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霍言年曾經的那番話一直壓在她的心上,盛夏姑娘自詡她是樂觀的,不管怎麼說,她能感覺到現在霍言年還是喜歡她的,對她很好,她也是霍言年名正言順的妻子,這樣也就好了。
可她心裡爲什麼還是有那個結,不說嚴重,卻也就卡在那裡不上不下。
所以她不想去問霍言年那三年是怎麼過的,也是因爲這個結嗎?艾酒酒說得對,他們之間有三年的空白……
或許她應該問問,就像平常聊天一樣也好,如果霍言年想知道她這三年是怎麼過的,他可以輕而易舉的去查,可她不可以,她只能問。
臥室門打開,霍言年走了進來,這纔打算了於盛夏的遐思。
“收好東西了?”
霍言年點點頭,走進浴室衝了個澡出來躺下,看着於盛夏一臉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微微一笑:“有話說?”
“我……”
於盛夏剛開了個口,手機就響了起來,她拿過來一看是艾酒酒,這麼晚了,找她幹什麼?
剛一接聽,那邊就傳來艾酒酒急促的聲音:“盛夏,言玥知道了。”
於盛夏的臉頓時僵住,艾酒酒的聲音還在往她耳朵裡鑽,把霍言玥怎麼看見的,然後怎麼跑掉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我給她打電話,關機了,盛夏,怎麼辦?”
於盛夏也懵了,霍言玥有多喜歡蘇巖,她不是不知道,而霍言玥又有多喜歡艾酒酒,她也清楚,同樣是女人,將心比心,於盛夏能想象到當霍言玥看見自己的好友和自己最愛的男人在一起時會是什麼反應。
手機順着手掌滑落,於盛夏立刻抓住了霍言年的衣服:“言年,找言玥,找言玥……”
霍言年皺眉聽着於盛夏的話,找霍言玥?
“怎麼回事?”
“先找到她,我怕言玥做傻事。”
說完,於盛夏已經轉身下了牀,往門外走去,霍言年立刻跟了上去,他們兩個才走到樓梯口,就聽見下面傳來動靜,隨即只見霍言玥噔噔噔的衝了上來。
此時的她,女神經氣質全然不見,渾身上下充斥着犀利、憤怒和蒼白。
“嫂子,你知道的是不是?”
“言玥,我……”
霍言玥的眼眶通紅,死死的看着於盛夏:“你知道的對不對?你爲什麼不告訴我?爲什麼?爲什麼是艾酒酒?爲什麼是她?你爲什麼不告訴我,爲什麼?”
顯然,霍言玥已經陷入了一種歇斯底里的瘋狂中。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他,你明明知道,她也明明知道,我把你們當成朋友,你們爲什麼要瞞着我?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聽着霍言玥的哭喊,於盛夏心裡只有一句話:紙果然是包不住火的。
霍言玥的話說得亂七八糟,一會兒這個她,一會兒那個他,聽得人莫名其妙。
但霍言年自然聽懂了,他的眼底也閃過一抹詫異,這一抹詫異,於盛夏清楚的看見了。
霍言年向來是很寵妹妹的,雖然他表現的不明顯,可於盛夏知道,他是很寵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