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皓，謝謝你，越大越不像話，喝成這樣。”
傅染嚴聲喝令小小，“給我站直了你，還好你爸不在家，要不然用眼神殺死你。”
小小醉意惺忪的站直，安子皓覺得她可愛，看在眼裡喜歡，死灰再次蠢蠢欲動的重燃。
但他未再多說什麼，一切順其自然吧。
傅染在安子皓面前，對小小嚴苛無比，但一關上房門，她就換了副面孔。
“靜靜，你去給你姐姐倒杯水來。”
傅染一吩咐，靜靜立即小跑到桌前，一骨碌爬到凳子上，跪着凳子給姐姐倒了杯溫水。
又爬下凳子，跑回來將水杯遞給姐姐。
“妹妹真好。”小小一張口，就是熏天的酒臭。
傅染抱過靜靜，沒好氣說：“別薰着你妹妹，給我說說，怎麼遇見安子皓的，又怎麼喝上酒的？”
小小喝下水後，舒服多了，意識也回來幾分，“不是遇見，是他來圖書館找我。我們就一起去碼頭喝酒，沒想到，我還有和他一起喝酒的那天。”
“你也不怕出事，天快要黑了，和他一起去喝酒。”
“媽，我酒量隨我爸好不，臉紅了，但心沒醉。”
“行行，你別跟我扯，你就說你爲什麼喝酒吧？”
“……”
“在圖書館做的不開心？”
“不是，我很喜歡我們圖書館那環境，與世無爭，多好。”
“那爲什麼，你現在這麼不開心？”傅染犀利無比，眸子深邃。
“……媽，你是不是也不願意我出國留學？”小小低垂着頭，嘶啞說。
傅染輕嘆一聲，無奈道：“這件事，我勸過你爸，但沒有成功。你也知道，這個家，表面上是我做主，實際上當家的還是他。”
“……他一步都不願意退嗎？”小小半曲起腿，將臉埋進膝蓋間。
傅染先是沉默，隨即爲丈夫說話，“他有他的考慮，你別怪他。”
小小抱膝不做聲，傅染擡起頭，輕柔撫了撫小小的秀髮，壓低聲音道：“你也別把事情想死了，你要真想過去，還是照常過去，可以在那邊找工作或者自由學習，你爸總不能綁了你，打斷你的腿，對吧？”
靜靜咬着手指頭，扯了扯媽咪的袖子。
“寶貝，怎麼了？是不是餓了？”傅染看向靜靜。
靜靜搖頭，指着媽咪身後。
傅染順着女兒的小手指看過去，額……霍擎天面無表情站在門口那。
霍擎天和傅染對視兩秒，隨即很快移開視線，甩着袖子轉身離去。
傅染暗暗叫苦，忙快步去追老公，房間只留下小小和靜靜大眼瞪小眼。
小小問靜靜，“今夜留在姐姐這裡睡好不好，姐姐給你講童話故事。”
靜靜點頭，蹬蹬蹬回自己房間將洗漱用品搬了過來。
晚餐時，有些奇怪，傅染和霍擎天沒出現在餐桌上，只是管家讓小小和靜靜先用飯。
小小往父母房間的方向望了望，憂心忡忡。
會不會因爲她的事情，所以爸媽吵起來了？
天，爸爸會罵媽媽嗎？
這時，小小看見身旁不沾悲喜的靜靜，突生一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