拿起電話按下一串數字,“查查肖然最近的行蹤,要是知道隱瞞了一點,我就讓你的家人也跟你一起陪葬。”在氣憤中慕容然掛斷電話,一定是星夜那個小蹄子。
除了她,肖然就沒在對其他的女人那麼上心過。
越想着越是生氣,慕容然居然把房間裡所有的可以砸碎的東西,全部都仍在地上砸碎。包括老爺子最喜歡的瓷器,也毫不猶豫的仍在地上,摔兩個粉碎。
半個小時之後,慕容然接到電話,知道厲肖然最近都在私人別墅裡。
她之前怎麼都沒有聽說過又這麼一個私人別墅,裝潢的還那般的豪華,那邊的人全部都是之前這邊別墅辭退的傭人。
“厲肖然!你真是太過分了!”慕容然雙眼怒睜,死死盯着手中手機上的照片,那是一張星夜坐在車裡的照片,下一張是車子進入車庫的照片。那個女人果然跟肖然住在一起。
“夫人您這是怎麼了?”趕來的管家關心的詢問。
慕容然一臉笑意的擡頭看着管家,這人應該知道厲肖然這處別墅在哪裡,“備車,我要去肖然這幾日住的別墅,看起來比這裡豪華了不止一倍,你應該知道在什麼地方吧!”
“這夫人……沒少爺的吩咐我不能過去!”
“呵呵……拒絕了!”慕容一聲冷笑,一個區區的管家也能拒絕她。
“夫人這……少爺哪裡的房產並沒有在他的名下,而是用了其他的名義購買下的別墅。因此算不上是厲總的財產,這樣冒昧的過去有失厲家的風範,還請夫人您注意個人形象。”
慕容然不生氣反而如剛纔一樣,一臉的笑意,一點也看不出來她有和地方生氣。
“厲家的傭人還真不錯,居然敢跟主子對着敢,不僅這樣還企圖阻止我的行動。厲肖然把你們教的都不錯,比主人還有主見!”
說着站起身來,甩去手中的額手機,朝着管家的頭砸去,“那你就好好站在這裡反省吧!”
管家嚇的連連後退,卑躬屈膝,腰都快彎成90度的直角,嘴裡直直道:“只要夫人您不去少爺的私人別墅,別說是站着反省,您要讓我站一個月都沒問題。”
“可惜!今天的我非去不可,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能讓肖然花那麼大的勁,弄到那麼個好地方藏起來。想想我這還有點小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