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業

這時,滿臉怒色走來的趙金花,又一次看到如此畫面,頓時將眸子冷冰的垂落在了喚兒的身上。

然而那兩個叫黃兒杏兒的女子一見來人是金花媽媽,也趕緊的將蘇念尾鬆開,隨後滿是惶恐的站到一旁。

“喚兒,這又是怎麼回事?”金花蹙着眉,冷眼睨向她問道。

喚兒不以爲意的撅起嘴道;“媽媽,這次可不是我想惹事,而是這丫頭嘴賤,她今兒個可是當衆侮辱我,你要不信,就問黃兒杏兒,她們可以爲我做證!”

“辱罵你?”金花眼神略帶質疑的朝一臉巴結她的黃兒杏兒望去,隨後眸光又落在了面無表情的蘇念尾身上;“忘塵,我要你一字一句的告訴我,是這樣嗎?”雖然知道喚兒有可能冤枉了眼前這個倔強不屈的女子,但身爲煙雨樓的媽媽,爲了給大家一個公平的解決,她不得讓蘇念尾將出事情的來由。

聰明如她的蘇念尾當然知道金花媽媽是在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內心雖存感激,當然她也並沒有因此傲慢,而是心平氣和的說道;“我只是教她做人的道理,如果她要把那些話當成是辱罵之語,我也無可奈何。”

“你…….媽媽你看到沒有,她都在說什麼啊。教我做人,她有什麼資格啊,這不是存心…….”說到這裡,喚兒簡直氣得在地上跺腳。

金花很快便從兩人的神情中,分析出了什麼,很快她便不耐煩的喝了聲;“夠了,喚兒,你也在煙雨樓這麼多年了,對於自己的言行越來越放肆了,現在,你必需給收斂起來!”

平日趙金花對於喚兒的任性幾乎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身爲煙雨樓當紅的姑娘,她勉力的縱容着她。這是第一次,她如此毫不留情的數落她,這不免讓這個一直養尊處優的拿自己當公主的女子感到惱羞成怒。

“媽媽,你這是什麼意思!”喚兒羞紅了臉,語氣不悅的問道。

趙金花嫵媚一橫,神情淡漠道;“這年頭局勢有些動盪不安,前些日子又兩國開戰,現在東秦國雖表面平靜,卻處於一個三足鼎立的狀態。而做我們這一行的,都是有今天沒明天,要動亂起來,就像沒根的浮萍。所以,我讓你的性子改一改,是對你好!”

開戰?三足鼎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在一旁聽得迷迷糊糊的蘇念尾正想問個究竟,哪知喚兒卻大爲不甘的吼道;“媽媽,你怎麼說我,喚兒可以不管。可是,怎麼也輪不到那個女人吧,她憑什麼說我,她有什麼身份地位來說我?”

“喚兒,記住,從現在起煙雨樓這三個月內不會再供奉你的衣食胭脂水粉銀奉,而你現在與她的身份一樣,你們現在沒有高低尊卑,都是一樣的身份。”

“什麼?”

趙金花方纔的話,無疑像六月的風雪,驀地降落在了喚兒的頭上。

不僅是她,就連蘇念尾與黃兒杏兒這一干人等都爲之不可思議,皆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

趙金花似乎早料到了喚兒的反應,她並沒有表現出過多表情道;“要我再說一遍嗎?這三個月內,你不用出臺,你的供奉煙雨樓是不會供給的。”

“媽媽,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待喚兒?是因爲她嗎?你就要讓喚兒不登臺?”被嚇得臉色蒼白喚兒,此刻無助而恐慌的抓住趙金花的衣袖,現在的她完全像一個絕望的孩子,想要找個依靠。

看到這裡,蘇念尾驀地有些愧疚,她完全沒想到,就因爲剛剛的那樣一個舉動,會將趙金花給喚兒如此大的懲罰。這讓她有些受寵若驚,搞不懂趙金花爲什麼可以爲了自己,而將煙雨樓的頭牌禁閉起來。

趙媽媽望着跪在地上的喚兒,當即把她挽扶起來,神情柔和起來道;“你胡說什麼,你沒做錯,我只是前來告訴你,煙雨樓要停業三個月,不僅是你,這裡的所有姑娘都無法登臺。”

“什麼?停來三個月?”

原本還淚眼婆娑的喚兒,一聽並非是自己的原因,當即抹乾眼淚,一臉驚疑的瞪着趙金花問道。

然而,得知這個消息的蘇念尾也跟着上前一步,正色道;“趙老闆,這究竟怎麼回事?”

“唉……..”趙金花望了二人一眼,長長嘆了一口氣道;“是這樣的,前些日子東秦國與烏礓國還好好的,兩國來訪過後,還相互聯姻。這不,半月前還是那個什麼烏礓國的修塔王子壽辰,東秦國的韓王還攜妃前去祝賀,可是最後又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只得知烏礓的皇宮起了場大火,最後韓王怒氣衝衝的回到東秦,然後就向皇上啓奏,要出兵攻打烏礓。

你說這也到奇了,這麼大的事,好好的兩個鄰國,這要開起戰來了多少無辜百姓要受累啊?可是,皇上竟然想都不想就答應了。這也不算更怪的,更怪的是,一向獨立而行,一手遮天的攝政王似乎也瘋了,完全與那兩兄弟站成同一陣線,一起出兵攻打烏礓。曾經他們不是爲爭皇位,鬧得水火不容,整個局面一直是劍拔弩張,這打仗的時候,果然還是一家親啊!”

聽了趙金花的話,蘇念尾只覺腦海一片空白,身子不住暈眩。

難道說,這一切都成真了嗎?一切,都是爲了她,所以他們三人才達成了同一意識?

“那烏礓國現在怎麼樣了?”喚兒睜大眼睛,好奇的問道。其它人的思緒也被趙金花的消息所吸引,完全沒有注意到蘇念尾那蒼白的模樣。

趙金花媚眸一翻;“那還用說,東秦可是大國,它們的弱勢只處於政局三分,當今權勢最大的攝政王,和這個年少有爲的皇上,以及實力不淺的韓王正各自收攏心腹,爲爭天下大家都虎視眈眈,並不團結。現在,合三爲一,要消滅一個小小的烏礓,那是綽綽有餘。這不,只花了五天時間,就將烏礓國夷爲平地。還有那個烏礓國的修塔王子,現在已經活捉,到底要怎樣處置,我就不知道了!”

“按理說東秦國打了勝仗,我們應該慶賀纔是真的,爲何卻要歌妓坊樓停業呢?”

“說得好,爲了這事我還專門找了巡撫劉大人幫我打聽了一下。聽說這次攻打烏礓國的主要原因,是因爲烏礓修塔王子殺了一個不該殺的人,好像是一個和親女子,叫央月郡主!”

“央月郡主?”

聽到央月郡主這四個字,蘇念尾內心猛的一抽,不錯,這四個字曾是東陵褚天所賜,現在卻又因他而結束。她的心,驀地生疼生疼。

“那個女子,一直是個傳奇。聽說,她長得極醜,但卻同時迷惑了皇上韓王,還有攝政王的心。這次,他們三人能聯手攻打烏礓,也是出於心愛女人之死的原因。”

“什麼?這是個什麼女子啊?竟然能讓天下最有勢力,最高高在上的三個男人爲她傾心?”說這句話時,衆人能明顯聽出喚兒嘴裡的醋意。

“聽說是的,但究竟是什麼情況,我也不知。”趙金花似乎並不相信,說這些話時,顯得態度平平。

喚兒卻不依不饒的跨了兩步,冷聲諷道;“我纔不信有哪個女人有如此魅力,還有就像你說的,她還長得極醜,這更加不可能了。皇上是誰,當今天子啊!身邊三千佳麗,至於喜歡一個這樣的女人嗎?何況,他若真愛這個女子,又爲何要讓她去烏礓國和親?我看啊,就是這些男人想一起吞併烏礓國,然而故意拿這個女人當藉口罷了!”

說到男人的壞處,趙金花也深同感受道;“嗯,我看也是,天底下沒有一個男人的話可信。就連這些高高在上的皇上王爺,也會用這種拙劣的謊言來欺騙百姓!”

“那金花媽媽,你剛剛說停業與那個央月郡主的死有關,這到底是什麼關係啊?”

“就是因爲央月郡主已死,所以皇上爲了默哀她,而禁止民間停止三個月的煙歌宴酒。”

“不是吧?這個女人的死,竟然可以與天子王后駕崩享受同樣的待遇?”說到這裡,喚兒眼裡是又嫉又妒,就連黃兒杏兒,也是滿臉的欽羨之色。想必,當今天下,還沒有第二個平常人,有這待遇。

“嗯,這是上面特別頒發的召令。”

“這皇上也真是糊塗了,發這種召令,難道就不怕百姓怨怒?”

“唉……也好,最近剛打完仗,烏礓國一些邊界難民逃徒想必也會朝茶城躲來,然而我們煙雨樓樹大招風,到時定會惹上麻煩。停業三月也好,就讓姑娘們好好休息。再者,反正樓裡的姑娘最近都過於消沉,這三月讓她們好好排練一下歌曲,到時候纔有一個新的開端!”

“嗯……看來只有如此了!”

“忘塵……忘塵……..”待衆人回過神來之際,最先發現蘇念尾的趙金花卻見,不知何時,她也淚上滿頰。

蘇念尾迎面相望,連忙擦拭完淚水,微微苦笑道;“嗯…..怎麼了?”

“你怎麼哭了?”趙金花詫異的問道,一旁的喚兒則是滿臉看好戲的模樣。

蘇念尾搖了搖頭,望着窗外高照的豔陽道;“最近好像沒有睡好,眼睛太過疲憊,所以會動不動就流淚。”

“嗯,接下來幾個月,你就好好休息吧。反正煙雨樓沒事做,你也不必操勞些什麼了。”

“謝謝趙老闆的關心,我一定會好好休息的!”

是的,也許她的眼睛是疲憊了,但她的心呢?卻是真的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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